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健身房出来的肌肉野人,与高等佣兵和海盗强兵相比,他们难免显得笨拙,行动过于缓慢。*.但要是跟他们比蛮力,胜负有时很难分晓。
为了保护拉布,我对那个肌肉壮汉低沉说到。“你练就这一身肌肉,起码花了七八年的时间,万一败了弄成残废,也着实可惜了。”
壮汉听完我的话,并未见好就收,他以为我在妥协,像抓住把柄似的高喊:“哈哈,怕了就认输,别说些风凉话,你是怕你俩今天变残疾吧。哈哈哈……”
他无端大笑起来,仿佛这笑声可以帮他收集刚才的狼狈碎片。“郑先生,让我跟他比试,你已好心告诫,残废了右手是他自找。”拉布气不过壮汉的妄自狂大,决意再搏一把,彻底收拾掉他。
我抓住兔女郎的双肩,轻轻将她瘫软的身体扶正。“去,给我拿一根手腕粗的钢管。”高C满足后的女人,一脸娇媚姿态,她从我大腿上缓缓抬起丰腴潮湿的屁股,乖顺地点了点头,理智也清醒很多。
拉布正左手握住右手腕,不断活动筋骨,我接过兔女郎递来的一根半米长的钢管,对着那个早已躬身趴在桌上的家伙吆喝一声。
“哎,看着!”说完,我慢慢站起身体,双脚摆开马步,气运丹田。握在两只粗糙大手间的直钢管,随着我拧紧的眉宇缓缓变弯曲。
裹在运动衫袖里的双臂,条条肌肉如翻腾争涌的巨龙,两块胸大肌输出破天握力,凹陷着的弹性布料,像憋气球冲进压力,渐渐鼓胀而起。
“当啷。”我把折成U型的钢管,扔上插着两把尖刀的木桌。“你把它扳直,就算你赢。”
说完,我缓缓坐回沙发,拧开小塑料瓶的果汁喝了几口,兔女郎又小鸟依人般凑了过来,瘫软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今晚,这个女人是离不开我了。
舞池里没一点声音,全场注视着肌肉壮汉。
我必须保护好杜莫,不使他受到任何伤害,他是我的狙击副手,扣扳机的手指不能受伤,少了他就完不成任务,救不出朴熙夏、伊娃、珍妮等人。
肌肉壮汉对拉布心有余悸,虽说有点脾气,但也见好就收,尚未失去理智。“哼!”他鼻腔冷冷一喷,捡起木桌上的U型钢管,也蹲起马步调节气息。
“啊嗯,啊嗯……”肌肉壮汉的双手,犹如扳在水牛角上,两条粗壮胳膊上的血管,像喝紫米粥的吸管儿,从二头肌一直鼓到他脖根儿。
腕粗的U型钢管剧烈抖动,壮汉憋涨的气管吼声更烈。把直钢管扳曲,需要胸大肌和二头肌发力,如果再把弯曲的扳直,主要依靠马蹄肌,也就是三角肌。
看似同一根钢管,但使用到的肌肉数量和肌**积相差甚多。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并不知道里面的猫腻,肌肉壮汉发力的一瞬间,才意识到自己吃了哑巴亏。
“我小腹很疼,影响了发力,等我休息一天,你明晚再来和我比试。”肌肉壮汉额头闪亮,滋满了汗珠儿,涨红的脸膛反射着全场人的眼光,极力掩饰内心的尴尬。
这家伙体魄强健,心脏摆脱了脂肪的包裹,却摆脱不掉厚厚的虚荣。他在水泥森林呆得太久,忘记清扫心灵上的灰尘,假如让他抱着步枪,奔跑在厮杀的荒岛之上,他会顿然醒悟,嘲笑是最没杀伤力的武器。
“我给你三天的休息时间,如果你扳手获胜,我给你三千欧元。”说完,我抱起瘫软在怀里的兔女郎,朝电梯门口走去,拉布笑灿灿地露着白牙,拥着两个中意的舞女尾随而至。
“郑先生,这种感觉太棒了,你看那些羡慕的眼光,快让我飘起来了。”拉布心理清楚,我们在第三天黄昏就离开耶路撒冷,赶往真正的血肉战场:克里特岛。
我没有说话,怀里的兔女郎像醉酒一般,玉臂勾挂着我脖子,微香的额头不住摩挲我脸颊,她翘着的红樱桃小嘴儿,不断喷吐淡淡的酒精味儿,熏染我鼻息前端。
吴宾并未在酒吧出现,说明一切照计划推进。“叮”电梯的门开了,拉布笑嘻嘻的脸蛋儿,酷似刚打过蜡油的皮鞋头,黑亮无比。他左拥右抱着黑白两个舞女,迫不及待地挤出梯门。
“先生,请!”下午接待我们的那个女孩,正好站在电梯门口值班,她看到调戏过他的拉布正抱着两个妖艳的女人,忙羞红俏脸压低了头。
“嘿嘿,你不说没有吗?看看这是什么?小小年纪竟骗人。”拉布一边得意说着,一边往两个舞女的脸蛋儿上亲,故意咗出响声,给紧张不安的女孩听。
女孩羞得面颊更红润,头也压得更低。
这个女服务生说的没错,这家酒店的确没有****,那些需要女人的房客,可以到底层酒吧去泡舞女,彼此勾搭好了,就带回客房一夜-情。
当然,这需要男人阔绰地对待一夜-情,比起先前入住的小旅店,这就叫雅,虽然事儿还是那些事儿。
打开客房的门,我把迷醉的兔女郎轻轻放在床上,拉布猴急难耐,把两个舞女按倒在床上,使足了劲儿往女人身体上辗压。我无奈地望了一眼,知道还得提醒这家伙一次。不然,他真会套子都顾不得戴好就插入了。
“夜很长,当心后劲儿不足。”说完,我把拉布从两个舞女的身体上拽了起来。拉布虚眯着眼睛,一脸欢畅的表情。
“你俩先去洗澡。”支开两个女人,我揪住拉布一只黑硬的耳朵说:“别以为高级酒店的****干净,她们多是从先前那种小旅店升级过来的。你进去把她俩的身体彻底洗干净,尤其是**。”
拉布眼神迷离,歪笑着嘴角儿,内心的喜悦完全冲上他的脸蛋儿失去控制。我揪住他耳朵的右手,拇指指甲用力一掐,他立刻打了个寒战。“嘶哈”
“你还知道疼啊?再这么迷糊小命儿就没了。”拉布难为情地笑起来,他露着一排雪白的牙齿,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神情。
“注意事项我都记得,记得呢……”拉布一边说着,一边火速脱起裤子,那副着急的样子,就像有人掉进河里,等着他去抢救。
拉布和两个舞女在浴室嬉闹了半天,尖叫、笑嗔不绝于耳。我再次检查了窗帘和墙壁,并检查了拉布购买的安全套。
最后,我将自己购买的那盒安全套撕开,丢了三只在拉布的白床单上。
拉布出生在索马里的赤道线上,饱受贫穷、战乱的童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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