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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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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五章、艳福不浅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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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必应,无论什么场合,她们总是态友好,无限耐心地满足着一个个陌生黄面孔没完没了的合影要求,即使被趁机揩了点油,她们也始终保持着真诚善良的笑靥,这个民族特有的高贵素质令心怀鬼胎的作家们不能不自感愧怍和形秽,搂腰动作只好收敛得点到为止。

    但那是白天,现有夜色遮蔽。

    今夜会有什么节目?

    肖子鑫去找王子龙,老王又不。自从一到海参崴,踏上俄罗斯地界,由于共同的“追求”,俄罗斯美女像万能胶一样把王子龙和肖子鑫的裂痕不知不觉间修复一。竞争归竞争,不平归不平,都是人间正常事,能说什么呢,肖子鑫只觉得自己有这样一个黑面知己实是太幸福了,也为黑河时对他的不恭感到遗憾。

    对于肖子鑫的表现,不满的是领队吕晓娅。这个报到当晚曾经跟他有一腿的女编辑部主任自从那夜莫名其妙的接触之后,好像他就成了她的眼钉肉刺,无论去黑河还是现到了海参崴,无时不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像影子或女间谍一样注视着肖子鑫的行踪,有时冷不防与她相撞会被她不阴不阳的笑容吓一跳!

    就肖子鑫到处寻找王子龙一伙人不见,有些怅然和着急之时,却现她身后!

    “看见老王他们了吗?”他问,见肖子鑫现了她,她走上来,“我告诉你啊,注意点身份和影响,这次咱们杂志社请你们出境旅游,事先有过很多争论,你又是政府官员,不能跟他们一样什么都干,要不回去你不好交待我也不好交待。”

    她没有回答肖子鑫的话,却莫名其妙地这样说,肖子鑫就觉得情绪一下子糟糕到了极点,却又无言以对。

    回过神来,她已不见了。

    真的像鬼魂一样。

    后来听说,这样的话吕晓娅也跟另一个领队陈雷个别说过,还听说头一天晚上大家集体找兔儿的事吕晓娅已经知道了,至于她的态和怎么处理这件事,没有人知道,不过,从第二天开始,就由联主席出面给大家开了个会,虽然主席会上说的话含而不露,但意思很明确,那就是不能违反规定,违反国家法令,否则如果造成直接经济损失和政治影响,谁造成谁负责。

    吕晓娅随后表态,强调了一些临时纪律,要求大家不要辜负杂志社初的好意,别把这次境外旅游弄砸了,她担当不起。

    大家面面相觑,陈雷尴尬,本来他也应该讲几句,但后他什么也没说。

    不过看得出,大家都对吕晓娅心存不满,又不能说,而肖子鑫知道,吕晓娅其实忌恨的是他。

    为什么?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至于回去后的会怎样,先别去想它,别去提它,情地享受眼下这美好的生活。这样一想,心情也就舒畅起来。

    当晚没有找到王子龙,许多人的房间都锁着门,不知他们干什么去了。路过联主席的房间时,听到里面有人打牌,有吕晓娅的声音,好像也有当当的声音。

    肖子鑫只好回房间躺倒,脑袋里一会儿乱七八糟,一会儿空白一片。

    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竟一夜没脱衣服。

    第二天,卡琳娜又领他们参观了一些地方,不提。

    途,车上肖子鑫偷偷问江乎斌他们昨晚干什么去了?江乎斌脸色幸福而诡谲,笑着看大家,不说话。一整天,弄得肖子鑫心情都不好,如果没有卡琳娜身边,真的不知参观的那些地方有什么意思。下午回来时间还早,刚进房间,王子龙就接到一个电话,他大腹便便地过来喊肖子鑫,一摆手说:“走老肖,有美女请咱们吃饭。”

    “谁啊?”肖子鑫一时不明白海参崴怎么还会有人请吃饭。

    老王故弄玄虚,含而不露,他立刻就想到了陆小丹。

    但不是。

    邀请老王和肖子鑫到一家餐馆吃饭的的确是美女,但不是良家妇女。

    距下榻宾馆不远的一家俄罗斯餐厅里,肖子鑫被安排坐一只国鸡旁边,老王则搂着他那只俄罗斯“免儿”。说起这事,还有故事,后面再说。那只俄国“兔子”象个值得尊重的淑女那样,她微笑着,吃得很少,几乎不喝酒。这让肖子鑫轻蔑不屑的心情舒服了许多。

    今晚她作东,算是对肖子鑫和老王救命之恩的谢意。而那只做陪的国鸡,则是她风月场上的朋友,可谓是“俄小姐同盟者”会员,国际也“接轨”了。

    “你真美!”

    这是老王见到俄罗斯“兔儿”的头一句话。这位来自湖北的著名“花匠”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白皙的皮肤,丝一般的亚麻色头、柔弱的肩膀和优美的手臂,还有同样没滚出乳罩的那对大肉制品,只差没让由衷赞叹她的老王眼珠子当场滚落。

    一见面,肖子鑫和老王才知道这只“兔儿”叫柳芭,虽说他们曾有过短暂接触,但前晚由于情况特殊他们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一时心血来潮顺手搭救了她而已。柳芭来自海参崴附近的一座小城,具体什么村什么店她也介绍了,可惜没记住。估计老王也没记住,因为他是个标准的实用主义者,只注重眼前的**究竟属于谁,至于**的来历和今后走向不会入他的法眼和法耳。

    “可惜,我不再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女孩子了。”柳芭沉吟了一会儿,好象寻她会说的国词句,“你们,不知道卖笑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卖笑意味着你永远失去了享受爱的权力。”

    结果,一场请客吃饭不知从何时起竟演变成了忆苦思甜会。柳芭说学时她读了三年班,高毕业后考入海参崴远东工程学院,国话一直没丢,一般会话还可以,深点就不行了。前晚欺负她正巧被肖子鑫和老王遇到并成功地解救了她的那两个俄国人,看了她的条件,没毕业就把她骗到他们国朋友开的夜总会做“兔儿”,保底工资三千元人民币,每次出台小费有老板一半。

    如果需要,她那俩同胞畜牲随时夜总会蹂躏她或拉她到公园解决折磨一番。

    肖子鑫觉得很扫兴。

    真看不出,年龄不大,又如花似玉,却是只老“兔”了。此时他一脸不高兴,暗暗埋怨老王拿他开涮,本来他是没打算赴约的。宾馆伙食不错,日日大餐,宴会标准,一手钱一手货的风月事,用得着这么当真,情意绵绵么?何况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个陆小丹,惦记着对她的采访,只想快脱身回去。

    柳芭显然觉察到了肖子鑫的不快,顿时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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