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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之花开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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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合楼木桃醉酒,塞诗会一举夺奎(2)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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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聚合楼的主子?这酒楼是你开的?”有些讶然的望着花无情,他怎么看都不像从商的人,那浑身的气息倒更像是闯荡江湖的剑客。

    “算是吧。酒楼是家里的产业。”聚合楼是穆府的产业,不过是由大哥在打理,他不怎么过问罢了。

    “当然,这酒楼门口的对联和牌匾还是出自他的手笔呢,看着就磅礴大气。”霍辛将杯中美酒饮尽,为好友锦上添花。

    想起适才在门口木桃的夸赞,花无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饮酒,许是酒气上头脸颊微微泛红,唇角有着掩不住的笑意。

    若是出自这个人的手笔,便也不足为奇了,那刚毅中透着柔和的笔锋,真真的字如其人,潇洒不羁。陶嫣然也饮了一口酒,这个人身份成谜,又对自己好的古怪,还是不要太接近的好。

    “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

    见陶嫣然不愿,花无情虽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再强求。

    酒过三巡众人多少都有些醉意,适才忙着填饱肚子的玲珑,这会儿吃饱喝足接着酒劲儿又活跃了起来。“木桃木桃,你给我唱支曲儿吧,墨儿说你最会唱曲儿了,比那些红楼画舫里的人唱的都好。”

    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都有些尴尬,就说唱曲儿莫说木桃是男子,就是一般女子也都觉得是有**份的事儿,更别说拿他和红楼画舫里的人相比。花无情正想开口帮他遮掩过去,以免他觉得难堪,却不料木桃只是淡淡一笑,满是宠溺的揉了揉玲珑额前的刘海儿,满口的答应。

    “那玲珑想听什么?”说罢微微一顿,看了一眼今日过分安静的陶墨,眼底有着一丝了然。“今天是墨儿生辰,有一支生辰曲儿是一定要唱的。”

    眼下没有乐器,陶嫣然便将众人适才喝茶的茶盏都要了过来,摆到跟前,调整好杯里的水量,又用筷子敲击着试好了音,这才在陶墨比适才明显晶亮的眼神中,缓缓开唱。嗓音清冽,带了抹酒后的微醺。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亲爱的弟弟祝你生日快乐……”

    一连唱了三遍,直到陶墨双目通红,泪珠滚落。这个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孩子啊,倾身在陶墨的脸颊上轻轻印上一吻,以后再也不要哭了。

    这一刻莫说陶墨又惊又喜的,就是其他两人也都骇了一跳。花无情握着酒杯的手掌骤然收紧,眼底有着浓郁的妒忌,就算兄弟之间感情要好,但这般亲密也已经明显越了矩。

    霍辛嘴唇微抿,眼底除了惊骇还多了一抹担心。(小春喜儿:担心什么?玉玉:担心这丫的搞**,要是真的,他那兄弟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么。小春喜儿:囧o╯□╰o……。玉玉:纯洁的孩纸呀……)

    玲珑却是都不管这些,见陶嫣然吻了陶墨,嘟着嘴便扑了上来。

    “木桃亲亲,玲珑也要亲亲,墨儿!”

    吧唧!直袭陶墨的红唇。

    陶墨脸颊瞬间爆红,死命的把挂在身上的玲珑往下扒拉,这丫头喝点酒就什么都忘了胡乱的亲人,也不看看场合。

    也顾不得刚才的惊怒,花无情尴尬的将脸扭到了一边。霍辛也低头笑着干咳了两声,这丫头果真是大胆。

    陶嫣然则不厚道的看着自家被扑了的弟弟,哧哧的笑趴在了桌子上。

    千辛万苦终于把玲珑从身上扒拉下来,摁到了椅子上,陶墨瞪了自家哥哥一眼,脸红跟只煮熟的虾子似的。

    偏生陶嫣然还嫌不够,又夹了只赤红油亮的大龙虾放到了陶墨的碗里,笑嘻嘻的说。“墨儿,来吃虾,看看红彤彤的多漂亮呀,是不是?”

    “哥哥!”

    陶墨几乎要将头埋进桌子底下,握着酒杯的手已经青筋暴起。

    咳咳!嗯嗯!

    眼看就要恼羞成怒,陶嫣然赶紧见好就收,假装清了清喉咙,挪到一边喝茶去了。

    另一边的外间,冯氏陈慧兰等人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眼看天色渐晚,想着回去的路途不近,便欲起身向陶嫣然等人请辞回家。

    听罢,陶嫣然看了看已经转暗的天色,便点头应了,然后又道。

    “不急,一会儿让马车送你们回去,毕竟有女眷,天色晚了路上也不安全。各自去点几个菜叫小二打包装好,给家里人带回去,也沾点儿喜气。嗯,就说马车钱和饭前都算在霍大少账上。弄好了就不必再过来请辞了,都直接回吧。”

    冯氏陈慧兰感激的应了,连连道谢,退着出去告诉众人这个好消息去了。

    霍辛撇了撇嘴,又算到自己账上。倒不是心疼那点儿银子,只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明目张胆的蹭吃蹭喝蹭路费,自己不算还外带下属的,还好自己家底儿够厚,否则还不被他榨干了。

    “既然如此,别人都是出口成章,亲亲木桃贤弟则是张口成曲儿,不若便以此为题,请亲亲贤弟做上一曲,权当谢过为兄这多出来的酒菜车马钱了,如何?”

    懒懒的抬了下眼皮,看清楚了霍辛手上耍着的,正是不知何时从花无情手上夺去的桃花扇,陶嫣然眼底晶亮晶亮的,那扇面上飞扬的艳红桃花,让他真的很想吼一曲阿牛的‘桃花朵朵开’。不过考虑到在场诸人的心里承受能力,他还是等到没人的时候再吼两嗓子过干瘾吧。

    借着几分醉意,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抬手饮尽杯中残酒,陶嫣然的眼底是宛若看透滚滚红尘的豁达与洒脱,这张面具是他的最爱,这个角色也是他一直以来扮演的最好的,只因为那是他真正心之所向的生活。一首唐伯虎的《桃花庵》如流水般倾泻而出,肆意而又张扬。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

    当众人都沉醉在这如闲云野鹤般的洒脱中时,玲珑那醉意朦胧的嗓音突兀的响起,打碎了一室的静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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