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除了饭就是菜,麦尔丹和八个随从都是穆斯林,只挑食动物种类,死到临头,衙役送来了白米饭配白菜。阿里和卓接到北京方面的消息,同意天可汗的处理,任由麦尔丹坐以待毙,两族和好是必须慎重处理,失了一个疯疯癫癫的麦尔丹得来巨大的和平,何乐而不为?
午时三刻,胡言乱语的麦尔丹和八个倒霉的随从就地正法,麦尔丹住过的会宾楼被查处,柳青和柳红两兄妹带着大杂院的老老少少从会宾楼搬出去了,回到大杂院。
会宾楼被查处之时,箫剑和晴儿恰巧回到京城了。
当初,晴儿与箫剑私奔,身处云南大理的他们寄宿到一户包姓人家,以躲避官兵的紧急追捕。
姓包的男主人和箫剑交谈,箫剑才了解到这家姓包的老百姓是成吉思汗铁木真后裔,当初元朝覆灭,并没有跟随乌哈噶图可汗既元惠宗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北遁,而是南逃大理,世代做个庄稼人家,耕读传家。晴儿忆起兰馨亦是成吉思汗的后裔,暗暗地感慨了物是人非事事休,风流不在。
休整一段时间,箫剑鼓起勇气把自己的身世告诉晴儿,晴儿震惊之余,哭了。
晴儿一哭,箫剑崩溃了,箫剑咆哮怒吼:“晴儿,你可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是那么崇高,那么尊贵!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在我心中有你这样的地位!我尊敬你,怜惜你,爱你,仰慕你,想你,可每当我想起我们的身份我都好痛苦好痛苦,我苦苦压抑自己对你的感情,这种折磨,已经让我千疮百孔,遍体鳞伤!我好想向你坦白我的身世,可我又怕你知道了会离开我,会跑到我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我什么都可以失去,但唯独不能没有了你!没有我的心也就没有了,一个没有心的人活者还有什么意义!苍天呐!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的爱情那么坎坷!这都是为什么???!!!”
被箫剑左右上下摇晃兼怒吼的晴儿深情地回应,挂着两串泪珠楚楚可怜地说道:“对于你,地位很重要,身世很重要,血缘很重要……但是对于我,什么都不重要!我爱你,和这一切一切都没有关系!我爱你,只是因为你是这世上唯一的箫剑!遇到你,认识你,和你相爱,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没有你我的生命将会是一口枯井,了无生趣!你是皇上仇人的儿子也好,你是谁的儿子都好,我对你的感情绝不因为你的身世有任何改变!难道你以为这点阻碍就能让我放弃我们的爱情吗?箫剑你太小看我了!”
包姓人家的大儿子包从文注意到了箫剑和晴儿的异常之处,暗地里观察。
晴儿感念箫剑的救命之恩,很快就原谅了箫剑隐瞒身世的行为。
“得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晴儿你真是温柔高贵善良宽容大方,是我生命中的大救星,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晴儿,我太爱你了太爱你了。”,箫剑如痴如醉地说道。
“我也是和你一样。自从有了你,生命才不会像一口枯井,那么了无生趣,箫剑,我爱你,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永不变。”,晴儿感动得稀里哗啦,一下子就高兴得晕倒在箫剑怀里了。
两人沉浸在甜蜜的世界不能自拔,无视外面的纷纷扰扰。
却不知,被箫剑惊天大吼惊醒的包从文注意到他们身份非富即贵,仓皇逃难定是有案在身。
住了几日,箫剑转投义父箫遥家。
互相袒露了炙热的感情,晴儿以箫剑的夫人自居,自称“箫夫人”,箫遥大喜过望,说义子找了个好媳妇儿,可以让他以后放心了。
箫剑住在义父家几日,非常地担心小燕子的安危。
晴儿犹如解语花,她温柔地说:“既然如此,箫剑你去见你的亲妹妹小燕子,我去见我的老佛爷。”
“那我们出发吧!”箫剑豪气干云地说道。
站在北京城永定门外,箫剑和晴儿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决定去寻找亲人。
通过神通广大的人脉关系,箫剑打探到五阿哥永琪要娶亲,而他的亲妹妹小燕子做了五阿哥永琪的格格,这里格格的意思是小妾!是可忍孰不可忍!箫剑爆发了脾气,五阿哥永琪欺人太甚!
晴儿几乎要揉揉箫剑愤怒得一起一伏的胸膛,箫剑那是被永琪气啊,要好好安慰,晴儿柔声细语地说:“箫剑,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五阿哥那么疼爱小燕子,一定不会让小燕子受委屈的。”
箫剑稍微克制怒气地说:“现在皇上仍然在全城搜铺我们。晴儿,我们务必要万分谨慎。”
晴儿转头望向厢房紧闭的门,生怕一群官兵会破门而入,逮捕了他们两个有情人。
走下四和客栈的楼梯,箫剑和晴儿都是以夫妻的名义过日子,也一起点酱鸭、米饭、乌鸡汤、大白菜,几乎是箫剑吃什么,晴儿就吃什么,夫唱妇随真和乐。
四和客栈的另一桌坐着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他是包从文,他是来参加今年皇帝特地举办的恩科考试。
今年风调雨顺,天降甘霖,值得庆贺。
开了恩科,更是天下读书人的庆典,四和客栈聚满了四海之内的饱学之士。
一道红砖砌成的宫墙,隔开了外面的喧哗热闹。
兰馨暂时在坤宁宫刺绣,学的是贴绫绣,方块素色软缎蒙着绣绷,兰馨用羊骨针细致地绣着金线白玉兔。
“兰公主,您看您第一次刺绣,就绣得像是真的。”,崔嬷嬷给自家的主子打气道。
兰馨一边刺绣一边问道:“崔嬷嬷是崔珠克姓吧。”
“兰公主突然问起让人仿佛是回到察哈尔草原,那是魂牵梦萦的故乡。”,崔嬷嬷擦拭着眼泪说道。
兰馨停下手中的綉活,带着一丝顽皮说:“崔嬷嬷,好好的,怎么伤感了?紫禁城可以躲猫猫,大草原是被狼追赶。”
崔嬷嬷严肃地说:“兰公主可不能忘本!”
见崔嬷嬷严肃着脸,生气兰公主忘了察哈尔大草原,兰馨站起来,神情变得严肃地说道:“崔嬷嬷,我时时刻刻铭记着我是草原上奔跑的兔子,是长生天的一份子。”
“发生什么事?”,永璂放学回来向皇额娘请安,皇额娘说兰馨恰巧在坤宁宫学刺绣,永璂兴冲冲地跑来,就目睹到兰馨和崔嬷嬷都站着说话,而平时都是主子一坐奴才一站。
“十二爷,奴才在说草原的事情,兰公主不能忘本。”,崔嬷嬷一副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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