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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问梧桐何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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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成叛变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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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没用。

    看着容可苍白的侧脸,我不知哪里来了一股胆量,站起来:“阿可,有件事情我必须要说!对不起,其实我当……”

    “婧女!”容可忽然苍白更甚,嘴唇发紫,痛苦地一手捣住心口,“我……好像……发病了……你能不能……”

    我大惊之余根本就把自己想要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看他几乎要倒下椅子,我连忙搀住了他,同他一起滑坐在地上。靠近了才发现他的额头已经满布汗水,我心急如焚地问道:“阿可,阿可?!你怎么了?这是什么……你病了吗?有没有药……对,你身上有没有药?!”

    容可指指他自己,我看到他腰间悬着的一个荷包,忍住惊慌,再问他:“是不是这个荷包里有药?”

    他点点头,仍是痛苦的样子。

    我的手几乎拿不住那随着容可的颤抖而摇摇晃晃的荷包。好不容易我捉住了它,一把就豁出了里面所有的药丸子。我抖着唇齿:“这个……要吃多少才行?”

    容可抓紧我拿着药丸子的手,吃力地说道:“……两个……两个……”

    立刻将两颗药丸送到他嘴边,我却想到这里没有水——应该是不能喝茶的啊!怎么办?

    “不用……”容可紧紧地捏着我的手,闭眼深深呼吸了好一会儿,脸色正常了些,嘴唇也红润了不少,“婧女,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这样的我……”

    见他说话能连贯了,我绷着的弦一松,终于掉下了金豆豆:“你这个傻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说!你想气死我吗?”

    唉,自从及笄之后,我觉得我的泪水就像那江河里的水一样多,动不动就冒了出来,怎么这么脆弱!自我唾弃一下。

    “没事的,不要哭。”容可靠着我,我们两人都坐在地上——此时的我,感觉这像是劫后重生。

    轻抚着他的眉眼,我问他:“这样就好了么?那你……这是什么病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以前我都没见过……”

    “没什么,只是心痛而已。”容可再闭了闭眼,慢慢地起身,“只要吃了药,很快就能好。”

    我不是三岁孩子,当然知道他的病没这么简单。既然他这么说了,就是不想让我担心,那我愿意当个不懂事的三岁孩子。

    我们沉默了很久后,容可又开口问我:“婧女刚才要说什么呢?”

    “没有……”我不想说了,因为时机过了,也是因为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个冲动的心情。我觉得,容可带给我的震撼永远是最大最强烈的,一如当年他说不要我、他被判处了死刑,又如明明是必死之人却又好好的活着,再如他患上的这个心疾。

    不一会儿,楚林进了厅,不冷不热地说道:“容大人,天色晚了,您请回吧!您院里的人已经找来了。”

    容可点头,又对我说道:“我先走了。有话以后慢慢说,我想你会在这里住些时日的。”

    “因为保成?”我淡淡地问道。

    “是的,因为保成。”容可回答。

    于是我明白,保成他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反对削藩了。那么,他想以我为人质吗?笑话!

    虽然一路很劳累,但我并没有早早睡下。我要等到小台回来寻求一个解释。

    小台二更将末的时候才回到社王府,而我迎接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小台,你先喝口水,然后坐下,好好的给我说清楚京城现在的情况。”

    “阿姐……”小台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我坚定地看着他。

    “……好吧。那阿姐想知道什么?”显然,小台在避重就轻。他先问我想知道什么,而不是他自己和盘托出。

    我想他确实是有能臣之风,但这不是用来对付家人的。我遂笑问:“小台,我想知道,宫里连续‘走失’了两位主子,现在究竟如何了?你们的计划,又如何了?而你,确定要与我和父亲大人为敌,拥护保成了么?”

    小台深看我一眼,认真地说道:“不是的,情况不像你想的那样,我们并非……不行……这个属于机密,暂时是不能外传。但是,从驿馆里逃出来的不仅有社王殿下,还有桂王和其他几位藩王,他们现在都已回到各自藩地,正积极联合其他地方准备起兵——相信不久后皇上就会下令镇压藩王之乱。至于宫里……目前明面上还没有什么动静,可能是皇上压下了这件事。”

    我心中暗自佩服翔成,他早先大概就已经预感到削藩之后朝中必有动荡,所以才顶住压力没有大肆封妃。只有这样才能有效地控制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不会让联系着朝廷利益的后宫各位妃子跟着起哄。

    “越刍这边,也接到了藩王的起兵邀请?或者说……保成本来就打了这个谱?”我再问,并清楚地看到了小台的冷汗已经开始出现了。

    “……阿姐,社王说……在驿馆的时候,是在他的苦苦劝说下,这些藩王才联合起来同时逃走的……”小台吞吞吐吐,终于把事情告诉了我。

    我又惊又怒:保成啊保成,你利令智昏!竟然闯下这种弥天大祸!如果削藩成功了,保成必死无疑,苏家必将遭祸;如果削藩不成功……

    不敢再想,我撑起身扬手狠狠地给了小台一巴掌:“苏台,父亲大人这些年的教导,你都学到哪里去了?什么叫明哲保身你不懂吗?!很好!如今我们父母皆不在此处,长姐如母,我的话,你听不听?”

    小台被我打得脸一偏,左边脸颊立即红了一片,他小声说了句:“愿听。”

    我喘气,指着他:“滚到里面去思过一天!不许吃饭不许饮水给我思过!”

    小台捂着脸默默地进了屋,我怒目瞪向外面不敢进来侍候的丫头小厮:“你们,一个都不许偷偷带进任何吃的喝的,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我余怒未消,踩着重重的脚步去找那个忙着同室操戈的社王保成。

    楚林急忙挡在我面前,哀求:“姑娘,息怒啊!”

    我恍若未闻。

    方一出院子,我便被一个人拦住了。

    “婧女,你不能去。”来者容可。

    我怒道:“容可,这事你也有□来对不对?皇上削藩,是因为我们大安朝的国本已然动摇,不容延迟,必须强行下手。而保成身为皇弟,就算皇上再如何严厉对待,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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