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生怕他又一次生病或者发狂。麟冉川见我冲来,一伸细长柔软的蛇尾,缠在我的身上,将我一下拉上床内,揽进他的怀中,劈头盖脸便寻着我的唇肆意吻来。他并无头绪技巧,在我的口中疯狂肆虐,毫无规律,我却只好张着嘴任由他肆意妄为,那时我担忧竟是我若是一动便会将他舌头嘴唇咬破!
他吻着我的唇,似乎不满足又移向的眼睛我的眉,真诚细致的吻。捆着我的蛇尾在我身上上下摩挲,我只觉浑身难耐骚动,不由自主的伸出双臂抱紧他,任由他的为所欲为。
他似乎停了一会儿,我急忙问:“麟冉川,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喃喃地唤着:“阿栾……”又将唇顺着我的颈向下一点点吻,他粗暴的扯开我的胸衣,我便赤/裸前身面向他。他本就赤/裸的上身,与我凸起的胸部紧密相贴。
我将头贴近麟冉川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麟冉川,你这是要与我双修?”
他停下动作,极其迷惑地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迷离,问:“什么是双修?”
双修一事,在天庭之上并不陌生,但天庭天规严谨,只有夫妻双方才可以修习双修之术。我也听闻人间妖界对双修一事极为随意,只要两情不厌,便可随时随地进行双修之事。双修之事,我并不知有何好处,但是连天君天后都不反对,应该也不算坏事。
何况,我虽为仙人,却也是个三百年不到的小仙,又偷偷地跟着篱铄仙君和花恋姐姐在凡间妖界见识一番,对双修一事也曾好奇。
麟冉川不再理我,继续用着蛇尾裹着我,对着我胸前的柔软恣意妄为,我也懒得阻止他。
虽然我曾爱慕篱铄仙君,却不可想像有朝一日篱铄仙君若是这般对我,我定是极其讨厌的,然而麟冉川,他的所作所为我都可理解接受包容,仿佛他是我的一部分,自然而然,万般熟悉。我任由他摆弄我,他将我平放在床铺之上,抽走捆扎我身上的蛇尾,一手扯掉我的长衫,又伸手扯下我的亵裤。我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一阵不自在,他却不予理会,顺着我的胸便吻到我的腰间,又细细品味般吻到我的双腿间,顺着我的左腿又往下吻。
我轻声唤道:“麟冉川……”
他突然将脸贴在我的脸上,速度之快令人乍舌,他笑眯眯地说:“阿栾,软软香香的……”
他粗长鳞甲坚硬冰凉的蛇尾挤在我的双腿间,让我□极其不适。
我摸上他的脸,说:“麟冉川,你可知在天庭这双修之事,只能是夫妻之间才可为?”
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什么是夫妻?”
我凭着记忆说:“要有成双一对大红喜烛,要有双杯合卺酒,要有红色的嫁衣盖头,要有……”亲朋好友、酒宴宾客……可是,这炼仙炉中就我和麟冉川两人相依为命,炉外之人,哪个不是盼着麟冉川被我炼灭,何来亲朋好友的祝福、酒宴宾客的喧闹?我吞下这话,瞬间泪流。
麟冉川用唇吸着我的眼泪,柔声地说:“阿栾,别哭……”
突然房间明亮,桌上多出两根红色的蜡烛,更为有趣的便是,那蜡烛上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喜烛”。然后我被麟冉川扶起,身上突然多了件极为普通的红色长衫,上面同样写着字:“嫁衣盖头”。我一阵无语,只能一脸无奈地跟着麟冉川下了床,赤/身/裸/体披着那件极为令人窘迫的红衫。
他又变出两个杯子,我心下担忧,他极有可能在那杯子上也写字,正要出言阻止,却发现他脸色极红的看着我,怯生生地说:“我不会写合卺的卺字……”
我:“……”覆上他执着酒杯的手,将小指伸进酒杯中沾湿了手指,拉开他的另只手,摊开他的手心,用沾酒的小指在他手心中写了个“卺”字,笑着看着他,他想怎样便怎样吧,因为他是神,也是我的神。
麟冉川将我抱上床榻上,笑眯眯地继续进行他的亲吻大业,我本重新披上的红衫又被他扯落,置于一旁,他粗大的蛇尾带着丝丝凉意置在我的双腿间,左右摇摆摩挲着。
他的唇吻上我赤/裸的胸前,专注而认真,我一动也不敢动,只觉□猛地一阵被撕裂般的痛,我难耐的合紧双腿,却感觉膝盖触上一双修长的腿上,温温暖暖,我心中震惊,忍着疼抬身看向□。
麟冉川在我耳边轻声地说:“神族成年,便会蜕去蛇尾!”
他那一夜,我们一起喝下合卺酒,一起燃烬红烛。
那一夜,我让他从男孩蜕变成男人,也见证了神族退去蛇尾的全过程……
他是我的麟冉川,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夫君……
自此以后,世间有那么一份关注,仅仅是属于我的,我不用去别处羡慕、乞求……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魂缘伊梦:小少主啊,你怎么就看上阿栾了呢?
麟冉川:就是喜欢!
叶栾:我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温柔贤良一枝叶!
妖华瑶:我上古神族,被仙族迫害,关进炼仙炉中,所见之物甚少,井底之蛙,没什么见识,才看上这个丑丫头的!
叶栾:妖华瑶,你找死!
魂缘伊梦:原来是因为小少主没见过世面啊!
众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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