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茉莉花茶,景娴和其婶瓜尔佳氏边赏月季花边饮茶。
乘龄的额娘瓜尔佳氏激动地说:“皇后娘娘,老爷在伊犁当将军,生了一场大病,得了伤寒。皇恩浩荡,皇上允许奴才进宫见面见皇后。”,瓜尔佳氏眼睛蒙着一层水雾。
“皇上宽厚仁德,我无以为报。”,景娴悠闲地饮了两口茉莉花茶。
先是永璂轻手轻脚地进来,然后是兰馨拉着乘龄进来,三个人一起拜见长辈。
景娴漫不经心地说道:“乘龄,你额娘说给你定了满洲镶黄旗副都统舒穆禄家的儿子。”
二婶瓜尔佳氏憧憬地说道:“皇后娘娘,再过几年,乘龄就要嫁给她表哥岱笠,姑舅表亲,可是亲上加亲的好事。”
一闻舒穆禄·岱笠的名字,乘龄悄悄地握紧拳头,嫁谁也不要嫁他!
景娴点头说道:“到时候,我这个做姑姑的,可要给堂姐和二弟二婶备十担大礼了。”舒穆禄·岱笠是景娴堂姐的儿子,那尔和的未来女婿。
瓜尔佳氏惶恐地说:“奴才谢谢皇后娘娘。”
景娴笑着说:“虽然这是在宫里,但我们是一家人,二婶跟我客气什么。”
瓜尔佳氏更加惶恐了,说:“皇后娘娘,话虽如此,礼多人不怪。”
如果,额娘知道表哥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会把乘龄嫁给翻脸不认人的表哥吗?家道中落,父亲被夺取世袭的佐领职位,已是不幸,又被舒穆禄家的未婚夫悔婚,遭受了难以承受的打击,就是重活一世也恨意难消。乘龄的拳头握得更紧了,重生不是屈服于旧日的陌路人,她不会嫁给表哥的。但这一切的一切必须独自咽下,额娘全然不知前世,就不会像她一样凄入肝脾,即使重活一世,她也不复往昔的活波。
拉了拉乘龄的衣袖,永璂小声地说:“表姐,不要动怒,为此不值当。”
兰馨一瞧这阵势就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每个人重生的日子过得算平淡,可也有人不顺心,遇上不想遇到的人,是一种不幸。
一离西华门,就是离开了紫禁城。
离开了威严的深宫,伊犁将军那尔和的妻子瓜尔佳氏回到家夸赞岱笠孝顺父母,问乘龄道:“女儿,百善孝为先,你表哥是个孝顺人,你还不满意?”
表哥岱笠孝顺与否,又与她有什么关系?乘龄冷漠地说道:“可能是我和表哥没有缘分吧。缘如风,风不定。云聚既是缘,云散也是缘。”
“唉,你这小孩子,小小年纪心里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瓜尔佳氏无法劝服女儿的打算,瓜尔佳氏认为女儿的表哥知根知底,总比嫁给别人强,所以瓜尔佳氏脸上充满了无可奈何之意。
五阿哥永琪送了一块芙蓉种翡翠给欣荣,当做订婚礼物。
欣荣欣然接受了,芙蓉种翡翠是未婚夫赠送的礼物,欣荣慎重地将芙蓉种翡翠藏在红木梳妆盒里。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
金銮殿上开恩科,弘历是为了庆贺穿越后的风调雨顺,天降甘霖,而各位学子欢欣雀跃,预备要一展宏图。
科举榜贴出来,包从文与三名友人看榜,包从文侥幸得了第二甲第八名,皇帝赐其进士出身。
在三名友人祝贺下,包从文再次通过天子进行的朝考登上翰林院庶吉士的职位,保和殿朝考得了第三名,包从文拜谢皇恩。
六月份,永琪和欣荣成亲了,婚后很是美满,小燕子倒是三天两头就大闹,给永琪和欣荣的婚姻生活添加了调味剂,至于永琪的大阿哥都交给乳娘抚养,小燕子没有一丁点儿沾手的份。
两个个月后,永琪携家带口奉皇帝圣旨出宫建府,景阳宫的一叠叠书占了更大的空间。
小燕子吵吵囔囔的,说不出去,被景阳宫的太监拽出去上了马车,怨天尤人的小燕子和一群奴仆坐一起,小燕子大骂五阿哥永琪丧尽天良,竟然让她和卑贱的奴才坐一车。
永琪和欣荣两个人坐在一项金顶轿子,夫妻俩新婚蜜语话不尽。
轿外风光无限,桂花树香飘万里,轿内的人闻着神清气爽,包治百病。
“欣荣,到府里要多吃,你怀了身孕仔细点。”,永琪最近几月和欣荣缠绵悱恻,欣荣除了外有花容月貌,欣荣还内则蕙质兰心,永琪成亲几天就赖在欣荣房里,太医诊脉诊出欣荣有孕,五阿哥乐极了,嫡长子要出生了!
“谢五爷关心,我不敢让五爷费心费力了。”,欣荣甜蜜地笑着,五阿哥变得越来越体贴,谁说他迷上了小混混?讨打的人,胡说八道!
“夫人,这话不恰当。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母亲,为父焉能不呵护备至?为夫当然会呵护你和孩子。”,永琪真希望快点升到亲王,就能够叫欣荣一声亲亲的“福晋”,妻子的怀孕令他欢欣鼓舞,欣荣是个美人,孩子出生后一定是个漂亮的婴儿。
轿内,欣荣的一双手拉上永琪的一双手,千言万语也难以述说欣荣的感动。
轿子里,始终飘满了桂花的甜香气,永琪也顺手握着欣荣的双手,今天是出宫的日子,也是建府的日子,以后的日子就靠夫妻齐心协力了。
接下来的日子,弘历出继了四阿哥永珹,皇宫内的人都议论纷纷,不知道皇帝颠三倒四的举动究竟是为何?出继了老六又出继老四。弘历其实是发现原来四阿哥永珹忘了过继,赶紧过继出去。
八月十五的一天,是月亮最大最圆的一天,宫里的人张灯结彩地欢庆月圆之日,皇帝和皇后作为宫里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出席了中秋节的庆典,皇后景娴只出席了前半部庆典,就回坤宁宫,看戏的份就按理交给皇帝弘历去干。
高高的戏台上,伶人画上彩妆,生旦净末丑一场戏,一场人生。
王公大臣、阿哥们都陪着皇帝,正襟危坐地看戏,沉得住气地看戏,悄无声息地看戏,呵呵,坐前面的人最凄惨,必须一本正经。
陪皇帝听戏是件苦差事,又不能像平时看戏,一到戏曲的最精彩处就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好好好!好好!好!”,必须压抑着一股精神气儿,作为昆曲铁杆票友的王公大臣咀嚼不出昆曲的好滋味。
“祖龙飞、鹿走中原,尉佗啊,他倚定着摩崖半壁天。称孤道寡,是他英雄本然。白占了江山,猛起些宫殿。似吾侪读尽万卷书,可有半块土么?那半部上山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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