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自己。
在不断的□中,他们在极端的愉悦中达到极限。
而在他和她同时达到高chao的时候,她的身体里忽然涌现是大量绿色的荧光,这种荧光把她和他同时包裹在一起,形成一个圆球,她倦极,几乎是笑意满面的沉睡的。
她睡后,良久,直到把所有莹绿色的光芒吸收完,他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抽离她的身体。
第二天,两人都早早的起了床,然后看着对方,都是不由的相对一笑。
而昨晚,他们极自然的相拥而眠,他搂着她的肩膀,手指穿过她长长的发,她双腿和手臂拥抱似的缠绕在他身子上,像八爪鱼一般的依附着他。
他回味着昨晚的**,身子似是又酥了,他想,很好,一个证就可以得到这样的效果,他觉得很值得,太值得了。
他们的眼神在空气里都似粘在一起一般,默默的看着对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们都可以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此时,眼角眉梢都似带着春意似的。
他们一起手拉着手出了房间,在客厅里,戴婶和刘叔早已把饭做好了,看两人好像粘在一起似的,对看一眼,别提有多高兴。
一家人开始坐在一起吃饭。
然后,吃完饭后,本来戴婶是叫熬星宇在家陪着褒思的,但是现在正是收割豆子的时候,熬星宇想了一下,想着褒思的体力也还需要恢复呢,他就说他也去干活。
吃完饭后,他和平常一样,背个背篓,便出门去了。
只是,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她在家里喜滋滋的做着午饭,弄了好几个菜,把午饭做好后,戴婶刘叔都回来了,可是左等右等,熬星宇还是没有回来。
这下子一家人都急了,他们就一起跑去熬星宇干活的地里去找人,只是到了那地里,那地里的豆子还在,根本没有被收割过。
褒思脸色有些惨白,几人商议一下,分别往几块田地去找,而褒思不由自主的走到瀑布前,在瀑布前喊他的名,“熬星宇!熬星宇!”
瀑布后面的山洞太高了,她根本上不去,她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在山洞里。
她的叫声一遍又一遍,但是他一直没有出现。
他走了!
心里有个声音默默告诉她这个事实。
其实她也知道他会走,总有这样一天,可是,在刚刚领完结婚证,他什么也不说一声,就走得无影无踪。
她心里有种委屈,有种悲怆,无法向人诉说,她木木的往回走着,回家后,戴婶和刘叔带来的消息一样,都没有找着人。
最后还是有邻居在大路上捡到一个背篓一把刀,给戴婶家送了来,戴婶家的刀和背篓都弄了标记的,村子里经常互相借东西使,所以大家都用了标记,捡到东西的人一看那背篓和刀,就知道是戴婶家的,就给送了来。
戴婶看褒思脸色不好,就安慰道,“二妞,别着急,我们再找找人,也许他只是走丢了,晚上他自己也回来了?”
这么大个人,戴婶说着话,自己也有些不相信。
褒思有些木然的道,“戴婶,不,他不会回来了!”
她想,也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只是她的心,为什么会有着被刀子一下一下割着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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