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真好看,戴在笑笑头上更好看。”
容笑一惊,忙闪开身子,把宝儿的小手狠狠拍落,喝道:“宝儿胡闹!表哥是男人,怎能学女人一样在头上插花?”
宝儿一愣,过会儿回过神,想起容笑一路上的叮嘱,暗暗后悔自己闯了祸。小声说句:“表哥,我错了!”再偷瞅一眼容笑,见她仍是皱着眉头,便垂下小脑袋瓜,扁扁嘴,捏着被拍损的桃花,左腿绊右腿,无精打采地走了出去。
容笑看他兴冲冲地跑来,闷闷不乐地出去,小手又被自己拍红了,心里颇是不忍。只是司马迁就在对面,人又十分精明,若不警醒,只怕要被他看出破绽。当下呵呵干笑两声,饮口茶,解释道:“司马兄,我这小表弟啊,从小无父无母,我是又当爹来又当娘,纵得这孩子没规没矩。”
司马迁目光灼灼,盯住她双眼,也饮口茶:“孩子就是要这般天真无邪才好。”
容笑也笑眯眯地看回去,捧起碗到嘴边,才发现茶早已被她喝光了。
司马迁忙用茶勺在烹茶的罐中舀出两勺茶汤,为容笑的陶碗满上,缓缓道:“容兄面目姣好,我一见,便认定你是个女子……”
容笑一口热茶没咽下,噗地一下全喷在了司马迁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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