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帮酒肉兄弟聚餐散场回到兴隆农机门市还阴郁着一张脸。
当鑫见他满脸喷着酒精气时,还劝他干脆到他铺子上面的二楼房间稍息一会儿才回家时。盎然就差破口大骂他这臭弟过河拆桥还装作假惺惺的,把他这个哥们看扁了,接着就气呼呼地拖着他那辆乌沙摩托车起程回家去。
鑫说他见他那个样子不放心,还一路上像个地下游击队跟踪着,直到他安全回家为止。
接着,盎然把以前每个星期至少去一次兴隆农机门市聚会这门路像滕蔓一样干脆砍断掉。
鑫说他那个星期任等也等不到盎然到他的门市来聚会、心里就在打着鼓,于是,就多了个心等晚上门市关门收场后,到他与邹老师晚上经常散步的滨江路守株待兔。
鑫虽说觉得自已的拒绝不没理由,可这借车的事件却严重伤害了已是十多年好友情同手足的盎然的自尊心。鑫没兄弟、只有三个姐妹,按咱当地说法属于单丁儿,固他特别重视这“五人帮”的友情,或说已把之当兄弟般经营着,他也有心里准备,作好挨整受骂这一节。也梦幻着有一天,他小弟的位置跃为老大哥,大家都被他牵着鼻子走,那时才叫过瘾嚆!或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盎然自从与广翻脸后,邹老师很快就成为他的替代品——每天的晚上成双结对到滨江路散步。他和邹老师相差了十多岁,或说他俩互相尊重的成份居多。
据说邹老师的老婆曾在盎然所在的荣欣百货上班,邹老师和她老婆的关系很好的,他俩互爱互敬,从没脸红过,不知慕煞过多少人?可就这么一对让他人羡慕的夫妇,有一天却因邹老师骑着摩托车载他的夫人在游玩的路上,因避迎面而来的一辆货车,夫人不慎从摩托车上掉下来而被那辆货车碾得血肉模糊、当场身亡。可想而知邹老师悲痛欲绝的程度如何?有多大的阴影?有一阶段邹老师曾处于自责和愧疚中一蹶不振的。还是盎然从中给他作开导、解说,才渐渐使他从阴霾中走出来。
那晚鑫追到滨江路上,在会景蓝湾的时段上他们终于碰个正着,鑫就干脆“盎然!盎然!”地叫着,可盎然却把之呼叫当耳边风转开身去还想往交叉的路口而走的,无奈邹老师却不让,还一手挽紧他说,“有人在叫你啦!”
致此,盎然呢在接洽他也不是、不接洽他也不是的情况下就像木雕泥塑蹲在哪儿的情况下,邹老师就挺身而出,他俩不一会就搭讪上,当然虚寒问暧此项目是少不了的,他与邹老师倒像是朋友,他好像找的是邹老师。
这以后盎然就改变了路程,让鑫多少次扑了个空。
还是那次海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组织他们到以前曾到过的江滨公园的小茶座上喝茶、才像红绳把他们牵圆的。或说老先生觉得他们已很久没聚会了,就找个时间组织此次活动。
鑫说要同样用老先生此次的方法牵成他们,使他俩破镜重圆。广也表示愿意接受,他还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朋友之间讲的就是一个缘字,若有缘就继续交往下去,没缘也就散伙啦!还表现出很无奈的样子。他只抱一半的希望,最终的决定权还不放在盎然处?再说他俩又没冤没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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