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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生存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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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女儿命运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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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却见过春香的娘亲,那是一位淳朴的农妇。

    “如果你娘知道了,在九泉之下只怕也不安。你哥哥……”

    安静茹除了觉得他是禽兽,真不知还能说什么。不是她看不起那些人,那些人也是被逼无奈,生活所迫。只是,在这个极为注重名节的时代,他哥哥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在外头做买卖,多少是有些见识的。

    一旦走上了那条路,能回头的有几个?

    春香绝望地道:“姑奶奶,奴婢自知无福再陪着姑奶奶了……”

    “你的契约在我手里,你哥哥怎能强行把你带走?!我不放人,就是去了官府,他也无话可说!”

    “姑奶奶,奴婢也是没法子,奴婢不能,不能做个不孝女啊!”

    安静茹气不打一处出,“你果真跟了你哥哥去,你就是孝顺了女儿了?你就不想想你娘,她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好好的姑娘去……她答应么?”

    春香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安静茹瞧着也心疼不已,知道自己的话重了些,叹道:“你先歇着,就不相信,他敢从韩国公府里把人带走。”

    春香只是点头,安静茹看着小矮几上的饭菜没动过,知道她晚饭还没吃。叫夏香去小厨房做了些点心送来,紫苏因为已经知道了大概,主动提出过来陪春香,本来和春香睡一屋的木槿暂且搬去了紫苏的住处。

    安静茹安顿完这这些事儿才回到正屋,韩睿华见她脸色不好,少不得问了一句。安静茹张口,却也觉得难以启齿。

    叹口气挨着韩睿华坐下来,韩睿华已经早已察觉:“是你身边丫头的事儿?”

    安静茹点头,想来也并非是没有法子的,逼良为娼难道就官府就不管吗?安静茹只觉心头冰凉,这个时代到底管不管,她根本就不清楚。可这样的话,安静茹实在不知如何与韩睿华说。

    韩睿华见她垂头丧气,有口难言倒也没逼问,只是宽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时辰不早了,先歇了吧,今儿累了一天。”

    安静茹点点头,心知一定还有别的事儿春香没告诉她,否则春香怎么可能哭成那样,还有春香的妹妹,只怕已经沦落了。

    这一夜睡得很是不安稳,隔天,韩睿华要去当差,安静茹吃了早饭就赶去姜氏屋里。春香面容憔悴,留了紫苏照顾她,安静茹身边就跟着赵嬷嬷、品翠等人。

    姜氏一见她进来,张口就问起春香的事儿。安静茹暗惊,崔嬷嬷解释道:“府里的人都传开了,说春香的家人拿了银子要赎了春香回去,三奶奶不肯放人。还说,她家里人给她寻了好亲。”

    好亲事?安静茹冷笑,可万万没料到,竟然传开了。春香对她说的那些话,显然没有对紫苏说,只是说要送她去为妾!怕是她伤心之余,紫苏问她,她才找的借口。

    安静茹果断摇头:“没有的事儿,若是春香愿意,我怎么可能不放人?”

    崔嬷嬷没说话,姜氏道:“咱们家祖上就立下规矩,宽厚待下人,春香是你的陪嫁丫头,跟着你,她的事儿你做主就是,可如今跟着你来了韩家,便也算是韩家的人。”

    安静茹唯有点头,实在不知这些话到底是怎么传开了。春香必然不会这么做,而他哥哥便是寻来了韩家,也不过昨儿来了一次罢了,怎么可能就制造这么多言辞出来?

    姜氏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怪她对待下人严苛了。安静茹自问,她对人已经很好,只要不犯她,把她惹急了,她连句重话也不会说的。

    只有昨天,她将太夫人庄子上的管事打发走了,但太夫人并没有责怪她。而那些人本来留着就是祸害。

    服侍姜氏吃了早饭,去寿禧堂的路上,姜氏见安静茹心事重重的模样,又语重心长地说了几句:“你和她既然情份深厚,就该为她想想。她家里情况好了要回去正正经经地嫁人,总比留在你身边一辈子为奴为婢强些。便是,你有意留她做别的用处,她家里好过,嫁的不错,外头一夫一妻也比里头强些。”

    安静茹虽然觉得姜氏的话说的有些不入耳,可却觉得她十分开明。她话里的意思是安静茹留下春香是预备给韩睿华的,可安静茹根本就没这么想,她的想法和姜氏一样,出去以后日子好过,怎么也比小老婆强。品绣的遭遇,让紫苏都看明白了。

    而又有几个能遇上陈氏,能有文姨娘这般好命?陈氏不会为难她,但她自己也非常努力,一直恭恭敬敬伺候陈氏,不敢有过分的心思,理论起来,她也是奴婢。

    在安静茹看来,确实还不如外头底层小户一夫一妻幸福。

    “不是这样,他哥哥根本不是叫她回去嫁人……”后面的话,安静茹却不敢说出来。

    姜氏眉尖微蹙,撇了安静茹一眼,淡淡问道:“那是为何?”

    “是要将她送去还债。”

    姜氏脸色不觉冷了几分,冷笑一声道:“我今日一早听崔嬷嬷说还觉得奇怪,原来如此。她既是府里的丫头,年纪也没到,那里就能放出去?”

    安静茹一时不知姜氏这话从何说起,但想来必定是有人故意散布这样的谣言,而目的大概就是为了昨儿撵走管事的事儿,自然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沈氏了。

    果然,到了太夫人屋里,太夫人就问起这两件事儿来,也不是沈氏到底是怎么样把这两件本来毫无关系的事儿联系到了一起。但太夫人言辞里,确实多有责怪安静茹的意思。

    沈氏捧着茶杯,和气地笑道:“华哥媳妇到底年轻,难免有顾虑不周全的时候。”

    安静茹暗自咬牙,昨天的事儿不得不拿出来细说一番,安静茹也没指明管事到底哪个的不对,只说张大贵被打得下不了床,还有历大人派去的人也险些被打。

    “……若不是如此,孙媳哪里就非要撵他们走?出了这事儿,徐管事却只顾着为他们求情。”这句话便有责怪的意思了。可见那徐管事也不是明白事理的,家里的下人躲起来打打闹闹没什么。打到外人跟前,如果不严惩,岂不是要韩家落下个纵容下人随便打人的名声?

    名声到底有多重要?也不见得,但有了这样的名声,稍稍有个风吹草动,或韩家的人与外人起了纠葛,人们怀疑的对象就是韩家,哪怕韩家没有错。

    太夫人脸色缓和一些,淡淡看了沈氏一眼,沈氏脸上的笑容多有些挂不住。

    再说春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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