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没令他泯灭人性的善根,反而磨练了心志。他并不奢侈,也想积蓄点钱,所以买了一盒最廉价的安全套。
走出浴室的拉布,看到床上散着三个红色小套,半央求半埋怨地说:“郑先生,您就给我三个套子,我还想今晚用光一盒呢。”
拉布一身黑厚的肉,光着两只大脚掌,搂在怀里的两个赤身舞女,坠着圆滚滚的**房,听得满心欢喜。这种舞女,除了上帝每月的****,几乎天天接触男人的前列腺,拉布的豪言壮语,招展了十足的动力和耐久力,对她们的**而言,这是难得的新鲜感。
“我不想被人追打屁股的时候背着你跑!”我面无表情,语气冷漠淡然。拉布悻悻地转过头,突然大笑一声,将两个赤-裸舞女按倒在床上。一瞬间,客房弥漫起各种嘘哼亢喘。
兔女郎睡得很憨实,为了让拉布玩得放开些,我去走廊溜达了一会儿,守在电梯门口的女孩,过来问我需要什么,我摇摇头,支开她后继续思考问题。
吴宾应该也在这家酒店,他得在离开之前通知他,保持彼此的互动距离。
从服务生的嘴里,我略略打听到兔女郎的身份,她有个富商爸爸和一个高官叔叔,是这家酒店的每个男人,既不敢招惹,又妄想占有的尤物,但兔女郎已不是男人单凭前列腺强度所能俘获的了。
回到客房时,拉布正在卫生间淋浴,此时的他,心绪已平复很多。“郑先生,真是抱歉了,我这就洗好,马上出去。”
拉布也想躲出去,让我和那个熟睡的兔女郎酣畅淋漓地交合一番。我眉头紧索,思考着问题的大脑摇了摇,表示不必。
两个赤L的舞女,正光着身子在地毯上捡内衣,她们性感的蕾丝小内裤,细小的像根绳。“哎!别走啊,过两个小时咱们再来一次。”
拉布看到两个舞女欲要穿衣离开,忙从浴室探出涂满泡沫的脑袋,一脸质疑地说。
两个舞女彼此看了一眼,神秘而无耐地相视而笑。“你俩留下吧,拉布是个好男人,多陪陪他,钱会加倍给。”我淡淡说完,翻起带来的食品袋,丢果汁给两个舞女喝,她们很小心,说了声谢谢却没喝。
晚上,兔女郎一丝不挂钻进我被子,她并不需要交合,而是抱楼在一个强壮结实的胸膛睡去,释放内心深处的疲倦。
我把上身脱光,只穿了运动裤子,用饱经战场厮杀的粗壮胳膊,承担着她娇软的香体。
拉布一晚并未闲歇,他的双手几乎将两个舞女的身体抚摸了上百遍。临近后半夜,他又亢奋起来,用掉了额外获得的两个安全套。
不过,他动静不大,对我的理解和允诺深表感谢。
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十点。兔女郎醒得很早,却不愿睁开眼睛,她用纤细的胳膊将我搂的更紧,撒娇般地扭了两下,要我再给她抱一会儿。
拉布慵懒地起床,睡眼朦胧地捡起自己的靴子,掏出一卷绿欧元,给了两个舞女一人一张,她俩兴奋地跳起来,一齐亲吻拉布的黑脸蛋儿,然后匆匆离开了。
瞅着两个舞女摇甩的屁股,目送她们离开客房,拉布不由感慨:“钱,真是个好东西。”其实,他本意是说:女人,真是个好东西。
“所以发达国家放弃了枪炮,用经济脱掉别国女人的裤子。”我坐到了沙发上,捏着牙签儿往烫水杯里蘸牛肉,然后送进嘴巴咀嚼,悠然进食的过程里,还能对盯着舞女恋恋不舍的拉布说上一句。
这是补充能量的好时机,我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而拉布,生理需求远大于他的胃口,他也想十分珍惜并合理利用酒店每一个舞女。
拉布的感慨很单薄,他只是用钱满足了人性的本能,一种正常合理的需求。所以,他的满足、回味、向往、恰到好处,人的幸福感,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油然而生。
那些以金钱为工具,从有限的身体挖掘无限**的邪恶者,幸福对他们而言,是走过了的站牌。
拉布精神饱满,看不出丝毫萎靡,虽然昨晚破天荒地做了五次,但他内心涌动的慰藉,会令他在短期内保持这种无欲无求的轻松怡然。
我和拉布一起外出,上街购物回来,兔女郎才懒洋洋地爬下床,光脚去卫生间小便,之后冲了热水澡,裹着浴巾离开了。
“这女人怪怪的。”拉布自言自语嘀咕一句,见我始终不说话,也就换了话题,品论起购买的食品和衣物。
“郑先生,我把大木箱的草药倒掉些,用来存放咱们购买的必需品。”拉布说完,拉上了窗帘,开始叮铃咣当的侍弄。
“您还给我买了一桶五磅的蛋白粉,真是太感谢了,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吃这东西。”拉布大把抓着草药,不断往购物袋里塞,他对我的好感越来越强烈。
索马里,军阀纷争割据,国内政权不稳定,等离开富庶的耶路撒冷,再想买这种营养品很难。
奔跑在极度炎热的非洲赤道附近,心率一旦超过60%-70%,脂肪供能便跟不上,而体内的糖元和蛋白质被迫参与供能,导致大量肌肉分解,转化成蛋白质供能。
如果不及时补充乳清蛋白,肌肉流失的同时,战斗力也会大幅下降。面对那些极端的杀手,终究鹿死谁手,往往差在毫厘之间。
所以,缓解肌肉疲劳,维护并保持肌肉增长的补剂非常关键,已经列入这趟奔赴克里特岛的战备物资清单。
“哦!这没什么,在欧美发达国家的超市货架上,这种蛋白粉随处可见,就像东南亚国家的奶粉一样。任何一个种族,如果从小饮食鲜奶、牛肉,都会骨骼强大,体魄野蛮。但东南亚地区的健身意识相对薄弱,目前只认识到‘牛奶强壮一个民族’。”
我一边清点有无遗漏的物品,一边对懵懂的拉布解释,不然,他只会认为我给他买了桶香草味道的奶粉,远体会不到我的良苦用心。因为,我和吴宾的计划越往后发展,越离不开拉布的协助。
“哇呕!郑先生,您瞧这家伙壮得,跟您有一比呢!”拉布翻着蛋白粉上的说明书,扭着脖子举给我看产品代言人。
傍晚的时候,服务小生送来两张船票,拉布给了他一些小费,并提醒他闭紧口风。明天傍晚,我和拉布就得离开贝鲁酒店,拖着大木箱回到码头,乘坐约克罗号直奔克里特岛的基斯马尤港,航海行程大概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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