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冰凉,刺骨寒冷。
我一时愣住,紧张地问:“麟冉川,你是不是又要蜕皮?”
他笑着摇了摇头:“神族蜕皮,几万年才一次呢,阿栾,你不必担心……”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冰凉?”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向炼仙炉顶,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尝试了一下拆神魄,看看会有什么效果!”
“你为什么要拆神魄?”我不解追问。
他没说话,伸出双臂将我抱进怀中,用下颌摩挲着我的肩膀。对于一向喜欢叽叽喳喳喧闹不停的麟冉川这种过于安静的表现,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挣开他的怀抱,从他怀里爬出来,跪坐在他的身旁,只见他闭目养神、脸色苍白,想要训斥他的话便瞬间被压了回来,手指怜惜的划过他白皙纤瘦的脸颊,心中莫名地心痛。我无声的躺回他的身边,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他伸出一根手臂将我揽进怀中,这是我在炼仙炉中,最安逸幸福的一块记忆,却是最后的甜蜜。
第二日清晨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我已经睡在床榻之上,左右遍寻麟冉川,他竟然意外地不在屋内。穿戴整齐后,我推开房门,门口摆了几盆以前麟冉川按照我画的画像照出的假花。因为在炼仙炉内,造物之神也造不出具有生命的活物,也只能用外表一样的假花来点缀一下我们两个单调的日子。
遍寻麟冉川的身影都找不到,这炼仙炉中并没有什么标志方向的东西,除了麟冉川的蛋壳和他为我建造的房子,我委实不能找到别的方向。我一步一步的靠近麟冉川的蛋壳,那蛋壳如白玉石般,上面布满了上古神族的咒文。
我有所耳闻,当年仙族想要消灭还是神蛋的麟冉川时,曾试过无数方法,但是终究是无法解开这古老的咒语,只得将这颗神蛋锁进炼仙炉中,等待千年冥气的出现。
我摸上那足足有两人之高的神蛋,神族咒语还留下斑斑凹痕。我一头顺着裂开的蛋缝爬了进去,只见麟冉川如初生的婴孩般蜷缩着身子,他见我来了,伸着手,笑得温柔唤我:“阿栾,下来……”
我松开蛋壳边缘,跌进他的怀中,他微微融动蛇尾,将我卷进他怀中。我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身上缠着他鳞甲坚硬的蛇尾,心却突然慌乱。
他说:“阿栾,你真软……”他声音软软绵绵,有气无力,似乎极其虚弱。我急忙探上他的额头,他扭着头想要避开我,却因空间狭窄没有避开成功。他的额头湿汗淋淋,温度冰凉刺骨,我手指触及冰得我浑身寒颤。
他眼神无光,声音委屈地说:“我不让你摸得,你偏不听……”
我不理会他,将手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摸到脖颈,全身都寒冰刺骨。我忍着心疼咬着牙问:“麟冉川,你这是怎么了?”
他凄凉地笑了笑,温柔地说:“阿栾,我护不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麟冉川(威慑的眼神):某伊梦,我不穿裤子?你就这么毁我的形象?
魂缘伊梦:“……”心中默默求着,女儿阿栾,快来救我啊!
阿栾一脸天真无邪:我什么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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