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虞翻了翻白眼,道:“除了这个呆子,还有谁会用那么没有杀伤力的兵器?”
曾邑风对冼虞笑道:“我们捕快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抓罪人,要杀伤力那么大的干什么?”
“你真的是‘捕王’!”一瞬间,在场所有的捕快衙役都向曾邑风投来崇敬的目光,冼虞淡淡地冲曾邑风道:“你的面子还真大!”
“肃静!”县官惊堂木一拍,冷冷道:“看来捕王与这个犯人关系匪浅,素闻捕王公正不阿连自己的弟弟都可以治罪,难道今天捕王要来带走这个犯人毁你一世英名吗?”
曾邑风浅浅扯了一下嘴角,道:“我不是来带他走的,只是听说这儿有桩案子 ,顺道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而已。”
“那就真是劳烦捕王你白跑一趟了,这个案子本就没有什么可审的,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犯人抵赖!”县令冷淡地道。
曾邑风转过头去巡视了一遍堂内,最后目光落在了尚跪在地上的仵作,问道:“死者中何毒而死?”
“曼陀罗。”
“死亡时间大约是什么时候?”
“昨夜子时到今早巳时。”
“现在尸体可有呈现什么不同寻常的颜色?”
“没有。”
曾邑风眼神一凛,与冼虞对视一眼后道:“那他就不是中曼陀罗毒而死的。”
“胡说八道!”县令怒道:“仵作和宋捕快明明说在死者口中发现有曼陀罗毒的茶叶,为何又不是中曼陀罗毒而死的!”
曾邑风淡淡道:“因为曼陀罗毒性很强,甚至可与毒寡妇相克,人中此毒而亡五个时辰后便会在身上出现毛发脱落的症状,而且身体会呈现一种奇异的灰绿色。但是这个死者却并没有这些症状。”
“这······”县令一下子变得哑口无言。
曾邑风继续道:“如果想要查清楚的话最好是现在将尸体抬上来我当场验尸。”
“当场验尸?!”县令大骇,“你···你要···”
冼虞狐狸一样的眼神揪住县令道:“县令大人,莫非你害怕尸体?”
县令从袖中摸出一小块方巾试了试额头,道:“胡说八道!本官···本官···”
“那就无需多说,把尸体抬上来吧。”曾邑风有一丝不耐烦地向宋捕快道。
不一会儿,几个捕快便将盖着白布的尸体抬了上来。曾邑风径直走到尸体前面毫不犹豫地将白布掀开,只见死者面色惊恐七窍流血,除此之外身上并没有什么致命伤口。冼虞自己站了起来也走到了尸体前面,县令惊堂木一拍,道:“犯人冼虞!本官何时准许你起来的!”
冼虞揉了揉膝盖,道:“在下也懂得一些验尸之术,正好可以帮帮他啊!反正我就在这里,这么多人,我也不可能跑得掉!”说着便伸手在尸体上面按了起来。
“你···你在尸体上面动什么手脚!”县令大声道,可是冼虞却理都不理他,自顾自地在尸体上面一寸一寸地查看着。
曾邑风也一寸一寸地在尸体上面查找个什么东西,尸体已经被剥得精光了,浑身上下什么东西都没有,谁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找个什么。突然,冼虞眉头一皱,与曾邑风一起将尸体翻了个身,并伸手在尸体的左背处按了一下。
喀拉拉······
在场所有人都听见竦人的骨头碎裂声。
“果然,断了。”曾邑风皱着眉头看着冼虞,冼虞笑眯眯地对宋捕快道:“这位捕快小哥,可不可以帮我们拿一点醋和热水来啊?”
“当然可以!”
不一会儿醋和热水来了,曾邑风将醋直接倒在尸体的后背,并伸手将醋揉散,冼虞端着热水喃喃道:“虽然水似乎不太热,不过应该可以了······”说着将热水全部倒在了尸体上。
一阵热气腾起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在死者的左背至肩顶有一个褐色的巴掌印!而且明显地看出死者整个左肩塌陷了下来,里面的骨头恐怕已经全部成了碎块!
曾邑风淡淡道:“他并不是中曼陀罗死的,而是被武功高强的人击中左肩并将内脏全部震碎后死的。”
县令此时已经满脸大汗,不停地用小方巾擦拭着自己的额头,道:“可···可是这也不能说他不是犯人冼虞杀的啊!”
“你们说在冼虞的房间里面找到了曼陀罗粉,可是死者并不是中曼陀罗粉而死的,这明显是有人陷害。”
冼虞将身旁工具箱里面的小刀拿了出来,走到县令面前笑道:“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把尸体剖开让你看看他的五脏以及肋骨,如果是中毒而死的话肋骨应该会是黑色的,而且五脏会完好无损,每一个都会在它该在的地方,但是如果是被高手弄死的话,那他的肋骨就没事,但是五脏六腑恐怕就是一片稀烂,分不清谁是谁了······”
“呃!”县令一下子干呕了起来,忙道:“够了够了!不准说了!我信···我信···”
冼虞微笑着将小刀放回了工具箱里,拍了拍手道:“那现在我是不是无罪了,可以走了?”
“慢着!”县令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将额头上的汗擦干净后道:“除非你找出凶手,否则你还是嫌疑犯!”
冼虞无奈地看了眼曾邑风,而后者似乎很赞同县令的话,只听曾邑风道:“不错,即使查出来了死者是并不是因为中毒而死,冼虞仍然有嫌疑,毕竟人是死在他的房间里。”
“呆子!你帮谁说话呢!”
“我只是实话实说。”
“啪!”此时县令又拍下惊堂木,道:“严令嫌犯五日之内找出凶手,否则嫌犯以正犯论处,我相信有捕王在你也不会逃跑!退堂!”
说完后县令不容二人有反驳机会便急急从后厅退走了,连一眼都没敢正眼看那尸体。
冼虞走出县衙后叹了口气道:“那个县令纯粹是看中了你在这儿,想把这个案子推给你来办嘛!”
“他可没说给我办,只是说让你找出凶手而已。”曾邑风抬头看着天道。
“你!难不成你还要袖手旁观啊!”
曾邑风又把头偏向一边,不回答冼虞的话,却笑道:“原来这次你的名字叫‘冼虞’。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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