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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之花开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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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合楼木桃醉酒,塞诗会一举夺奎(2)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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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桃,你跟我爹爹一样,喝醉了就爱瞎作诗!不过木桃做的诗比爹爹的好听,好多桃花哦……呵呵……”

    看着憨态可掬的玲珑,陶嫣然也禁不住笑了,这丫头说错了,她喝醉了从不作诗,只爱唱歌。

    几杯残酒下肚,陶嫣然也已经酒劲翻涌,醉意迷蒙,整个人窝在太师椅上双臂抱膝侧着脑袋,一个劲儿的哧哧的笑,明显是醉了。

    陶墨只觉额头一跳一跳的痛,早知道就不该由着他们喝那么多酒,现在醉倒在怀里一个,旁边椅子上还有一个,这叫他如何是好。

    看出陶墨的懊恼,霍辛眼眸微动,瞟了一眼已经看痴了的花无情,勾起的唇角怎么看都带了点儿算计。

    “时间也不早了,玲珑姑娘一个女儿家晚归总是不好,墨儿弟弟便早些送她回家吧。至于木桃贤弟,我和你无情大哥会送他回去的,你就别担心了。”

    这个提议不可谓不好,甚至说是合情合理,可是他怎么都觉得这人的唇角带了丝诡异,况且自家哥哥的特殊情况,是绝对不能让人发现的,正头痛要如何拒绝,却依稀听到自家哥哥的呼唤。

    “墨儿,先送玲珑回去吧,太晚你老师该不高兴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然后你再带我回家。”

    陶嫣然敲了敲脑袋,眼底显出几丝清明,还好他喝醉了从来不会大着舌头没办法说话。

    见自家哥哥还不至于醉的一塌糊涂,陶墨略微放心了些,现在也只有如此了,可是又不太放心的叮嘱道。“那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嗯!”

    陶嫣然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就抱着膝盖不动了。

    陶墨赶紧扶着玲珑出了酒楼,坐上马车就快马加鞭的往二十四桥的方向驶去,从那里走离玲珑家里最近。

    见陶墨离去,霍辛看着安静的陶嫣然,叹了口气。“以他的才华,埋没了可惜。不过,算了,还是这样更适合他。”

    说罢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起身离去,将这难得的独处时间留给了两人。

    像着了魔一般,不受控制的向椅子上的人走去,到了跟前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大概也许只是想要离他更近一些吧,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从唇间溢出,勾起的笑容带着苦涩却又满是幸福。

    “我那里也不去,我会乖乖的,在这里等你回来,等你回来,我很乖的,你快回来……”

    低低的呢喃声若有似无,如果不是花无情耳力惊人,又离得这么近,大概也会忽略掉吧。

    为什么呢?声音里那么的寂寞。他应该是温润如玉,偶尔又带些狡猾的模样,那欺负人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人得志的狐狸,不不,他比狐狸还要可爱。还记得第一次去绣庄找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离自己那么近,还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发间的馨香直入鼻腔,自己慌张推了他,其实当时自己就后悔了。他看起来那般单薄,触手的肩膀即使隔着厚厚的棉衣依旧搁到了他的手掌,却原来竟是这般瘦弱,可眉眼间又那么的要强倔强,让人从心底生出怜惜来。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就把心丢到了他身上吧,之后不过是越陷越深,最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再也无法自拔了。看不见就会想念,见到了却反而更加的思念了,那思念化作针,根根刺进自己的心底。多想化成一衫青衣,紧紧的附在他的身上,如此心大概就不会痛了吧?!

    袖子里的手掌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终于鼓起勇气抬了起来,轻柔的扶上如墨的发丝,果然如想象般的柔软美好。

    头上略带安慰的手掌,带着让人眷恋的温度,陶嫣然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略微倾身,就将自己埋进了一个满是桃花香的怀抱,好熟悉的温暖。

    花无情浑身僵硬,抬起的手臂不知道要放到那里,感受到胸腹间的温暖,宛若身处梦境一般,充满了不真实。身体叫嚣着拥抱他吧,拥抱他吧,这里没有别人,没有人会知道的,就连他都已经醉倒,理智越来越远……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人拥进了怀里,埋首在他那惑人心神的发香里,心跳的如雷似鼓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胸腔里跳跃而出一般。环抱着的手臂肌肉颤抖,会被听到吧,那么剧烈的心跳声,怎么办?可是真的舍不得放手啊。他的身躯是那么的瘦弱,拥抱在怀里就只有那么一点点,透过衣衫都能感受到清晰的骨骼,他平时都不吃饭的么?

    充满沁香的体温隔着衣衫,丝丝缕缕的深入掌心,却好似灼热的火种,一点点点燃了全身的感官,木桃的香味触感全都汹涌的袭来,片刻便已经一身细汗,连呼吸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明明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可是却贪恋的不想放开……

    “子归……”

    如微风拂过般轻微的呢喃,却将花无情全部的热情浇醒,子归,是谁?

    擦觉到脖颈间的湿热,心中几乎被疯狂的嫉妒占满,子归,到底是谁,能让你这么的念念不忘?即使在神智昏沉间依旧清晰记得。子归,又是你的什么人,竟能让你如此,落泪?

    用力的将手臂收紧,顾不得是否会将怀里人弄醒,这一生从未如此痛苦过,整颗心仿佛被绞碎了一般,透不过气来,一滴泪从眼角滑过,落入两人纠缠着的发间,隐没。

    陶墨回来了,匆忙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楼梯,回廊,推门而入。

    看着依旧窝在太师椅上的哥哥,已经昏睡,身上是一见月白色绣满桃花的衣袍,又看了眼窗边的背影,敏感的擦觉到了似乎有着一丝不对。

    “霍少主已经先走了吗?”

    “嗯。”回答低沉冷硬,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眼神将哥哥上下仔细检查了一边,没有发现不妥,这才放下心来,大概刚刚是自己太过紧张了。

    “那多谢花公子帮忙照顾家兄,我这就带他回去了。”

    将衣衫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半扶半抱的将自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哥哥往门口带。

    身后的脚部逐渐远离,仿佛每一步都在将他的心生生的扯离身体,握住窗棂的手已经被木屑扎伤,鲜红的血液渗出,却半点及不上胸腔里的痛楚。

    陶墨已经走了许久,温暖的胸膛已经一片冰凉。转过身拾起几上外衣,衣襟上失去温度的泪痕,透过指尖一直冷到骨髓深处。胸腔那里,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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