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身下床褥柔软舒适。甩了甩头,她怎么
微微晨曦穿过雕花门窗洒入,垂幔层层叠叠,飘然拂地,一室通透光华。夏莞一手半遮住眼,挡住明晃晃的日光,一手撩开素色罗帐,目光所及,全然陌生,心下不禁茫然。恍惚忆起昨日和楚长歌起了争执,突觉某个穴位一麻,然后便失去了意识。但…这是哪里?陌生的环境让她不安,夏莞顾匆不得整理仪容,赤足踏上丝履,急步走出。
门甫开,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女赫然立于门外,均是浅绿绢衣,看服饰应该是云清王府的丫头,只是她为何她对两人毫无印象?
“小姐。”两个少女毕恭毕敬地向夏莞问安。
夏莞愕然:“你们是……”话语顿止,因为她认出了这是王府东侧的茗莞院。
左侧少女嫣然一笑:“奴婢绛衣,是王爷遣来伺候云姑娘的。”
绛衣,很好听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右侧少女道:“奴婢月白。”
夏莞懵懵然地看着两人:“你们为什么要自称奴婢?”
绛衣笑道:“王爷说了,云姑娘是定国公千金,身娇体贵,在王府做客,怠慢不得!”
一夜醒来,她的身份就由一个小小的侍女成了云清王府不可怠慢的娇客?楚长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夏莞突然想笑,细细打量两人,绛衣淡定含笑,月白气度沉稳,怎么看也不像是丫头,不由疑惑道:“我在王府似乎没见过你们?”
“我俩本是在王府别业为婢,最近才被调回来。”
夏莞释然,皇亲贵胄,王公大臣,在外置有别业再平常不过。
“云姑娘可要梳洗一番?”见夏莞云髻散乱,衣衫不整,月白斟酌着开口。
夏莞这才想起自己狼狈的模样,尴尬地笑笑:“我自己来就好。”她实在不习惯被人伺候。
两人同时一怔,对视片刻,绛衣轻声道:“这是王爷的吩咐,请不要为难奴婢。”
拿楚长歌来压她?夏莞叹了口气:“你们进来吧。”
绿竹水榭里,楚长歌懒洋洋地偎着竹制躺椅,笑着对陈总管吩咐道:“你去备置聘礼送到定国公府上。”
“王爷,婚礼定在下月初三,是否太过仓促?”
楚长歌端起矮几上凉茶欲喝,闻言手一顿,冷冷瞟去一眼,:“让你办你就去办,哪来那么多废话!”
心知主子动怒了,陈总管再不敢多言,应了一声,急急奔去。
楚长歌静默片刻,放下茶盏,望着眼前翠竹挺拔,曲径幽深,竟似看不到尽头。不能一窥全景让他心中异常烦躁,那种感觉就好像她明明就在他眼前,触手可及,他却看不透她的心。
暖风柔柔吹过,檐下风铃发出叮叮当当脆响。
楚长歌回过神,瞟了眼矮几上的黄绫圣旨,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声自语:“是仓促了些,怕只怕夜长梦多……”
夏莞倚着门框,显得意兴阑珊,心里的疑惑越滚越大,甚至冲动地想跑去找楚长歌问个明白,转念想起两人每次不欢而散,去了只怕也是以争执收尾,遂打消了念头。
“令兰!”幽幽的声音响起。
夏莞侧过脸,只见碧雪朝她走来,步履匆匆,神色异样。
夏莞眉一拧,举步迎了上去,关切地问:“怎么了?”
碧雪站定,见夏莞簪钗环首,衣饰锦绣,行动间裙裾飘飘,色如月华,一时怔在那里。
“碧雪?”夏莞举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碧雪回神,拍掉夏莞的手,瞪着她,眼泪在眼底凝聚,扑簌而下。
夏莞吓了一跳,忙安慰她。
碧雪却不领情,略带蛮横地推开夏莞,抖着手指着夏莞:“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怎么了?”夏莞一脸无辜。
“碧雪,注意你的态度!”绛衣和月白发现这边情况不对,忙跟了上来。
“绛衣,月白,你们……”碧雪恍惚了下,似有所顿悟,直视着夏莞道,“原来王爷这么宠你!”在意到派绛衣和月白来伺候她!
夏莞心底觉得不安:“碧雪,你到底怎么了?”
碧雪飘忽一笑:“你不是答应我要替碧蓝求情的么?”
夏莞一怔,歉然道:“我忘了!”
“令兰,你现在好陌生,你明明答应了我的!”碧雪大吼。
“我,我现在就去!”夏莞自知理亏,说完,一溜烟跑了。
绛衣朝月白使了个眼色,月白会意,忙追了上去。
随便抓来一个小厮问明了楚长歌的去处,夏莞向绿竹水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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