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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歌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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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龙珠嗜血之澄清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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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邑风检查着房间里的每一个可能留下任何证据的地方,但是一切都是那么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纰漏,可也正是因为太没有疑虑了,反而让曾邑风更加怀疑欧阳胤竹的死与楼府脱不开关系。

    “这个房间楼府的下人是否已经整理过了?”曾邑风转身问站在身后的管家楼凫。

    楼府有三个人特别需要注意,其一是楼老爷的长子,楼钧。楼钧从小拜师武当门下,小刀堂曾经想要笼络他的加入,可是不知为何楼钧并没有答应,而是看似无所事事地游手了近两年。不过,只要与他相熟的人都知道,楼钧并不是那种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的人,他有远大的报复更有真知灼见,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另外的两个人便是楼凫和楼羌两大总管。

    楼老爷是一个既在江湖上又在商场上很有地位也很有权势能力的人,在应付不同的人物时便是不同的管家出马。不论是楼凫还是楼羌,两人都不可小视。

    楼凫恭敬地答道:“楼府有规定,客人走后立马将客人用过的所有物品换去,以待下一位客人。所以这间房间在欧阳二小姐刚刚走的那天早上便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哦?”曾邑风站在床边看着地面低低地问道:“难道连客人睡过的床也要换成新的?”

    楼凫耳朵一鸣,可仍镇定地问道:“不知捕王什么意思?”

    “字面上那个意思。”说完,曾邑风走出了房间,在房间外的小花园内前前后后地观赏着花园内的植物,虽然这个季节除了菊花之外并没有什么花开放,但是曾邑风始终皱着眉头在花园内查看着,“为什么···总有种不协调感?”

    “不知捕王查得怎么样了?”一个明朗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曾邑风抬头一看,只见楼钧从小园子的另一头往这边而来,衣带轻扬意气风发。

    “似乎,什么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啊。”

    楼钧笑道:“也或许,只是曾大捕头自扰清闲,欧阳二小姐的事情我们也是惋惜之至,可如若跟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的话,捕王你不管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出线索的。”

    曾邑风微微笑了笑,却不置一词。

    楼钧耸了耸肩,道:“既然捕王执意要查,在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否则还会落得个企图隐藏罪行的话实。”

    “其实在下一直有一事不明。”

    “但说无妨。”

    曾邑风收回自己四处扫视的目光,如鹰寻住了猎物般盯住楼钧,道:“邑州与望名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楼老爷与欧阳府的人均道欧阳二小姐经常来府与楼二小姐叙话玩耍,可是在下曾问过楼二小姐,楼二小姐直言与欧阳二小姐并无深交,而且每一次欧阳二小姐来府都并没有特意找楼二小姐。不知,这当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楼钧冷冷地看着曾邑风,不回答也不解释。

    “是我在跟她赌气!”人未到声先闻,楼幻从不远处蹦蹦跳跳跑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曾邑风道:“她每次来都会抢我喜欢的东西,我当然不会觉得跟那种人是朋友!”

    “可是,你们毕竟那么多年交情,现在她莫名其妙地死了,你似乎一点都不伤心?”曾邑风疑惑地问道。

    楼幻叹了口气,道:“她死了是挺可惜的,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但是为什么她死了我就要伤心啊?本来每一次她来找我都是两家人安排的······”

    “安排?”

    “就是啊,就如同你们所熟知的联姻一样。只不过我们两个是女子,所以勉强让我们两个成为所谓的好朋友,好让两家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啊。对了!”楼幻似乎想起什么了似的,急忙问道:“昨天坐在你旁边的那个白衣公子呢?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就跑了!”

    曾邑风这才想起某个人现在还在牢里。

    “威武······”立于衙门大堂两边的差役们手执红木棍,整齐而威严地平视着前方。

    惊堂木啪地拍在了桌子上,白衣公子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白衣公子揉了揉膝盖,顺道将手垫在膝盖下面,好略微减少一点膝盖骨的疼痛感,“草民,草民冼虞。”

    “犯人冼虞,为何杀害死者!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我没有杀人啊!只是吃了个早饭回去就看见他在我房间里,这个时候小二来了就大喊‘杀人了,死人了’······”冼虞委屈地道。

    县令端坐在大堂之上威严地道:“你说不是你杀的,可是为什么死者会死在你的房间里?”

    “那我怎么知道啊,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你还狡辩!来人,传仵作!”

    此时,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跪下道:“草民方南,邑州仵作。”

    县令问道:“快将死者的情况报上来!”

    “回大人,死者年龄三十左右,浑身无伤,但是七窍流血,草民怀疑是中毒所致。而且在死者的口腔中发现了残余的有毒茶渣。”仵作讲完后一个捕快走了出来,继续道:“死者口中的茶叶正好与疑犯冼虞房内杯中的茶叶一样,而且在疑犯冼虞房中发现了大量的曼陀罗粉!”

    啪!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犯人冼虞,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冼虞扁了扁嘴,无奈地道:“看起来现在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人死在我的房间里,中的毒也在我房间里搜到了。”

    “那就赶快认罪画押等候审定!”

    “慢着!”冼虞喊道:“在定我的罪之前可否答应我的要求?”

    县令怒道:“你个证据确凿的犯人还有什么要求!”

    冼虞想了想,道:“我······”

    “他的要求肯定是要见我。”此时,在围观众人的唏嘘中,一个腰挂银灰牍尺的男子走了进来,外人看来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在冼虞看来却是满脸讥笑。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衙门!”县官大喊道,并示意身旁的衙役将来人抓起来。然而所有的捕快衙役却定在当场动都不动。

    “银戒玉惩···你···可是‘捕王’曾邑风?”刚刚站出来指明在冼虞房中找到毒药的那个捕快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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