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是只雌兽啊,是个兽人我还可以打它!”
“喂,你为什么是只雌兽?会变身的话怎么是雌兽,你快变成兽人让我打你几下。你居然骗我的桑毛甜浆!”
……
冷风恶劣地在每个兽人和雌兽的肩膀上盘旋了几下。
凯勒曼和阿帕契同时捂上自己的脸,已经不知道是该捂脸不见光还是捂脸松口气:韦尔奇这个呆熊——
尼玛的脑子才反应过来那只蚂蚁是只蚂蚁啊!!!
乐斯僵在。
“阿姆”叹了口气,“乐斯,你想好,一定要跟这个兽人走了吗?”
乐斯没有回话,沉默着。
“他对你,根本没记清楚。”
“走吧。”“阿姆”说,拍拍乐斯的后背。
红发雌兽茫然了一会,显然还没有从韦尔奇那一番话里回过神来,它抬起大得惊人的眼睛,看了下四周,垂下头,被“阿姆”牵着手离开了。
肖金擦了一把汗,也没什么心情,“散了吧,散了吧。”
兽人们也纷纷从刚才的对话里猜到了事情的大概过程,赶紧回各自的部落八卦去了。
肖金走到韦尔奇面前,看着比自己个子还高,却一脸呆像正在发怒兼委屈地念叨着“我的桑毛甜浆”的韦尔奇,张了张口,决定还是闭嘴。他拍了拍凯勒曼有肩,意味深长地说了声,“你辛苦,你阿爹也辛苦。”
凯勒曼连忙说,“呆会我一定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肖金摇摇手,自顾自地走了。
<唉,白高兴一场。还以为韦尔奇脑袋瓜子开窍了呢,果然还是不要去想什么不可能的事,拉坎冬神会惩罚自己的……>
“韦尔奇,现在把乐斯的事说清楚!”
“乐斯,谁是乐斯?”
整半天你连人家雌兽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勾搭得一族之后对你另眼相看啊。凯勒曼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就是那只大蚂蚁!”
“噢,哥哥,我那几天没事在周围转……”
因为桑毛甜浆,韦尔奇将整个过程讲得手舞足踏兼痛声泪下。
本来这次长途跋涉,凯勒曼只允许它来带了三罐桑毛甜浆,一罐已经在路上解决了,半罐已经没有了……,剩下那罐打算回去路上喝的。
“呜,一下子一整罐都全没了,哥哥,哥哥,我亲爱的凯勒曼哥哥。”
听完整个故事,凯勒曼和阿帕契也只是无语。
这分明是一场猎物没猎成损失了自己宝贝的故事,为何能演变成一场族群之后逼结伴侣的事件啊?
凯勒曼揉揉自己的头,疼。
阿帕契见状上去帮忙揉着太阳穴,“凯勒曼哥哥,没事了,那只蚂蚁不是走了吗?”
“是啊。”凯勒曼长叹,然后恶狠狠地对韦尔奇说,“你这几天给我好好呆在帐篷里,不准出去!”
“为什么,哥哥?”韦尔奇大嚷。
我怕你再招来什么奇怪物种。
“哥哥,为什么?我会闷死的,加斯拉熊会闷死的。”韦尔奇在地上化出熊身来,开始打滚,本来就倒在地上的帐篷瞬间被它压成了纸片。
“凯勒曼哥哥,帐篷太小了,韦尔奇哥哥也呆不下。”
“那就在集盛里转吧,不准出集盛的地盘,周围也不行!”
“我……”
凯勒曼眼睛一瞪,“你什么?你还想招什么大甲虫大天牛来?”
韦尔奇瞬间气息灭了。
“去把帐篷修好。”
“为什么……?”
“你刚才踩破压扁的。”
“呃……”
是夜,兄弟三以天为被以地为盖。
看着头顶亮晶晶的星子,凯勒曼长叹一声,“韦尔奇,以后你再把帐篷扯破了我就把你皮剥下来做帐篷。”
“哥哥,对不起。”加斯拉熊小小地委屈地说,“我忘记化成人身了。”
“算了,赶紧睡吧,明天一大早起来补帐篷。幸好是夏天,阿帕契不会有什么事,要是冬季我一定撕了你。”
阿帕契在它们中间翻了个身,耳边传来熊哥哥们的声音,它们的心脏“咚咚”温暖而有力地跳着围着它,将远处长长的野兽嗥叫隔到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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