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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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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口上焚shi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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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兵士无力作战,这等损兵折将之事,又该当何论?”

    太子岿然不惧,昂首挺胸,“竟然有人拿做出这等不怕杀头的事,自当把证据摆出来,送往吏部刑部进行惩处。不管如何,但是眼下的事,证据确凿,何况安平候近期因公负伤在府休养,竟然就有人这般欺上门去,这不是在寒那些大将的心么?若是一旦小有病痛就被人这般垢病取笑欺压,以后谁还敢忠心为国?人还没死就已经这样了,若是死在了战场,岂非他们的后人根本无福禄可享,反而还要被某些人的家奴给欺压至死?”

    茂国公明知太子是嫌他们拿不出换军粮的证据才如此气势如虹,但是也确实拿他没办法。此事太子做得相当隐秘,参与的官员要么被封口,要么就远遁,就有那么事知一二的,也怕抄家降罪生死不肯说。所搜集到的证据自外孙齐王出征后就没再有进度,一时半会儿想拿此事扳倒太子,怕是根本行不通,看来此时也怪他只顾口舌之快,徒说无益。

    皇上见这两人发生争论,此时倒不急了,沉着脸,一言不发。彼时有人高唱皇后娘娘驾到,众人恭迎之后,马皇后端庄的坐下,只淡淡地言了几句道:“安平候是国之栋梁,此下因战负伤,皇上甚感沉重。而且,皇上向来敬重这等大将,朝廷上下谁人不知?现在是茂国公府几个家奴街闹,只能怪国公府驭奴不严,将那些个奴才一并关入大牢就是,何必在此刻齐王正在前方欲与吴越大军血战之时将此事闹大,甚至牵累到皇上让偏私寒大臣心之说?太子这样说,怕是要寒了大臣的心,皇上的心,连带正为国出力的齐王的心。太子,任何事都要就事论事,该关的关,该惩的惩,没必要牵扯过多。”

    她此一番言论,已将太子的话封死,太子若是再争对茂国公进行攻击,怕是要连皇上都要得罪了。最重要的是,皇后一再提到齐王,分明就是在暗示,若太子揪住此事不放,说不定就会扰乱了齐王的心,恐怕在对敌上,将会受到影响。

    太子哪里听不出弦外之音,眼见皇上脸色渐渐难看,顿时跪伏在地,说自己并无藐视皇上之意,只是实在忧国忧民,怕不能用律法好生管事那些仗势欺人之人。

    洪武帝这才缓了脸色,沉声下令,必须要严惩那些行凶的奴才,并找到安平候家的媳妇。若是发现被人掳走,严令抓到人犯,杀无赦!

    家奴被惩,茂国公脸上也觉不好过,但总比牵累上自己要好得多,于是也不敢再声张。

    于是此令一下,京城府尹,太子府,茂国公府,安平候府都出动了大批人马四处奔走,寻找安平候府突然失踪的儿媳。

    如此多的人搜寻,于是京城里霎时间尽是官兵的影子,宋九雅的画像被人拿着四季处对比查寻。

    九雅自不知道这么点事会被拓跋野闹腾得如此大,才转了两条街,就看见有官兵在四下寻人,也不在意,看见一辆马车,赶紧拦住,正准备蹬上去,却闻身后陡然传来一喝,“宋九雅!”

    九雅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见拓跋野似乎鼻子都快气歪了一般冲过来,她连忙伸手摸针,示意秀彩先上马车,然后警备道:“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不信他真敢对自己怎么样。

    拓跋野脑门冒着青烟,怒声问道:“你刚才被人掳走了么?”

    九雅眼珠一转,“是又怎么样?”

    拓跋野刚才明明看到她和她的丫头有说有笑的走过来,哪有被人掳走的迹像?就知她没实话,想起自己之前的用心良苦,说不定在她眼里还像小丑一样在大街上的卖力表演,她却和她的丫头快快活活的溜之大吉的行径,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当即就一掌朝九雅打来,九雅大骇,看那气势,若是挨个正着,怕是她要被他打成个肉酱。立即大叫着拦道:“你别不信,你看,我这里还有伤,真的被人掳走了。”

    拓跋野收住劲力,此时也不担心她跑了,怒声道:“哪里?如果没有,老子现在就把你焚尸!”

    九雅把一手伸到他面前,拓跋野凝目,就待去撩那露出一小截皓腕上的衣袖,然而九雅手掌蓦然一翻,两根毒针在手,朝已贴上她手背的拓跋野的手腕上又狠狠连戳了两下,然后拔腿就朝那边一堆正在寻查的官兵跑去,“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官爷快救命啊……”

    那边的官兵听有人呼救,不由都望了过来,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朝他们飞奔着大叫,再看后面还有一个抱着手腕痛苦不堪欲要相追的年轻公子,便信以为真,于是都走了过来。

    拓跋野气得只差跳脚,娘的,居然又被她摆了一道,如有下次,非剐了她不可。

    正在急呼的九雅也不知他有没有追来,猛然看见前面有一人挡住去路,一时却是刹车不住,一头就撞到了那人身上。随后一双铁臂将她紧紧抱紧,头顶有人疾呼道:“死丫头,你跑哪里去了?”

    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九雅亦顾不得大街上人来人往,亦是一把抱住他,心有余悸地低叫道:“相公,你可算来了,刚才好险……”

    “险什么?不是老子把你自那些人手里救出来,你现在已经躺棺材里了。”拓跋野见傅誉突然而至,眼珠一转,便护着手腕跑过来接话。

    因为九雅失踪已经找人找得头脑发焦的傅誉抬头一看见是他,下意识地就将九雅护在身后,嘴一咧,就扬声打了个哈哈道:“原来是姐夫啊,多谢多谢,之前听说是姐夫阻止了茂国公府的那些恶奴行凶,此时此刻,妹夫心里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回头一定请姐夫大吃一顿。”

    拓跋野脸色直抽抽地瞄了九雅一眼,也跟着打哈哈道:“既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怎能用一顿饭就了事?罢了罢了,小姨妹现在惊魂未定,三少就先安慰安慰她。关于感激之情的事,我们过两天再行商讨,哈哈……”

    他说着就拍了拍傅誉的肩,转身朝那辆马车走去。其实他哪里愿意再等两日,实在是手腕那两针此时已经让他疼得受不住了,必须得回去处理。等上了马车,方发现秀彩还在马车,他眼色一横,就把吓得缩成一团的秀彩拧起丢下了马车,紧跟着就吩咐马车到晋王府。

    总算见那变态离开,九雅松了口长气道:“相公,这人真的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少和他打哈哈。”

    傅誉低头看她,看她头发不乱,神色虽有慌乱,眉梢分明还有喜色。

    半晌,他才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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