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楼是康州最大的青楼。
比起普通的青楼,栖凤楼格调高雅,姑娘们个个琴棋书画皆通。
此楼有个规矩,只许王孙士族,名声在外的名士文人进入,佘者一律不予招待。
这晚,栖凤楼新来了一位歌姬。
桓洛自那位歌姬一登台,眼睛就没离开过那歌姬身上半分。
歌姬一亮噪,如乳莺初啼,如玉珠落盘,千娇百转。
佘音绕梁,三月不知肉味。
待那歌姬唱罢,桓洛仗着几分酒意,要强抢那歌姬回去做妾。
正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人也看上了歌姬。
见歌姬受辱,愤起与桓洛争执。
桓洛自恃是桓家的大少爷,向来目中无人,今天竟有人如此胆大,敢跟他抢女人,还让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不禁恼羞成怒,命令随从的家丁将那人打了个鼻青脸肿。
之后,当他洋洋得意地想要带走歌姬时,那歌姬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
桓洛扬言要将整个栖凤楼掘地三尺,也要把那歌姬找出来。
最后,还是栖凤楼的老鸨给吩咐楼内红牌都来陪桓洛,这才算了事。
被打的快半残的那个人势单力薄,不敢与桓洛硬磕。
在轿夫的扶持下,他才勉强上了轿,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把桓洛五马分尸。
走了很长的时间,都还没到他的府邸前。
他不禁纳闷,轿夫都是府里的人,走错路,这是不大可能的。
便掀帘而起,是黑漆漆的夜,伸手不见五指,道路两旁的杨枝柳树交绕相缠,在黑夜中看来,甚是诡怖,这那里是回府的必经之路。
他慌张地叫起来,“停轿,停轿,你们走错路了。“
抬轿的四个轿夫根本不理他,反而走得更快了,他额头上的泠汗浸了出来。
猛然,轿子往下一沉,他一个重心不稳,仰面倒下。
还未来及直起身子,几把利剑同时从轿外穿插进来,他两胁各中两剑。
跟着,他的衣领一紧,被人拖到了轿外。
暗夜中,几个蒙面人站在他面前,拿剑指着他。
他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双腿一软,跪了一下来,连声叫着饶命。
其中一个带头的手一扬,几个同样蒙面的人,手起剑落,可怜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一会儿工夫,就呜呼哀哉了。
蒙面人确认他确实已经死去后,就如鬼魅似地消失在了夜空下。
“姑娘。姑娘,”圆鸢一进屋,赶紧把门关严实了。
急急地走到蝶眸面前。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蝶眸眼睛霍然睁大,问道:消息可属实。
圆鸢用力点了点头。
“我们的计划只是想让桓洛在桓大将军面前不断地出状况,并未想把事情闹大。”
蝶眸自顾自说着。
圆鸢眉头拧在一起道:杀了留东王,桓氏和王室就不可避免地结下了仇怨,王庭若是怪罪下来,桓大将军岂肯束手就擒。
蝶眸看了圆鸢一眼道:你说得极对,那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王族陈氏再软弱,也还是正宗的主,就算他们不敢得罪桓数,朝廷里那些人岂肯善罢甘休。
圆鸢道:那夜到底是谁。
蝶眸泠笑道:不管是谁做的,都会由桓洛背了这个黑锅,这次,就看桓大将军是要儿子,还是要王位了。
圆鸢道: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是不是可以回康州了。
蝶眸一只抬起,道:不,还有一件事。
圆鸢问道:哦,是什么事。
蝶眸抬眼看她,“你还记得那只信翁吗?
作品做了调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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