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冷酷无情了,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总是互合客观规律的吧?可就是这么个简单的道理她不是不懂,而是不想懂,更不想谁服谁,固两口子经常被弄得两败俱伤很是伤透脑筋的。
就说盎然从前当了一个荣百总经理所赚取的钱,因供房购买了现住的这套100左右平方米的房屋,欠下几万元的账款后,这些年才逐渐还清。后因荣百改体,在此贸总工会这个有职无权的部门凉晒着,每月也就1000多元的工资,比一个打工仔所赚取的钱还不及,老婆佩贞的怨言因此更多,加上他不识趣不会说知己、体贴的话,这下更犯她的忌讳,她每天更把“离婚”吊在口上,却不曾想到他对此将近麻木。
可能他属安于现状、容易满足的那种人,或者说,正因为他以前曾当老总威风过,就算现在的日子每每捉襟见肘他也放不下架子另找窍门谋生。再说他的兄弟在交警,他的大哥还是交警大队长,虽说官职不算多大起码有能力要给他另谋职位的不是没有的;他的妻弟在办照相馆也有心要给他另辟蹊径——业余时间只需到他的照相馆去报告,他也会理直气壮地每月给他的加班费,不然就盎然那么爱惜面子的人,是不会无缘无故白拿他的工资的,结果都无果,总的说来还是盎然高不成低不就的。而他的老婆是理论一大套,行动又是另一套,属于只会说不会干坐享其成的那种。
他们真是一对冤家。
他把浓茶干后接又说:他俩可以说是平静地走进法院的,一走进里面那里的工作人员就问他们说:不能调解吗?又不是犯上重大的错误。每次到法院他俩都是谈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象小孩在戏谑、玩游戏一样。或说一双鞋子穿着合不合脚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们能做到的只是尽量调解。盎然说他当然毫不含糊地说:不,请你马上给我们办离婚。她经常把“离婚”二字吊在口上,就是圣人听久也会心生厌烦的时候。
广听后心里酸溜溜,真是祸不单行,可对于盎然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他熟练地把支烟搛给盎然、亚发,再自个儿搛到口上,接着打开火机,烟雾一会儿在茶几的周围燎绕着。
他接着又再叙述:他的老婆一言不发地从手提包里拿来一张预先写好的讨协议书放在办公桌上要他签名。
协议书以前广也曾看过,是佩贞早就议好的,他们吵吵闹闹的时候,她就展示出来的。
内容几乎与前没变,大抵是:大儿子毫毛判给他,女儿爽判给她,他们正在住的那套在湖心花园一百左右平方米的房子归给她,而盎然父母现在住也还是他父母财产的那套在同芯路二十平方米的平房归给盎然(他父母有三个儿子,盎然排第二,怎么说也轮不到她分配房权)。还有他应赔偿她的青春损失费若干和每月应付她的生活费、水电费等若干。从那些项目看来盎然不但要净身出户还被套上枷锁,他俩都把婚离了她还得在经济上依赖他,不然就是她想吓退他。如此不合理的条约,盎然说他只粗略地看了一下后就把名字签了,周身好象剥了一层皮一样难受,心里却有种解脱感。
接着盎然又列举最近春节期间,因怕无米断坎,就想向老婆佩贞先借五十元,等过二天后单位发工资就还她,谁知她铁公鸡一毛不发,最后他还得给以前在荣百当过他副手的玉兰借钱才解他燃眉之急……还是说明他的老婆现在已是前妻的见钱眼开,是个不要人只要钱的人。
亚发的老婆佩佩过后质问他表姐佩贞说有没有此回事时,她却一口否认,弄得表姐妹俩吵架扯头发几乎打了起来。此是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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