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步上他的后尘,把柔弱的她推上刀尖去,想着刚才父王的震怒,母妃的不满,李骁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似乎,知义凌厉的话又响在耳边……
如情深吸口气,无数念头在心中错乱缠绕,是苦涩,亦是庆幸。望着脚下两边生得正旺的君子兰,如此名贵的珍品,也要承受着风露的侵袭。
在心里转了无数遍心思,总算找回理智,低声对李骁道:“刚才的事,谢谢你。”
李骁沉默了下,低声道:“这事本就是我不对。倒让你受委屈了。”
差一点,他又要为自己的骄傲付出代价了。
如情摇头,“哥哥说得没错,虽然你不会是个好丈夫,但却是个有胆当的。”她望进他隐含愧意的眸子里,诚恳地道:“当年花嬷嬷曾对我说过,不管男人如何不堪,只要他有担当,这样的男人便是良人。如今想来,花嬷嬷说的当真有道理。”
其实,花嬷嬷本没说过这样的话,这话是老太君安慰如情所说的,但现在想来,老太君这话确实有些道理的。不管她对李骁有多失望,但今天他亲自站出来承担了一切责任,她不是不感动的。
李骁望着如情,虽然还只是少女身份却已绾了妇人髻,但她的神情,却是实实在在对他的感谢。
忽然间,李骁只觉胸口一热,血液也沸腾起来,
也顾不得旁人,他握着如情的手,郑重承诺,“你哥哥并未完全对,我李骁虽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做丈夫最起码的担当还是有的。”
如情点头,反握他的手,低声道:“嗯,我相信你。”
似乎,这个小妻子并不难讨好的,只是他一直用错了方式而已。
李骁一吐之前的闷躁,望着小妻子粉白温润的小脸,这个角度望去,刚好可以瞧到她柔嫩的脸儿,是那么的诱人可口,若是再染上轻松娇俏的笑靥,那肯定是万分美好的,
而这种笑,似乎又有好些天不曾见到过了。
忽然间,李骁又抑郁起来,“不要再生我的气,好吗?”
如情愕然,“王爷这话从何说起?”
他一脸无耐,“你在生我的气。”他说得笃定,其实,有其兄必有其妹,知义生了气也是不理人的。虽然表面上瞧不出来,但多年的相处经验,他已经能凭说话行态就能猜出。而如情,她和知义一个样,表面看不出什么来,却从内心里散出的疏离也要把他给生生憋死。
“香姨娘的事,确是该怪我。”他声音低低的,“不管你信不信,那天,我喝醉了酒,梦到了你……”记忆中对他从来都不给好脸的她,却是极尽娇媚地偎向他,他一个情不自禁,便犯下大错。
如情沉默了下,很想贤慧大度地说:“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寻常,王爷根本不必道歉。”但又觉太憋屈,于是又改口,“王爷不必解释的。一个男人是否有担当,不是要如何说,而要看他如何做。”看了李骁的神色,又低低地加了句:“向家公子也是极好的,可是,刚才你主动站出来的时候,与你比起来,我才知道,什么叫真男人。”
这男人虽然缺点多,毛病还多,封建纨绔子的气息太过浓烈,所幸,还不算坏得彻底。
她也不能因为他昨晚差劲的表现就盖章定论,总还是需要努力一把的。
若是当真无可救药,她再找出适合自己的方式罢。
试问,对于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给他温柔给他美色给他善解人意似乎也起不了太多作用,但对于把“我是男人”四字时常挂在嘴边的男人,给他一句“真男人”的甜言蜜语,绝对是双保险的糖衣炮弹。
女人在古代的生存法则,除了各方讨好外,还得大拍马屁,而这个马屁还要拍得恰到好处,男人的三分优点再经过艺术化的包装,效果绝对事半功倍。
再来,她先前与向家的事,早已众所周知,再来向家与靖王府的关系,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大方说出来,顺便表达心迹。这样既能消弥将来会被挑起的无穷祸窜,也能安扶李骁,更能起到双保险的作用。
李骁明知如情是在给他高帽子戴,可总也架不住她刚才的一番唏嘘庆幸,再被她温柔水灵的杏眸哀怨复杂又无耐的一瞅,半边身子顿时酥了,只恨此刻是白日,四周还跟随着一干人,否则他真要把她狠狠揉进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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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虽然缺点多,毛病还多,封建纨绔子的气息太过浓烈,所幸,还不算坏得彻底。
她也不能因为他昨晚差劲的表现就盖章定论,总还是需要努力一把的。
若是当真无可救药,她再找出适合自己的方式罢。”
这是如情的想法,也是俺要对李骁不满的亲们的解释,对于李骁这样的男人,是该弃,还是该努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现实生活中,我还是倾向于改造。我本人婚龄七年,看婚姻杂志无数,再结实现实举例,对于男人,真的只能捧,不能杀。吵架时千万不要翻旧账,也不要钻牛角尖,就算生气使性也要适而可止。除了该坚的原则与底线外,凡事退一步,还要自己想得开。
今天说的多了,当我放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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