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分得意,反观胤禔的神色就不那么好了。
“那胤禔呢?最喜欢哪项学问?”
胤禔没料到会被太后关注,先惊后思:“回皇玛嬷,胤禔最爱武艺。”
“是嘛,那是兵器强些还是拳术好些?”
“都还拿手。武器中枪法最好,空手近身亦不落人后。”
宁芳不知真况,但看胤禔一脸自傲也觉得这孩子定真有两把刷子,不由也起了兴志:“要不,你和傅达善比划一番如何?”
每位阿哥都有武师傅数人,皆是宫中内卫好手,却终究无人敢与傅达善相竞。这傅达善虽年纪不出三十却天生拳重、十八般武艺具精,当年在盛京不过七岁,便一拳打死了壮硕的成年男子,从而一拳成名,却也锒铛入狱。某年大赦,已在牢中坐了三年却还是少儿的傅达善终得归家。因他是满人,祖上也曾出过一个风光彪汉,明珠便荐了他入宫陪少年天子练耍布库,果于擒鳌拜一事中立下大功。其后,小三更是请了不少师傅授他于技,而此人又是武痴,只短短几年便打遍禁宫再无敌手。
胤禔也是真骄傲之人,一听能与高高手傅达善比武,不但不怯反而兴然应下跃跃欲试。
胤禔脸面极长,虽只有十岁个头却不小,与傅达善相对而立已是相差无几。
两相互敬抱拳后便开始近身相搏,几招之内胤禔直攻凶猛却气息依沉,到是真有些把势的,只是他毕竟临场经验少,哪里是傅达善的对手,半注香后就技不如人、力不从心,被傅达善一招劈掌顿在颈脖之间。
“好了好了,就到这吧。”宁芳眼见胤禔犹要再试忙叫了停,“不错不错,真是少年有为。傅达善,你觉得呢?”
“回主子,大阿哥确是练武的好手,假以时日定能剽悍战场。”
输了比赛本是不喜,可一听傅达善不吝啬地大赞于己,胤禔终是孩子心性露出了难得的一抹笑容。
比完了武,宁芳便以清浴免入寒为由打发两个小子走了。回首见小石头仍旧一脸的无趣样子:“怎么,你也想学两手?”
“免了吧,您可别再给石头找事,我巴不得早早丢下一切飞出监去抱着我的金银算盘乐呵。”
抿着嘴,宁芳不由再行劝谓:“你也多与阿哥们相熟相熟,以后也能叫他们卖你个薄面。”
“别岂,一看便知都是不好伺侯的主。与其整日阿谀奉承,不如回家高枕独梦。”
小石头如今已是长成精壮少年,再不是小儿稚童软语好劝,宁芳也不好勉其天性。
小石头这次到是跟着一起回了汤泉,被安排在外沿住下。
等回玄烨,宁芳毕竟疼爱小石头,便出声试图替那小子减些烦重:“既然金石不喜欢读书,不如就放他去吧。”
玄烨刚换下骑马装,伸手接过她替上的茶盏:“你别只听他抱怨。我虽将他丢进了国子监却也没逼着他如何高承低就。若他果真不想学,有你的偏袒,朕还真能将他如何吗?这小子不过刻意在你面前扮苦求你关切罢了。真要打发他离了京去,保不准他反要急成了红屁猴。”
玄烨自然清楚感情是培养出来的,对姚金石的出现虽防不了前却定要谋断其后,当初就曾想一脚将姓姚的小子踢去英吉利永不能回,可终是姚金石死皮赖脸就是不去未能成行。甩不走这二年自然想了其他的法子不远不近、时不时煞他一煞以求戏快:“他的事你就别管了。这小子聪明着呢,哪用你操那份闲心。”
瞧着赖枕在自己腿间的某三,宁芳除了叹息下某三的小心眼也真不能干些什么,这二人跟仇人似的,不见面都能隔空着互掐。
“小石头毕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怕他一个不慎触了宫讳徒惹了是非。那几年若是没有他这个开心果,我定是伤心死了。这权利地可怕,就怕到时他再想抽身却迟了。我若是有天不在了,到时他——”
“呸呸呸呸!说的是什么胡话。”玄烨一手堵了她口,一手拥了她背贴向自己,“这种浑沌话爷不爱听,以后你也绝不许再说,不然——看爷不打烂他姚金石的屁股。”
宁芳冁然,点触着他的鼻头:“你说我是不是老了,整日里不是担心这就是思虑那的,像个老太婆。”
她的气息喷韵在他的脸上,暖暖晕晕的,便更压紧了她的腰身胸贴胸着,盯着她的唇瞧,自个有些受了影响晕菜:“到真有一点老婆婆的倾向。”
宁芳只无所觉,依旧絮叨:“是吧?那怎么办?哎,也不知什么时候养成这毛病,可的赶快纠正过来。”
“我到是有个法子。”
“哦?什么?”
“找点年青人干的事做着,想也就跟着年青了。”
“什么是年青人干的事?”
年青人能干嘛?除了四处找事挥霍精力还能干吗?
“嗯——起开……你还没回……”宁芳加了力欲要推开吞噬着她唇舌的“油嘴”,可他已经躺在榻上、她又被硬压着,哪里还有空间、支力推开他的拥抱。
某男口齿不清却不依不饶:“抓紧机会……这几日……呆在这透风透声的小房子里……都没机会……”
“那你还……不起开。”
“你不出声就没事了。”
“嗯……怎么……”
宁芳咕哝了两番就要沉迷其中时,屋外却杀风景地传来小孩子的大声呼喊。
“皇玛嬷——皇玛嬷——”
“哪个不识趣的!?”汤泉的石房毕竟窄小不若宫中宽深,玄烨明明便要将遮掩双峰的天幕扒开却不得不抬起头来向外喝斥。
“回皇上,大阿哥嚷着要见主子。”到了宁芳这里,基本上就没李德全什么事了,自然是小九子在外守着。
宁芳由上往下看他一脸不得成的脸抽疯,嘻笑着起身,拍了拍孩子般气煞的脸蛋:“起吧,爷——。”
“哼,看朕回宫怎么收拾你。”
宁芳却不怕他,只笑得更欢。
玄烨起坐着先将她挑开的胸衣与衣袍有仇似地扣回拉好,下了榻取了巾子丢在冷水盆里过湿拧了半干抹了把脸,才背着手先出了室。
门一开,胤禔见出来的竟是皇阿玛,便有些怕了,再看皇阿玛一脸怒厉当即便有些后悔,老实地行了礼却一步也不敢进地立着。
“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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