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虚此行啊!”他意有所指地说,“至于刺客,权当练练拳脚。”
楚琰忽沉吟道:“没有留下活口么?”
楚长歌摇头:“一个个口风紧得很,看来不是一般的杀手。知道你来清河的除了陛下皇后就只有……”晋王和几个皇室宗亲和亲近大臣,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两人心照不宣,最可疑的人是楚珩。
两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侍从恰好端来新摘的荔枝,各个新鲜饱满,红润欲滴,上面还挂着水珠。
楚琰摆手让侍从退下,摘下一颗荔枝剥了皮放入口中,赞道:“鲜嫩多汁,人间美味啊!在京都可吃不到这么新鲜的!”荔枝不易储存,即使快马加鞭运到京都也变了味。
“这清河郡守倒是会享受。”楚长歌拈来一颗含入嘴中,看着四周的美景,啧啧叹道,“亭台,水榭,楼阁,回廊,池水,假山,倒是应有尽有。”
楚长歌目光转了一圈又回到桌子上:“桌椅是价值不菲的紫檀木,茶具是上等的白瓷盏,茶是一等一的雪山云绿,这排场恐怕连一品大臣都不及吧,我看光是贪污这项罪命就够他受了,何况是谋逆!”
楚琰笑着转移话题:“清河事务已了,你要不要回京?”
楚长歌捏着手里的荔枝,似是想到什么轻声笑了出来:“不,我不回去。”
三天后,楚琰撤了城门禁令,百姓恢复出入自由,萧条了三天的城门口再次恢复热闹,车水马龙,人口密集,商贾往来,散发着勃勃生机。
楚琰负手立在城墙垛口处,俯瞰城门之下:“清河郡与邻周郡县商旅往来频繁,三天已是极限,若再禁令下去,恐民心不稳,至于吴俊义,丧家之犬,不足为惧!”
清河郡一切事务暂由郡丞代为执掌,至于新郡守任命之事自有朝廷派遣,清河事务已了,楚琰无事一身轻,即日便起程回京都了。
城禁已撤。秦思放接到飞鸽传书,他展开信笺,夏莞好奇地凑上前:“写了什么?”
秦思放忽地握紧拳头,薄薄的信箭在他手中化为碎屑,冷冷的肃杀之气从体内散发出来。
秦思放一向内敛,喜怒哀乐不形于外,这次却反常,夏莞隐隐感觉到了有事发生,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小心道:“上面写了什么?”
秦思放气势一收,慢慢松开手掌,纸屑一点点从指缝滑落,眉间笼上轻愁:“慕晨受伤了。”
夏莞茫然道:“怎么会受伤?”
“七雀阁的杀手。”
闻言,夏莞张大嘴巴,足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七阙阁不是被灭了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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