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这是打着什么算盘啊?”旁边的丫头忍不住开口了,看着自家小姐刚离开皖月斋就不停地笑。
“今天晚上你就会知道了。”叶芷千神神秘秘地笑道:“今晚的晚上,你去邀请清王来我房里用膳,准备上好的米酒!”
“是。”
叶梳皖刚回到房里,就觉得不对,想着刚才的事情越觉得古怪,听着叶芷千嘴里的话似乎话中有话,自己得好好堤防些。
这时,门外传来了丫鬟的禀报。
“小姐,清王来看您了。”
叶梳皖扶额,看来不好好跟他说清楚不行了。
“叫他进来。”
马上,清王便走进来了。满脸的忧愁,望着叶梳皖的脸,神色也越来越眷恋,忧伤。看得叶梳皖怪不舒服的。
“皖儿,你这是怪本王来晚了吗?还是…”清王欲言又止。
“本小姐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清王左一句皖儿又一句皖儿的,怕被旁人听了会生误会。”叶梳皖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
“皖儿…”清王不解:“我…”
“好了,烟儿,送王爷,我乏了,先想小睡一会,午膳好了,叫我。”叶梳皖抚了抚额头,走向床沿。
“婉儿…”
“好了,王爷,请走吧。”烟儿心疼地说道。
走到外面的时候,清王开口道:“烟儿,你家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
烟儿小脸一红,回答道:“奴婢这也不知道,小姐病好了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哦?这病难道还能伤到心性?”清王疑惑,如果按照当初,自己一来,皖儿便会一下子扑到自己的身上撒娇,对自己说绝对不会让自己离开之类的。今个儿可好,这巴不得让我离开一样,更别说扑到身上撒娇了。
烟儿把清王送到了大院门口,看着清王消瘦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小姐是九岁的时候见到清王的,当时是小姐和老爷一同进宫拜见皇上,偶遇到了清王。当时自己已经是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了,小时候的清王就已经给人的感觉很是孤僻,宫里的人也是很忌讳他,说是不祥之子。而小姐却愿意肯和他玩,从此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每次进宫都要好好地玩上一阵子。
但是自从清王被赶到封地的时候,小姐便每天牵挂着王爷,夜夜问自己清王何时进宫面圣。可是如今,小姐似乎对清王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似的。
晚上,心庆阁
“清王,好酒量。我怕是自己房里的酒满足不了清王了。”叶芷千一个劲地给清王倒酒,还一边对如心说道:“你且去酒窖里那些上好的米酒来,今日清王要喝个不醉不归!”
“是。”
清王也不顾自己喝得喝不得,心中满是惆怅,如果连皖儿都不待见自己了,这世界上还有何人愿意亲近与我?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厌恶自己,只有皖儿一个人肯把我当朋友,可如今…这到底是怎么了。
想到这里,清王也不一杯一杯地饮了,一手抬起个酒坛子就往嘴里灌。看得叶芷千满脸惊愕又很是高兴。
这清王今个儿怎么了,平时看得那么孤僻,文文弱弱的样子,今个儿喝起酒来却是这么凶猛,看样子对自己的三妹妹用情可谓是深啊!这真是个好男人,只怪自己妹妹不珍惜罢了。而自己却正要的是这种效果,妹妹这可别怪姐姐这么狠心了,谁叫你什么东西都跟自己抢?
夜很深了,清王才从庆心阁出来,整个身体摇摇摆摆地,嘴里胡言乱语。如心很是艰难地扶着他,叶芷千跟在后面,虽然也喝了很多,但是只是头有点稍微晕乎,根本不碍事,自己的酒量可是在京城出了名的好。
丫鬟们打着灯笼来到了挽月斋,清王一看,道:“这…这…这不是挽…月斋吗?我…不是住…叶…记轩…的吗?今…个儿…。怎么把…。我送这…。来了?”
“王爷是你记错了,您住的是皖月斋。”如心说道,旁边的叶芷千微笑地点了点头。
“如心,还不把王爷送进去,门给我关死了!叫看门的丫鬟只要记住王爷在里面就行。”叶芷轩笑道,语言中叶透这高兴的神采。叶梳皖,别怪我做得狠!
如心听后,指使者看门的丫鬟把门打开,把清王送了进去,叫看门的丫头把门关死了,威胁着她不要把事说出去,看着房里睡得安安静静的叶梳皖这才离去。
叶芷千心笑,这叶梳皖和她的贴身丫鬟多半是多大的响声都不会醒了,自己早就差人在叶梳皖的晚膳里下了很重的安眠药,这药效吃下去后一小时便会一睡睡到天亮,中途多大的动静也不会醒。
她也只等明天早上跟姨娘们一起来来看自己这个好妹妹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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