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迁哆嗦着唇,手指苏非喝道:“谁要舞剑?本太子是要帮这胖子减下一身肥肉来!”
李尚吓了一跳,忙伏地叩头:“殿下切勿动气啊,小心气坏了身体!”
苏非却不服,抖着一身肥肉,将丰满的脖子一挺,瞪大眼睛质疑:“敢问太子殿下,您为何无缘无故要屠戮忠臣啊?若您说的有理,非虽死而无憾!”
“忠臣?哈哈!忠臣!”刘奇葩先是惨然而笑,而后潸然泪下:“想不到,本太子那夜,之所以被个丑陋宫人强迫,百般挣扎而逃生不得,原来竟是遭你这小人陷害!今夜如不将你这一身肥肉削下,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骂高兴了,用袖子擦擦眼睛,刘迁蓦然想起一事:“你刚说什么?你只给那宫人下了一茶盅的药,她、她便如此凶狠癫狂,那、那……”
仿佛知道他想问什么,苏胖子阴阴一笑:“不错,今日我给那个混账小子,啊!呸!那个混账丫头下的药,超那宫人十倍有余!”
刘迁脸色突变惨白,追问道:“此物可有解药?若……若不解,她会怎样?”
苏非捶捶跪得有些酸麻的双腿,风轻云淡道:“此药名为合欢,自然要与人交合方才可解。天明前,若无人为其解之,中药者便会丧失神智,抓烂皮肉,发狂而死。”
仿佛第一日认识苏非,刘迁用陌生的眼光盯着他:“你是否早就设好此计,若她不成为我的女人,你便要置她于死地?”
苏非对上他目光,坦然镇定,嘴上却转问他人:“李尚,你且说说,我们一行四人为何来到长安城?”
李尚用眼神请示太子,刘迁默然不做声,他方才答道:“那日有个世外高人来到王府望气,见到太子却连连摇头叹息,说不出五年,太子必有血光之灾。王爷王后大惊,忙问可有消灾之法。他指点道,要解此厄,须有贵女相助,而那贵女远居长安。王后追问贵女身份,他却说天机不可泄露,此女与太子有缘,太子自然一见便知。”
苏非点头,接过李尚话头:“你说的不错。若不为此,我们何必放着在淮南的舒心日子不过,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城,受这奔波之苦?当日在长安街头,李尚你说看到隐隐贵气,我们这才遇到李广的女儿以及容笑。起初我也险些被容笑蒙骗过去,后来在她脚踏太子喉咙时,留意到她鞋子,这才怀疑她是个女子。殿下苏醒时,我悄悄附耳告知,为求真相,我们留下她一双鞋查探究竟——以她身材来说,那鞋子的脚码比男人小了两寸,而且那鞋子外面肮脏,里面却纤尘不染,不像个赶路男子所为——李尚探听到容笑要入期门,太子便连夜进宫请了圣旨,也来到期门驻地教习。费了这许多事,不就是为了早日寻到那可解灾厄的女子,一同回到淮南么?”
“望气者说此女贵不可言,岂会那么容易便死?”
“若今夜容笑发狂身亡,那足以可见,她绝非太子命中的贵女!”
“当日她对太子当众凌~辱,今夜便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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