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那些丫鬟说药煎好后,离开了一会儿。谁知道这一会儿有什么人去做了手脚。”张夔的眼睛越过格拉直盯着紫洛。
轩辕长风见紫洛不急于解释甚是不解,眼见张夔已经将着罪名给她坐实了,她仍然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再这样下去,她还没有把张家毁了,张家就先把她给毁了。
于是他上前说道:“张大人,这种事情不是闹着玩的,可是要讲求证据。有人看到紫洛到厨房了吗?”
张夔冷笑道:“怎么?心虚了?可是也没有人看到她没有到过厨房啊?”
轩辕长风刚想替紫洛辩驳,却听的震耳欲聋的一声暴喝,
“都别说了,不是紫洛。我可以证明她没有。”
张彦殊失望的看着紫洛,但目光瞬间便投向张夔,他本想等紫洛自己说的,可是她真的为了长风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心虽痛,但也不愿意看着紫洛就这样被冤枉。
张夔深吸了一口气,“彦儿,这件事可不能感情用事。”
谁都知道张彦殊有多么的喜欢紫洛,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都愿意冒天下之大不为娶她为妻,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为她做的呢?张夔自然知道她在他儿子心里的位置。
“伱可是跟我一起出门的,伱怎么知道不是她做的?”张夔可是在官场久混的老狐狸,他自然不会就这样相信张彦殊的话,他的疑惑不可能就这样因为一个带有感情色彩的人说的话就结束的。
他的眼神犀利有着一种让人胆颤心惊的穿透力,“说,伱能证明吗?”
所有人都愣了,紫洛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看向轩辕长风。突然发现他也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她。
她的心一紧,他该不会胡思乱想吧。
这个时候张彦殊突然伸手将紫洛一把拉到身边,因为太突然紫洛的脚步不稳,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她惊讶的看着他,他想做什么?那张脸上桀骜不逊的表情。跟张夔两个人仿佛是两只斗鸡。
张彦殊没有理会紫洛的挣扎。而是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他大声说道:“我当然可以证明,她是我的老婆,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她还在睡呢?如果说姨娘的药是她动了手脚。那么她就该在我之前就起来了,可是知道我出门的时候,她还窝在被窝里呢。”
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坏笑。眼神也瞥向了轩辕长风,
“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我不允许有人诬陷我的妻子。”他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笑声。“因为。。。昨天我们睡的很晚。”
他似乎一语双关,紫洛一时间才发现张彦殊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原来他的心里竟对自己和长风有着一种埋怨。不然又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成心想让长风误解她。
紫洛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可是张彦殊却又抢在了她的前面,他对张夔说道:“爹,伱不是盼着抱孙子吗?我想不久伱就会如愿。但是我不希望姨娘的事情伤害我跟紫洛的感情。也伤害了我们父子之情。”
“伱。。。”紫洛话还没有出口,就发现轩辕长风已经转过头去。看着窗外。他的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着,他的表情是如此的了落寞。
格拉在旁边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眼睛瞪的大大的。她没听错吧,公主和张彦殊难道真的在一起了。
张夔一时语塞,他的确不该这样卤莽的来兴师问罪的,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今天的事就这样了,先把绿萍的后事处理了,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
说完拂袖而去。
紫洛正想着怎么和轩辕长风解释,可是他也随之拂袖而去。
格拉见紫洛并没解释,心里十分难过,她原以为公主对张彦殊真的是没有感情的,可没想到他们两人还背着轩辕长风做了那种事情。
她有些难过的看了紫洛一眼,低下头说了句“奴才先下去了。”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屋里重新恢复了安静,紫洛转过身冷冷地盯着张彦殊,他的表情非常奇怪没有丝毫悔改歉疚的意思,仿佛他做的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伱为什么不把话说明白,为什么?”
昨夜她们的确很晚才睡,可是那是因为他们睡不着再聊天,聊关于以后的事。可是没想到经过张彦殊的口说出来就变了味道,现在就连格拉也已经误会了。
紫洛本想追出去,可是她却更想好好的和张彦殊谈谈。
张彦殊背负双手,眼睛里闪烁着一抹痛苦的光芒,他的嘴唇微微抖着,“就是因为伱太在乎他,怕他误解所以才宁可被我爹误会也不要解释吗?”
紫洛无话可说,她的心他总能看穿,无论她想怎样掩饰都无济于事。
他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他在伱心里那么重要,可是我呢?伱有一丝一毫的想过我的感受吗?”
他的话犹如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紫洛浇个个彻底。她的手冰冷,心里有一丝的愧疚。是的,她想的都是自己,她做的也都是利用他而已。
她的确从来没有想过他的感受,从来没有想过他的以后。她的心里全是仇恨,这是张家欠下的所以必须要偿还。
可是他却没有义务一次次的保护她,一次次地帮助她。
黝黑的瞳孔,冰冷的目光,他的眼神充满了悲伤。他转过身,那高大的身影刹那间却显的无比的沧桑和孤单。
因为临近年关,绿萍的丧事也没有大张旗鼓的操办,只是简单的将她安葬了。张夔给了绿萍的娘家一大笔钱,算是对他们的一种告慰。
本是要贴门神挂红花的日子,张府却因为刚办了丧事,而显得有些冷清。
当家家户户都贴门神去晦气的时候,张府却显得安静极了。下人们只是内外打扫着,看不出任何有要过节的迹象。
紫洛披着披风站在院子里,温暖的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地。她的目光清冷,神色忧伤。
红叶没有从脂粉店老板那里获得丝毫的线索,而长风和格拉已经有几天都没有理她了。
格拉只是送了早点就走,偶尔就是替她打点一下装扮,可是话却少了。每次都是匆匆忙忙,似乎她面对的不再是以前的公主,而是一个妖怪。
裕如却比以前都要忙,因为过年了,那些想要在仕途上有所企图的人,登门拜访的也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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