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阳光正好,叶梳皖悠闲地躺在树下一张睡椅上,左边一丫鬟在不停地为着她扇风,右边一丫鬟正为她喂着葡萄,她手秉一书在悠闲地阅读着,过得好不惬意。
早晨微弱的阳光透过树叶中的间隙,稀稀落落地落在了叶梳皖的身上,今天她穿着一身蓝色的衣裳,正好与这美景形成一幅极好的美人图。
“小姐小姐!您知道谁来了吗?”烟儿高高兴兴地跑了过来,边喊便叫,看样子极其兴奋。
“你这样子,成何体统?有事好好说,别冒冒失失的。”叶梳皖眉头一皱,这谁来了?烟儿高兴成这样?
烟儿知错地低下头,嘴里还穿着粗气,也不稍微休息一下便马上开口了:“小姐,清王从封地来京城了!今个儿来府里了!”
“清王?怎么了?来府里怎么了?”叶梳皖微皱眉,这清王是谁?于是便又开玩笑道:“烟儿,这清王不会是你心上人吧!看把你高兴成这样!”
“小姐,你别寻奴婢开心了!”烟儿脸一红,又酸酸地道:“小姐你和清王才是两情相悦呢!”
啊?原来这个身体还有心上人…叶梳皖不免擦擦汗,按照大楚的律法,这亲王进宫拜见皇上后不可停留多久,便要回封地的。按时辰来算,这是出宫才不久就往这儿赶的。
“烟儿,这清王是否会来我这?”叶梳皖道。
烟儿想了想,道:“清王每次来京城都会来看小姐您,他见小姐病了还差人从封地带来了不少偏方为小姐医治呢。”
“嗯。”
果然,才不久,远处就出现了一袭白衣男人。
他慢慢走进,叶梳皖一看,好一个漂亮的男子。乌黑的长发披肩,一袭雪白的衣裳,徒步青云般。他的脸似乎是刚柔的合体,柔中又参合着刚,刚中又有柔,五官俊美,好似与世隔绝的仙人般,很是飘渺。
他满脸高兴,刚走进就抱住了叶梳皖,头深深地埋入叶梳皖的颈弯,语言傻眼地说道:“皖儿,我听你病好了我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看你好了,我真的好高兴…”
叶梳皖很受惊吓,没想到这清王这般热情,她将他推开,整理整理了衣裳,道:“清王请自重,本小姐还是未出阁的女子。”
清王听后,身体微微一怔,忧伤地道:“皖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本小姐身体好得很,只是王爷这般鲁莽才是怎么了?”叶梳皖重新躺上了睡椅上,而旁边的烟儿更是不知所措。这小姐这是怎么了,以前天天盼着清爷来京的日子。这清王好不容易来了,小姐却是这般冷漠。
“皖儿…”清王眼神黯淡,本就忧伤地样子,这下更加令别人心身感怀了。
正当气氛极度尴尬的时候,叶芷千带着丫鬟走了过来。
“哟,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清王啊?”叶芷千笑着走了过来,还不忘调佩几句:“怎么,清王来看三妹了?”
“二小姐好。”清王行礼。
这清王从小因为自己的母亲不受先帝宠爱,很小的时候就同母亲被赶到了封地。因为从小自己就不受父皇宠爱,又因为自己的母亲也不受先帝待见,所以自己的母亲经常把气撒在自己的身上,就从小就养成了这孤僻和忧伤的性格。
“看清王这副样子,是三妹生清王的气,闹脾气了吧?”叶芷千微微低头行礼后笑道。
“额…这,应该是吧。”清王眼神更加暗淡。
旁边的叶梳皖听了很不是滋味,看这叶芷千的语气,似乎自己已经是别个清王的夫人了,还闹脾气?!
“二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要不要我先走,你们好好叙叙旧,这太阳我也晒乏了。”叶梳皖挑眉,道。
叶芷千的笑更加深了,又道:“这三妹是吃醋了吧?我这不才和清王多说了几句,妹妹就不舒服了。”
这女人也太会颠倒黑白了,死的她也要说成活的!这明摆着自己的样子极不耐烦,竟然能说是自己吃醋。
叶梳皖更加不舒服了:“烟儿,走,我们回房。”
“哟,清王这是你不好了,看把三妹气成这样。”叶芷千笑得更加深了:“要不这样吧,王爷呢,今晚就在府中住下,明日再走。这大楚的法规,亲王留京的时间是不超过两日,王爷大可放心住下!”
叶梳皖听着,这叶芷千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从来都没给自己好脸色过,这是跟我这身自己的人有多大的仇啊。
“那本王就谢过了。”清王深深一笑,连忙道谢。
“不用,爹爹哪里我也会去说下,绝对会应允的。”叶芷千点头,又道:“王爷您暂时住在叶记轩,离皖月斋不远,就在旁边房里,也好让王叶跟妹妹解释。”
说完,叶芷千便扶着丫鬟的手,扭着小蛮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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