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转过头,看了众兽人惊讶的表情,“这么惊奇,看来你们大抵是不知道,虫族兽人本是少见,更何况是蚁族。”
听到“蚁族”二字,阿帕契的心里升起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觉,他在穿越前一直在追富奸老贼的《全职猎人》,那个死老贼又停刊了……
《全职猎人》中蚁后那几话可是深深地印在阿帕契的脑海里,那个能生且能给合各种基因的强悍基因,实在是……太惊/悚,变/态了……富奸老贼的想像力……
想到这里,阿帕契突然想起刚才“阿姆”跟那只红发雌兽对话时,提到什么“他们部落里也虎狼之类的,如果不满意可以生出强的。”难道……
“难道,你们是蚁后?”
阿帕契大叫了一声。
四周兽人安静的情况下,这声叫尤如惊雷。
兽人们的脑袋瓜子纷纷转了起来。
蚂蚁在兽人世界还是很常见的,大家随便在部落走走也会踩死五六只。是以刚才乐斯现出兽身上,大家才会那么惊讶,平时普通渺小的事物一下子变大,难免会一时回不神。
蚂蚁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每个蚁巢只有一个蚁后,却有好几只雄蚁。
所有兽人雌兽的眼睛都看向红发“阿姆”。
“阿姆”大得几乎恐怖的眼睛转向阿帕契,慢慢走上前来,凯勒曼抱着阿帕契警惕地退了一步,“阿姆”看到,淡淡说了声,“我和乐斯虽然会变身,但我们是雌兽。”
他走到凯勒曼面前,伸出细而长的手轻轻刮了下阿帕契的脖子,“嗯,不过……”他偏头,脑袋上突然伸出两只长长的触角来,在阿帕契身上点了点,“你是什么物种?我从来没见过。”
“阿姆”很确信自己的记忆。
对于所有的蚁后来说,都继续了上一辈子的蚁后记忆,长年累月的下来的结果,就是“阿姆”已经能快速地辨识出几乎所有自己遇见过的植物动物兽人的身份,甚至记忆里还有着某些已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远古物种,但面前这个小兽人兽身是什么他分辨不出来。
阿帕契被那根细而长的手指一刮,登时全身紧绷。“阿姆”的化成人身的手继承了蚂蚁尖细,当然也继承了那种昆虫细肢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是我的雌兽弟弟。”凯勒曼严肃答道,往后退了退,拉开一点距离,慢慢拍着阿帕契的背,抚平它的战栗。
“阿姆”沉吟了一会,并不追究。
肖金这时“咳”了一声,“这位阿雌,我记得蚁后的话,是要与多名……兽人交/合的?”
肖金本来想说“雄蚁”,但怕有所不对,便说是与兽人交/合。
“阿姆”点点头,“蚁后本来就是为壮大繁/衍蚁群而生,化为雌兽后,也便是担负着这样的重任。我族本就是一只蚁后一个蚁群演化而来,只是虫族化形所见甚少,于后代上也不如化形之前。”
肖金听了,心中一通,蚁后真伟大,这不跟自己一样吗,都是为部落壮大鞠躬尽瘁。
“为了生下强而多的后代,自然是需要跟许多兽/人交合。”
围观的兽人们均是一愣,雌兽本是稀少,但都对兽人从一而终。哪里见过这般未结成伴侣便说要与其他兽人交/配的事情。
“阿姆”见周围兽人愣住,便说,“生了其他兽人的后代,也是蚁族的后代。而且同时呵护的兽人多,彼此之间也相互合作,有所照应。”
周围的兽人纷纷愤怒起来。
“阿姆”容色不动,只是继续淡淡说道,“这是我们‘蚁族’的繁/衍生存之道罢了。”
是的,这是典型的“蚁族”组织。蚁后、雄蚁、工蚁,只不过化成兽人后因为体型的巨大和力量的增强,工蚁被舍弃,由雄蚁承担起了相应的责任而已。
“阿姆”说的是没错,但兽人大多是地盘占有性极强的物种,除若什么天违之事,怎么可能让他人来分享自己的伴侣。“阿姆”的话无疑是热天里点了一把火,蒸得周围兽人纷经躁动起来。
肖金抖了抖胡子,“怕是拉坎冬部落今廿没有这个福气了。我们拉坎冬部落的兽人一生只爱自己的伴侣,拉坎冬的雌兽一生也只对一个兽人付出所有。”
周围的兽人雌兽一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阿姆”叹道,“这几日,我便也知道总是这样的事。”
“阿姆——”远远地,一只硕大的通红蚂蚁跑了过来,在远处停下化成人形。
“只是,乐斯怕要伤心了,毕竟蚁后很难看上一个兽人,大部分时间里都是部落的兽人围着蚁后转罢了。”“阿姆”淡淡说,看着那红头粉肤的美人走了近来,伸出手将那跑乱了的头发捋了捋,“洗干净了?”
“嗯。”乐斯答道,仰着一双占了大半脸的眼睛对已经化成人形的韦尔奇笑道,“带我走吧,你不是要抓我吗?”
古铜色短发的青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张脸,粉红色的笑颜上,一双黑而大的眼睛,不见底,七月的阳光都透不进去。薄薄的嘴唇弯起来,露出嘴角四颗上下重叠的小虎牙。
阿帕契在心里赞了声,乐斯的样子长得极是好,黝色皮肤洗净后,尤像漫画里红发大眼粉颊的细腰贫胸妹子,甚是伤心悦目。
让人动心。
啊啊,动什么心啊,韦尔奇哥哥你可千万不要心肝一颤春/心荡/漾,把这只蚂蚁娶回家啊。
阿帕契一想自己在家里坐着,突然脚下陷下一个洞,然后冒出一个水桶大的蚂蚁头对自己张开上下颚说,“呵呵,小弟,你在干吗?……”
瞬间,蛋疼。
韦尔奇呆呆看了半晌,脸一红,一动。
大家听他要说话,不禁各种心思。
凯勒曼的心几乎吊嗓子眼上,韦尔奇,千万不要——
“啊,你,你是那只好大只蚂蚁,怪不得越看越像,你骗我的桑毛甜浆!”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哥哥,凯勒曼哥哥,他骗了我的桑毛甜浆!”
古铜色青年眼泪汪汪地看向凯勒曼,熊掌指着红发雌兽美人控诉道,“我那天想抓它给弟弟玩,拿桑毛甜浆去引诱,结果它把甜浆全喝完后溜走了!那么大只,我花了整整一罐桑毛甜浆啊!”
“哥哥,我可以打它么?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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