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孙媳昨儿没在家,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样的。只是,春香的母亲才没了还不足三年,这个时候,她嫁人总归是不好的。”
倒也不是借口,只是安静茹才想到。父母去世,儿女守孝,大户人家格外讲究,不过他哥哥既然已经混得不错,当然这是他传达出来的意思,那也该注意这些了。
想来,她哥哥大概也明白韩家不会轻易放人,于是才编造出这样的话来,偏偏与对春香说的不一样。
果然是外头做过生意的,心思这样多!
太夫人道:“你才来府里,她是服侍你惯了的人,她若要走,你留着没什么趣儿,不走就罢了,咱们家也不缺这一两个丫头。”
又朝沈氏道:“这些日子总觉得乏,这些小事儿就别捡来说给我听了。”
沈氏惶恐地站起身:“可是旧疾复发?”
太夫人挥挥手,“没要紧的。”
正说着,送沈怀筠的人回来了,进来回话。太夫人才又打起精神问了问。
回话的婆子一脸喜气:“姑太太早就把嫁妆备齐全了,沈姑娘一到,邵家的老太太、太太们都来看过。皆说好,奴婢们在那里歇了几日,吉期都已经说定了,就在六月十六这日。”
说完,婆子又低了一封信给沈氏,福福身道:“是姑太太叫带来的,说是请二夫人也回去一趟。”
沈氏哪里有这个时间,眼下容珠出阁的日子越来越近,只是收下,也不忙着绽开细看。太夫人却道:“你也好些年没回去过,正好日子也能错开,六丫头回门后启程倒也来得及。”
沈氏的娘家就在南京,爹娘去世时回去过,再来便是小沈氏出阁她回去过一趟,后来就再也没回去过。太夫人这样说,沈氏只能点头应下,没得不回去太夫人还说她对自己已故的爹娘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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