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对马嘴道:“娘子,你刚才到哪里去了?真的是被人掳走了吗?我看怎么不像?难道是……”他摸着下巴,“……你想溜?”
九雅吓了一跳,抬眼见他绯衣浅淡,袖口袍角飞鸟翩跹,衬得他俊秀的容颜如杏花初绽二月,眉角微扬,胜过湖光山色。她心底连连跳动,眨着眼,忙撒娇一般往他身上粘,抓着他的手按自己脸颊上,“相公想哪里去了?什么想溜?我能溜哪里去?你摸摸,我的脸都好发烫,虽然不是被人掳走,但是人一多,就走迷路了,转了老半天,都找不到原来的路,又不知道街名,都转了大半日,才想起找一辆马车送我们回安平候府,那个变……呃……姐夫就来了。因为实在一看他就讨厌,刚才还刺了他两针,现在好了,好不容易遇到你,又干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走迷了路?打死傅誉也不相信。虽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但是今天出门她确实受了惊,便忍下疑心,不再追问。同时叫那些官兵回去禀报府尹大人,就说安平候儿媳找到了,不用再派人搜寻。
回到府里,候府的人一下子都围过来问长问短,傅誉只说人多走失了,便把他们打发了,并且也让候府搜寻的人都回来。
等得一番收惊,九雅就去了净房,傅誉坐在堂前沉思,寒子鸦在旁边道:“少爷,真准备和拓跋野合作吗?至今还没查出他想做什么呢,这样合作会不会有风险?”
傅誉冷笑道:“管他什么事,总不会是好事。既然查不出来,干脆打入其内部,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若与他合作,看他究竟玩什么花样,最好是掌握关于他的最有力的某些证据,给我一举将他击毙!”
寒子鸦大惊,“难道少爷是想和他假合作?他那么阴险毒辣,心计也颇高,就怕他会防少爷一手,到时候会蛋打鸡飞,说不定还要中了他的圈套。”
傅誉望着窗外的静谧白雪轻飘飘地笑了,“这个人,这一场博弈,我是必须要嬴,既然我要全力以赴,就不怕他心智有多高。”
寒子鸦望着他决绝的面容,半晌,还慢慢道:“少爷为什么忽然对他如此大的仇恨?以前都不是说让他去与齐王斗的么?为什么改了主意?”
傅誉没有回答,因为他看到傅清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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