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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入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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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恩威并施(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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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恩威并施

    尚书台为国政之枢,招募人员,安抚姓等这些小事,往往都是底下的官员去做。像陈袛,许游这种朝廷大佬级的人物当然不屑亲力亲为。这次宫补充宦官,宫女不比往常,旧有的人员耳目全盘踢出。宫除了陛下与皇后的亲信外,一片空白。大把的位置等着朝各个势力安插。尤其是深得本体刘禅宠爱的几位贵人和妃子,身边的心腹也都被刘禅赶出宫外,必然要做的补充。就算普通的妃嫔谁还没个可以放心说话解闷的伴儿?家里听到消息,纷纷准备着。找机灵忠心的男女仆役,该教的教,就等宫门一开赶紧去应征。

    这是肥差。想送人入宫?怎么也得意思意思。虽说不是里挑一的往宫里进,可这成都城内预备着入宫的阉人和婢女也有个一万来人。听说是许游亲自督办此事,下面的官员都蔫了。陈袛给许游的意思很简单,陛下既然把事情交给尚书台办了,这事就尚书台说得算。陛下那边刚刚除掉了黄皓,又平定了太子乱党,气势正高。若是继续依照陛下的意思办,陈许两家就不用再朝混了。流民可以安置,这也是肥差,挑青壮的给家产业做佃客。老弱的依照陛下的意思安抚便可。

    彻查贪墨就过分了,这事本就是黄皓,陈袛掀起的风潮。朝臣彼此心照不宣,你拿了好处我也得到甜头,大家一般黑,怎么彻查?宫内没了黄皓的支持,尚书台又被安插了樊建,比起当年,差得太远了。世人只看到陈家地位纹丝不动,可有几个人看到陈家的权位已然大不如前?

    黄皓怎么倒的,大家都记得。被陛下寻事贬职,疏远,然后找机会流放外徙。陛下这事做的是无声无息,甚至有人猜测陛下是故意被黑鱼打到,有意装疯卖傻。陈袛也想不通,陛下大反常态,生活起居,行事言语都与以往大不相同。这倒不像装出来的,没有杨然,夏侯仲权这帮人出谋划策,又或是自己没有站到陛下这边,现的蜀汉不定是什么样子。

    可有一点是实实的,陈家处理黄皓,平定太子逆谋是功臣。没有陈家的眼线,陈家的人脉,陈袛的号召力,出谋划策,这事儿成不了。诚然陈家也受到了封赏,儿子也做了陛下的近臣,但陈家的权利却反大不如前。这才是要命的,黄皓倒台内宫权利握陛下手,朝的事陛下也要控制,这是削权,也是夺权。是说明陛下对于陈家十分顾忌。陈袛委屈,也无法接受,陛下若早有此等心机,怎么会隐藏这么多年,临到老了才威?

    所以宫内役的补充,不可操之过急。一方面是和陛下较较劲,让陛下知道究竟是谁替陛下治理国家,国家依靠的又是什么。另一方面陛下心性不定,这宫必然要安插大量陈家的耳目,同时量不让其他势力宫内成气候。所以第一批只送了身家清白,按照以往根本没机会进宫的四五十人。这批人里没有任何世家大族的耳目,陈家也没掺沙子。这是抛砖引玉,看陛下如何对待这批人,了解陛下的手段,才能后续的人员成功的安插耳目,培植势力。

    “陛下,君有君威,臣有臣仪。后宫妃嫔亦为陛下之臣,整日劳作下事,有失臣仪,臣仪既亡,君威何?此乃大乱,请陛下收回成命,此事断不可为啊!”镡承,张峻二老见刘禅如此儿戏,跪地上冒死进谏。

    刘禅对于这个时代的礼仪制虽然已经有所了解和适应,可还没达到透彻的程。见到二老神色坚决,铿锵有力,激动的身子乱颤,心知二老所言非虚。

    礼仪对于一个国家,一个集体或者是个体都是必不可少的。用礼仪来约束规范个人的行为,从而建立起制。刘禅身为一国之君,无疑是站金字塔的顶端。国君把臣子当做贩夫走卒来使用,是这个时代所不容的做法。真要这么做,必然由上至下影响到整个国家,那离亡国就不远了。

    想到此处刘禅暗地里对二老称赞一番,平时躲躲闪闪唯恐被争斗波及,可事关国家兴亡,两个老头倒是敢于挺身说话。不过也正好替自己解了一个围。

    “朕何尝不知,可这宫无人,后宫妃嫔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两位爱卿也都是知道的。许尚书多次征召均无成效,朕也是无可奈何啊!”刘禅故作为难般说道。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已然把枪口转到了许游,陈袛身上。尤其是许游,本就是明摆着的不作为,仗着带来的大臣都替自己说话,并不觉如何。可一旦有人戳破,便是坐实了罪名。

    二老见陛下如此说,也知陛下把二人当枪使。可陛下这性子,若是搬不回这局,真的让后宫妃嫔一个个的做粗活当下人使唤,这后世之人该如何评价?当其冲的是陛下的骂名,紧接着就是这一干臣子的罪责。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这事儿一传出去,便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陈袛也冒了虚汗,二老想到的,自己也想得到。这个担当实是太大了,陛下真豁出去这么做,没等陛下垮台,整个士大夫集团都会把矛头指向陈,许两家。固然陈袛是蜀汉士大夫集团的领,可这一下子牵扯的是整个蜀汉每一人的利益,子子孙孙都要背负的骂名。唯一没想到的就是陛下根本不顾道德礼法,竟然像无赖般用国家纲纪做为威胁。

    刘禅一脸愁苦,心里偷着乐,常言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如今自己这是皇帝舍得一身剐,小小的陈袛还不下马么?

    镡承,张峻二老脑海瞬间闪过无数念头,终是一片公心站了上风。二人同时站了起来,把矛头对准了许游。

    “许尚书所言当真?”镡承先开口。

    “据老夫所知,此番招募内役姓踊跃,未曾听过有何惧怕入宫之言。”张峻接着说道。二老相交数十载,早有默契,如今心意已定,是再无顾忌。

    不等许游开口,镡承又道:“老夫疏于理政尚且知晓宫急迫,许尚书难道不知?”

    张峻接着道:“内宫人员短缺,此乃国之大事,若是陛下有所闪失汝担待得起么?”

    许游冷汗直流,想张口分辨,可二老接二连三的质问,句句皆可定自己的罪,一时哑口无言。

    陈袛见势不妙,刚要讲几句,不想张绍一旁冷言冷语道:“如此大事,关乎皇室安危,二十余日陈尚书都不过问一二,可是安抚流民过于忙碌?”

    安抚流民素来是小吏去做,此番陈袛亲自出马,怎可能忙了二十多天。身后带来的一众党羽,顿时提心吊胆,不敢言语。

    扑通一声,却是张淳跪地上,哭诉道:“启禀陛下,老奴多次把宫内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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