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将药片和水吞下,刚脱了下外套要休息就听到敲门声。门外赫然就是那一大棒花,奶油色的花朵层层堆叠着,中间点缀着的小花苞却是浅浅的粉色,显得堂皇而雅致——就算她对花卉知识了解很少,也看得出这花价值不菲。
显然这不是只会送免费金龟子的狐狸会干的事,更何况他现在远在千里之外,正乖乖看家呢。
看样子也不像是送错的。可会是谁会送花给她呢?她没有多考虑便将花分了大半给女孩们,只留下两三枝放在电视机旁。
她和衣躺回床上,不久便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境在延续着,这次确确实实是晏玳了。
熟悉的笑容和气味,还有她无比熟悉的胸膛。在他抱着自己闷笑的时候,他会故意吹气在自己脸上。如果胆子再大一些,他会伸出舌头舔她的脸。她每每在这个时候就会绷起脸,训他兽性不改。他便会端着一张无辜可亲的脸,小媳妇似地低头认错。
她最喜欢趴偎在他身上,享受那种稳妥地、有所依靠的踏实感觉。开始他还会规规矩矩地坐着,可慢慢地手就不安份了,四下抓抓摸摸,就和虱子上身似地不安份。到了后面就明目张胆地在她身上揉揉捏捏地,还大言不惭地说促进血液流通。
她有时会怀疑这狐狸就是扮傻装呆,哄得她毫不设防后再步步为营。可不能否认她太喜欢他在自己耳边细侬软语,热热地鼻息烘着她的脸颊,带来一股子的甜甜蜜意。
待他的手指带着隐忍待发的**从她身上滑过时,人便会软软地融化成一汪水,随着他的挑拔点触而荡漾。
他是个再温柔不过的情人,他耐性、克制、循循善诱。他会用唇丈量她身体的每一寸,而当他埋首在她乳间时,他的表情近乎于膜拜。
她很想他,她太想他了。
她想听他的唠唠叨叨,想看他耍无赖的模样,听到那无奈又略带抱怨的一声‘乔乔’。
再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她只管把手伸出去,想一如往常地揽下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唇凑过去。可是手在半空中划了一个空心的大圈,冷冷的空气让指尖瞬间冰凉。
她在半梦半醒间失落得不能自已,不应该让他独自留守的。他原本就不喜欢独处,有时她夜半醒来见他了无睡意地看着自己,目光缱缠。
于是会不由自主地揽紧他,贴得更加紧密。每每这样耳鬓厮磨的时候她总会祈祷自己能长命百岁,能和他相濡以沫过完这一世。这么想着,心里满是幸福,可眼却不由自主地酸胀起来。
呆子,我今天收到好大一束花,不知道哪个野男人送的……可我不喜欢花,我喜欢金龟子。
呆子,我生病了,很难受很难受。
如果现在能见见你,那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幕后黑爪探出了一眯眯来了。
不知道是谁说的,在生病的时候总会想起自己最依赖最信任的人,病得越厉害,想得越厉害。乔妹现在就是种状况……咳,这种程度算是病得不轻了。要是嚷嚷着马上和狐狸扯证,那可是病入膏肓了……
呆子,呆子……呜呜,下次再不把你留家里了,你还是最适合暖床!
想我了吗?哼哼,(扭头傲娇状)你现在离不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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