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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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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客自远方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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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过去了,马千里非但没有给赵青山带来一点希望,反而把赵青山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之火也给熄灭了。

    月娥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还是一丁点消息也没有。赵青山崩溃了,月娥是他的心头肉啊!

    心头肉被剜割了,那可是要命的啊。赵青山倒下了,病得很不轻,夜里不仅说胡话,还常常突然坐起来神情恍惚地说看见月娥了。

    ——这可怎么是好啊?田大婶焦虑地说。就在大家议论着是否该给赵青山准备后事时,突然峰回路转,月娥有下落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剂起死回生的妙方,让垂死的赵青山突然恢复了元气,精气神也好了起来。

    传递消息的是一个陌生面孔。他把纸条交给马正福,就赶紧离开了。

    纸条上说,月娥一切安好,请君无忧,不日当亲送膝下。。

    看完纸条,赵青山哭了。哭过以后他就天天爬到村头的老槐树上向远方眺望,一天过去了,又一天过去了,通向山外的那条小路始终没有出现月娥的影子。

    四月初的一天,在山上砍柴的麻五爷突然看见沟底来了一群身着黑色服装的人。为首的一个骑着高头大马,身前好像坐着一个孩子。

    “这么多人到我们这穷山沟干啥呢?”麻五爷心里这么想着,就丢了刚砍下的柴禾,向前紧跑几步站在崖边上踮起脚尖往沟底那么一望。

    这一望却把麻五爷给欢喜着了,因为他看见骑马人身前坐着的孩子居然是失踪多日的月娥。

    “原来是他们把月娥拐走了啊,他奶奶的!”麻五爷把柴刀往腰间一插,一边骂一边捆柴禾,然后弓身担起柴火飞叉叉往村里跑。

    赵青山正在西头井边提水,突然听见一声大喊“拐月娥的人进村了——”他来不及多想,扔了井绳就往村东头飞奔。

    不一会,村东头的老槐树下就集聚了很多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该来的几乎都来了。大家大眼瞪小眼的望着这群不速之客。

    “爸爸——爸爸——”赵青山一露脸,月娥小鸟一样张开双臂飞了过来,赵青山也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扑进怀里的月娥。

    穿着布鞋的或光着的脚便一点一点的向赵青山这边移动,也包括那双穿木屐的异域人的脚。

    他们像一堵墙,把赵青山父女严严实实的围在中央。父女俩就在这堵人墙里互相倾诉着别后的思念。

    “你就是赵青山?你知道你的的女儿是怎么失踪的吗?”穿木屐的脚站在赵青山身边。操着地道的东北腔问赵青山。

    赵青山慢慢地站直起身子,朝这张陌生的面孔疑惑地摇了摇头。

    “她被两个走乡串户的黑心货郎装进麻袋扛到山外,碰巧让我的朋友撞见,就把她给救下了,现在我把她完璧归赵。”穿木屐的人说完,还用戴着雪白手套的手在赵青山肩头轻轻拍了拍,一副很亲切和善的样子。

    赵青山一听,“扑嗵”一声就跪下了。

    “你看,这是那两个坏家伙的人头。”穿木屐的人将手一挥,他身后一个和他穿一样衣服的人便走上前来将一个黑色包裹放在赵青山面前并随手解开了。

    赵青山定睛一看,果然是两颗血肉模糊的人头。

    “啊——”有人惊恐地叫出了声。

    “别怕,这是拐卖你孩子的两个坏人,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不然他们还会去害别人,所以我们把他们解决了,也算是为赵先生和众乡亲做了一件好事。”穿木屐的人笑嘻嘻地说。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你们是俺的贵人啊!”赵青山简直是感恩涕零了,他一边说一边磕头,像鸡啄米似的。

    “我们不是贵人,我们只是好人,是来帮助你们脱贫致富的好人。”穿木屐的人谦恭地弯下腰扶起了还跪在地上的赵青山。

    “啥叫脱贫致富啊?”’旁边有人插嘴问。

    “就是帮助你们摆脱贫困,不愁吃不愁穿。”

    “还有这等好事?天上掉馅饼了?”老田头问。

    “天上当然不会掉馅饼,但我们会无偿地给你们提供大饼。”

    “你不会是给我们讲神话吧?”对于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他们没有亲眼所见,谁也不敢轻易相信。

    “哈哈哈……会有这么一天的,我们说话算数。”穿木屐的人捋着小胡子说。

    哈哈哈——

    朴实的山里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笑声荡过以后,村里的权威人物刘福云站了出来,他对围观的乡亲说:

    “人家既然救了咱们月娥,又不辞辛苦地送上门来。还说要帮助咱们脱贫致富,好歹我们也得尽尽地主之谊。大家说是不是?”

    “好啊,好啊。”大家附和着。

    “那就赶紧生火做饭去,把好吃的好喝的都弄上,然后端到这里来,我们就在这树下招待远道来的客人。”

    女人便回各自的家忙乎去了。不一会,靠山冲的上空升起了缕缕炊烟。

    女人走了,村前的这块空地就成了男人和小孩的天地,他们便围着这群不速之客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赵桑,你的女儿聪明又漂亮,我要认她做女儿,你愿意吗?”穿木屐的人说。

    “赵桑?他不叫赵桑,叫赵青山。”水根以为客人叫错了,立即纠正。

    “没关系,没关系,随便怎么叫都行。”赵青山歉意地说。

    “实在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这是我们日本人的称呼习惯,也是礼节。我们对尊敬的人都这么称呼。”穿木屐的一边解释一边低头赔不是。

    “你们是日本人?”山里人诧异了。

    “不错,我们是日本人,我叫宫本鸿川,来中国经商已经五年了。”宫本鸿川说着,侧身往身后一指,“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是葛城‘一刀流’会馆武士。他们的剑术大大的好。”

    “哦,哦。”男人们含糊地应着。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对“一刀流”一无所知,对深奥的一刀流剑术更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大人在这厢说话,小孩也没闲着。胆儿大的,慢慢踱近武士,趁他们不注意伸手摸摸他们腰间的佩剑;胆儿小的,站在远处,偏着脑袋瞅他们头上缠的白布条。

    “你们头上为什么要缠布条?你很冷吗?”小女孩嗲声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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