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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对不起,我的国话说得不好,我只是想说明我并不是坏女孩子,刚上大学时,我还没有开始卖淫。走上这条路,完全是一时糊涂。我是一个农村姑娘,到了大城市后,现到处充满了诱惑。我希望像别人一样,穿好、吃好、玩好、去蹦迪,去听流行歌星的演唱会。但助学金加上妈妈从乡下寄来的钱还不够我吃饭。这个时候,同宿舍的女友告诉我,有一条毫不费力的生财之道。我没能抵挡住诱惑。后来我遇到了他们……”
柳芭看了一眼涂得血红的指甲接着说:“那天我哭了一夜,我觉得,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我应该回家,躲乡下,做个本份人。但我转念一想:不能回农村,如果村里人知道我干的什么职业,一定会把我毒死的。”柳芭无奈地表示:“为了取悦那两个家伙,我还必须强颜欢笑,否则就拉不到生意。谢谢你们救了我。”
捡些捅心窝子的国话往耳里灌,肖子鑫的心有点儿软。
“那俩畜牲没再找你麻烦?”
“没有,”柳芭摇头,笑有泪,“他们恨的是你们,要找你们算帐呢。”
“找我们算帐?”老王插进来,瞅瞅肖子鑫,逞能道:“让他们来呀!”
“不知死。”肖子鑫说。
“你小心点!”王子龙夸张地用手指顶着肖子鑫脑袋说。“砰——”
看到老王就想起了自己的嘴脸,肖子鑫渐渐地兴奋起来。
看得出来,王子龙白忙活,柳芭的兴奋点肖子鑫身上,而不他那里。老王转而把注意力迅速转移到了跟肖子鑫的那只鸡亲热,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肌肤之亲的。
肖子鑫身边这只国鸡,虽然来自国内,但海参崴操持各种生意的女人并非她一个,他挺讨厌,但这会儿印象有些改变。可能是柳芭的经历让人真的心有所动。想想自己写东西赚得那点辛苦钱,就知道这些女人也不易,大凡这个世界上来一趟走一遭的人,不管他出生地是哪里,国籍何,都要吃饭,而为了生存,就必须找到出卖自己的一技之长。
打工不容易,写稿不容易,当官就容易么?也许风月场合的国“鸡”和俄国“兔儿”也有一争?她年约二十一二岁,面容娇好,气质不俗,她的衣着挺随意,宽松的青春活力衫,黑紧身裤,把平时那种燎人模样有所收敛,不过侧面的肥臀依然努力椅子上膨胀着。
有她们身边边吃边谈,渐渐有了一种温馨。她似乎对柳芭的讲述颇有同感,悄悄告诉肖子鑫,她叫柳小君,可能几千年前跟柳芭还是一家子呢。她和另只鸡睡的房子是她们临时租的。她自己家吉林四平郊外,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与她相依为命。
她原是一家专毕业生,因物价飞涨,工作不好找,老母亲又患病,生活越来越困难,只好沦落为“小姐”,去年稀里糊涂就跟别人跑这里以卖笑为生。现一提家,她就想哭。
不知什么时候因为哪句话,柳小君又轻而易举地把肖子鑫的注意力巧妙地拉回到她这边。
柳芭只得又回归老王那边,脸上有点淡淡的讪然。
肖子鑫也对柳小君讲了自己的情况。
老王那边一拖二跟柳芭和身后的另一女人胡吹乱侃,这边,肖子鑫和柳小君也渐入佳境。倒把准备采访陆小丹的事情彻底忘了个一干二净,不急于回去了。
柳芭多数时间被晒一边,低头吃喝,偶尔跟着傻笑。
可是,晚餐结束的时候,肖子鑫搭椅背上的外衣口袋现了一张没有署名的便条:“军港大厦门口有人等你。然后会带你到一个地方。保存好便条。”
肖子鑫的心猛然一惊。俄罗斯小姐没体验到,却意外来了个国小姐?可怕的预感不幸言,柳小君看上了他,并且向他伸出了橄榄枝。
老王被柳芭彻底迷住了,好象想开开洋荤,尝尝洋大学生的滋味,他忘记了他们曾经解救过她,是她的“恩人”。他们都忘记了今天请客吃饭的初衷,出了门还大门外口若悬河地喋喋不休,根本顾不上肖子鑫。几次叫他只顾得乱摆手不答话,生怕一走神“兔儿”窜了似的,看样子一时三刻就恨不能与柳芭成其好事。柳小君已经告辞了。
看来打招呼起不到什么作用了,肖子鑫看到不远处夜空下军港大厦楼顶的那片耀眼霓虹灯。不再管老王,独自向那里走去。
柳小君果真那里等他,一条瘦瘦长长的影子让彩灯霓虹灯拖得老长,一直拖过广场固定人影寥寥的大街上。柳小君领他大厦背后一座幽静而又漂亮的很象上个世纪老俄们留下的院子前停了下来。进了屋,没有看到她的另一同伴,也许她们之间有默契,也许她的朋友此时此刻正另一个地方工作,柳小君一言不把肖子鑫领进了舒适的客厅。
开始的时候她显得彬彬有礼:“你渴不渴?我这里你不必客气。”
面对她的关切柔情与送到手上的香烟咖啡,肖子鑫感到一种温馨的家庭气氛,很难再把柳小君跟一些不好的名词联系一起。他的心里却一直莫名其妙地紧张,很难平静下来,她毕竟是鸡呀。
不料,扫兴的事情还后面。
“大哥,虽说我们刚刚认识,但这里碰到家乡人真的好亲切,我看我们挺谈得来,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咱们到别的房间里去,那里没有人妨碍我们。我想……今晚给你。”
柳小君说话的时候失去了公开场合假情假意应酬的模样,她气息急迫地叨咕着,但是不容置否,肖子鑫只得跟着她的后面进了卧室。一,她情我意,真的有点喜欢她了;二,也对自己的饥渴有个交待。她请肖子鑫允许后脱去了紧身的小衣服,这时他看到了一个雪白而优美的美眉——身材非常好看,秀色可餐,凹凸分明,**突出,丰臀显露,躯干修长而魅力无限。
肖子鑫飞快地关了灯,神马领导干部,神马公安局长、市委秘书长,扑过去紧紧地拥抱着她,他要为自己需付的人民币负责,风月场上没有规矩可言,况且她的暗示已经足够了,但柳小君默不作声地反抗着,怎奈他的手臂十分有力,几乎使她窒息。
他把她摁床上,然后十分老练地解内衣扣子,接着把脸埋她身上,用散着浓重“云烟”气息的嘴吹她的……
她知道继续反抗是徒劳的,再说肖子鑫的疯狂行为已经把她弄得没有一丝力气。也许他那原始的**吓坏了柳小君。
却没想到柳小君来了例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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