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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溪河水向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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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姐妹翻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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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金凤从水缸里舀瓢水,“咕咚咕咚”地喝了。端进洗脸水,冲着林木森一笑,说:

    “不要生气了!我给你擦脸,赔不是,行了吧?”

    酒劲醺红了李金凤的面庞,水汪汪地大眼睛满是歉意;林木森摇摇头,无奈地笑了。

    李金凤替林木森擦拭脸后,双手撑在床上,俯着身子望着他;李金凤双眼迷朦,不停地冲着他喷气。林木森情不自禁地伸进她的上衣里,揉抚她急剧起伏的**。李金凤解开上衣,撩起纱背心,俯下身,把*房放在林木森的脸上;他刚要亲吻,李金凤抬起身,咯咯咯地笑,娇情地说:

    “不给你亲。刚才梅英装着让你抱宝宝,压着**让你摸;你摸得好得意,现在我的**不给你碰!”

    “没有。”林木森强辩;但心虚。

    李金凤说:“不老实!我看得真真的……”

    林木森突然惊讶地说:

    “不对呀!这有问题了。”

    李金凤说:“怎么啦?你快说,怎么啦?”

    林木森说:“你看,你的*头这么小,今后怎样喂宝宝呀!”

    李金凤低头-看,可不,浑圆*房高耸,丰满,铜钱大的*晕也动情地突起,可*头怎么只有粒黄豆大。她急了,说:

    “都是你,光是摸;怎么不把*头捏起来?不行,你得把它吃出来!”

    林木森乘机噙住*头,吸吮起来……

    “啊,真舒服……”李金凤喃道,“我的奶不比梅英的好吗?都说莲蓬奶才是最好的。啊,啊――多休息几天,好吗!我真的好想你……”

    徐贞女在外屋察觉到了里屋的情景,正要锁门出去;金娥风风火火地来了……

    “姆妈,昨天我找你借点钱;你怎么硬说没有?”

    金娥进门,怨声载道地;大有寻事生非之意。

    徐贞女说:“怎么啦?”

    金娥说:“还怎么啦?今天钱北街都传开了;姆妈,金凤给干儿子的‘见面礼’是一担‘子孙团子’,八套衣服,还有二十元钱!”

    徐贞女呵呵嘴,说:“怎么啦?哪是木森的钱。他给多少,我管不着。”

    金娥说:“干儿子比亲侄女、亲侄儿还金贵吗?不行,我得找他‘认个理’!”

    徐贞女说:“他们还没回,你到浜里去找去。”

    金娥说:“我、我犯不着去找他;我只找你。姆妈,今年我没作一件新衣;街上到了宽幅的蓝斜纹布,四角六-尺。我想同天康一人扯身衣裳,套着裁;扯一丈二,借我六元钱,五元也行!”

    徐贞女说:“斜纹布不要布票吗?”

    金娥说:“宽幅的,一尺二布票扯一尺。”

    徐贞女说:“前二天我找你借五尺布票,你不是说家里只有三尺五了吗?”

    金娥说:“我……我后来翻东西寻出来的。姆妈,不就借五元钱;你怎么这样呀!”

    徐贞女说:“你找我?我的口袋现在是布贴布,跳到龙溪河里也听不到硬币响;你省省吧!”

    金娥说:“不可能。姆妈,木森作大干部,月月领薪水;你会没有钱?说出去,钱北街上鬼才信!就五元钱,对你可是件小事……”

    徐贞女说:“作你大头梦!你当木森是摇钱树?谁摇都‘落铜钿’……”

    林木森听舅妈的口气,也充满着对李金凤的“风光”不满;想想也是,二十元!一个“劳力” 一个月,不吃不喝也挣不到。

    金娥在外屋还是不依不饶,纠缠不休。林木森掏出皮夹来;李金凤一把夺过,塞到枕头下。她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阿姐找我吗?你借钱又不早点说,我全凑给干儿子作‘见面礼’了。”

    “你、你们在家呀……”金娥咕了一声,有些尴尬。心想,既然听到了,干脆把话挑明,笑笑说,“金凤今天好风光!出手就是四季八套衣服,二十元钱!你可是作姨妈的,亲侄女、亲侄儿不比干儿子亲吗?”

    李金凤说:“阿姐原来是上门来‘挑礼’的!那好,阿姐说说,我什么地方亏待了帅儿她们?”

    金娥说:“不是亏不亏待。金凤风光,也让阿姐风光风光!”

    李金凤说:“我是风光吗?阿姐,我是在‘还人情’! 别说认了干儿子,就是没有干亲这档事,这‘礼金’还是这么多!自打大牛来到钱北,梅英家三天二头往我家送东西。姆妈也在这里,从新年起,家里就没买什么肉,但饭桌上几乎天天肉不断。姆妈,是不是全是大牛送的?随便算算也有**十斤肉,阿姐也吃了至少二三十斤吧?这有多少钱?春上,家里母鸡被偷了,梅英听大牛说后,马上送来两只正下蛋的母鸡。春蚕后,她送来一床丝绵被,一斤多丝绵,就这值不值八套衣服,二十元钱?梅英、大牛对我的好,我会记在心里。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能不还吗?”

    金娥说:“话可不能这样说,十根手指有长短,穷人不和富人比。阿姐家困难;这回木森生病,帅儿爷爷不杀了只生蛋的鸡送来了吗?”

    李金凤说:“阿姐,这情我领。虽然他连鸡汤都没有喝一勺,他也念你家的好!前二天,姆妈找你借布票,你说你家人多,鸡的指标还可多养一只;姆妈马上就还给你一只。有些话说穿了不好听;春上家里鸡好象不是被偷了,是帅儿奶奶惦着薛天健这个王八蛋,病了,杀了吧?王八蛋打伤了我家人,反而杀了我家的鸡!姆妈怕我不高兴,骗我说被偷了。看来真的是被黄鼠狼偷了……”

    金娥说:“这、这……是姆妈让杀的。我就借五元钱,不肯算了。”

    李金凤说:“不是肯不肯?阿姐,你去梅英家转转,就知道我家是不是亏了他。一年四季,风里雨里,水里火里。他容易吗?可他作得比谁都好!过去,宝根爸看不起他,还羞辱他;今天宝根爸全家、连城里的伯伯都围着他转。阿爸也是浜里的人,要从前象宝根爸这种人家正眼看过我们吗?今天,我们家在浜里长了眼,这也是浜里的人给予他的面子。不是说,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我就要让浜里的人看看,我家送的礼是钱北第一份。阿姐,从今天起,我会管住家里每一分钱;虽说砌不起阿姐家三开间三进两披厢的宅子,也不指望‘挣春蚕房租’,至少我要让他回钱北休息时,有一间安静的睡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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