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榻边站住,忽烈欣慰的发现,柔王后的脸色已经不似之前的苍白无血色了,这段时间的将养,效果很是明显。榻上的柔王后,身着丝质衾衣,盖着一条毯子,纵然只是如此素雅的,都是看得忽烈心猿意马的。果然,是太久没开荤了。
重点是,如果他没记错,似乎好像仿佛,他已经是熬过了御医所说的不可轻举妄动的时期。他蠢蠢欲动了…喉结上下,他吞了口口水…
柔王后轻皱了下眉头,睁眼,浅浅的一笑:“你来了。”她感受到忽烈那股熟悉的气息了,就像瞬间被安全笼罩起来一样。
说着,柔王后就要起身,“我去给你倒杯茶。”
忽烈赶忙在榻沿坐下,将她按回榻上躺着,柔声道:“你不要动,你怀着身孕,该是我来伺候你才对。”
“这…怎么好…你是一国之君…”柔王后现在在忽烈面前,还是会露出羞涩的样子,可就是这样,令忽烈很是受用,看得心头一阵的荡漾。
“在你这里,我就只是你的夫君,你辛苦怀着我的孩子,我伺候你,有何不可?”忽烈伸手刮了下柔王后的鼻头,她的脸蛋不禁又红粉了些。
“最近很累吧?”柔王后伸手抚上忽烈的脸颊,好像瘦削了些,“如果太累了,就不要往我这边来了,多休息些才是。”
柔王后知道,冷宫这边,如何也是比不上忽烈的寝宫能让他休息得好的。看他这般劳累,很是心疼和自责。
忽烈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抬手覆上柔王后的小手:“有你在身边,我才能安心的休息。”难得她的手是暖和的。
“今天他乖不乖?”忽烈的另一只手摸在柔王后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柔王后愣了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嗔怪着笑道:“傻瓜,才三个多月,怕是手脚都没长齐呢!”
“那你呢?感觉怎么样?”忽烈循循善诱。
柔王后完全没有意识到忽烈的企图,“最近这几天都挺好的,不似先前那般乏力疲倦了。”事实的确如她所说,可她特意用强调的语气说,是想让忽烈放心来着。
突然,忽烈倾身在柔王后的嘴唇上轻灼一吻,随即将脸定在她的眼前,他的吐息,她都能感受得到,在脸上,痒痒的。“柔如,我想你了…”沙哑诱惑的声音。
这一切猝不及防的,柔王后的脑袋“轰”的一声,懵了…一片空白…
“可是…”柔王后吞吞吐吐的,“可是…我不知道可不可以…我…孩子…”她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会压到他的。”不知何时,忽烈的手已然伸进毯子,探进了柔王后的衾衣。
“嗯…”柔王后娇羞的点了点头。
忽烈得逞的一笑,“他真的很碍事呢!”
“唔…”旋即,他深长的一吻落在了柔王后的红唇上,手亦是一路上游,直到握住那处实在。
真的是饱满了不少呢…忽烈心满意足的轻揉着,他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就连进入和抽动,他都是忍着那想要狂风暴雨般索取的冲动,尽量迎合着柔王后。
在榻上,几番的翻云覆雨,满室的旖旎,两人都微微出汗了。忽烈总算是释放了几个月的压抑,心满意足了。让柔王后骑坐在他身上,他舍不得抽离。
看着柔王后的倦容,忽烈支起身子抱住她的身子,“累了吧?”
“嗯…”柔王后顺势靠在他的肩头,青丝垂落在忽烈的肩背上,有点痒痒的。
忽烈扯过毯子盖住她的身子,“睡吧,有我在。”然后将她一托,转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
“嗯…”柔王后伸手环抱住忽烈,安心的沉沉的睡着了。
忽烈小心翼翼的转身下榻,打横抱起柔王后,轻柔的将她安放到床铺上,帮她盖好被子,自己才钻进被窝,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睡着。
他可不知道,今天他能这般逍遥,是有他恨之入骨的贾拾一的一份功劳的。
……
又是将小布球高高的抛起,这一回格桑却是没接住,小布球滚落到了靠着宫墙的一处角落,她急忙快步走过去捡。这是给她小侄子的,弄脏了可不好。
格桑捡起了小布球,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保持着捡球时的下蹲姿势,仔细的审查了一转小布球,看看哪里沾了灰了,用心的吹了几口气,吹去灰尘后,还不放心的在衣袖上蹭了蹭。
就是她在仔细的做着这些动作时,两个伺候在忽烈身边的内侍正好说着话走来。而格桑蹲在宫墙投下的阴影中,内侍们一时没瞧见。
“刚才那个来禀报的侍卫说的真就是至元王朝那个鼎鼎大名的少年将军蓝翎尧么?”
“那可不是,除了他还能是谁,没想到至元王朝的皇帝真就那般狠心不讲情面的将他给斩了!”
“是啊,说是因为什么来着?”
“因为他延误军情,通敌卖国!这通的敌,还就是咱叱夷国呢!噗…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看那至元王朝的皇帝一定是活得糊涂了!”
“嘘…小声些,这话被别人听去可就不好了。”
“是是是,看我一时大意的,还好你提醒了!”
两个内侍说着话越走越远了,可格桑却仍是蹲在宫墙的阴影下。内侍的对话,她一字不漏的听了去,她不是不想起身,而是,她已没有力气起身了…
若非她将脸深埋着,那她的脸在午后暖日的照耀下,肯定格外的晶莹闪耀…因为,此时的她,已然是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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