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
黑衣人蹑手蹑脚地走向床边,看着床上那一动不动睡得死熟的人,刀影一晃,一下子砍了下去!正当二人觉得得手时,却完全没有血肉的感觉,刀子砍在了棉被和枕头上!
立马警觉过来,两个黑衣人突地往门口跑去,而房门前却站着一个只着中衫的男子,手中一对牍尺闪着久未嗜血的寒光。
天字上房内的公子打了个哈欠,“白天来,或许会有活路···啧啧啧,可惜了。”说着,公子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白衣公子的那个“好”字还没有说出来便又咽了回去。只见曾邑风一手拉着两根绳子,绳子上各系着一个黑衣人,然而两个黑衣人的嘴巴都被用硬物撑开了,合都合不上,口水顺着唇沿成串儿地流了下来。
“昨天晚上有两条黑狗没栓好,放出来咬人了······现在要抓他们去见主人······”曾邑风拉着两个人往楼府走去。白衣公子哧地笑了起来,“我就说嘛,自寻死路。”
楼府。
“楼老爷,我看这两条狗需要还给你了。”
楼老爷嘴角扯了扯,笑道:“这两条狗可不是我养的,捕王可不能乱冤枉人呢!”
曾邑风冷冷地笑笑,“既然无人认领,我只好把这两条狗带回京城捕门慢慢养着了。”
京城捕门,中原最具有制裁力的地方,不论是江湖中人还是官场儒商,只要到了那儿,你就只是一个犯了罪的普通人。在那儿有几千几百种方法可以让你招供,也有几千几百种方法可以让你在身体赎罪的同时精神也“赎罪”,很多不配合的人到了那儿最后不是精神失常便是折服于捕门内三大捕快的为人而洗心革面全新做人,那是所有罪犯的地狱。
楼老爷面不改色地笑着道:“哈哈,捕王想怎么处置与我无关。”
曾邑风眉一挑,顿了顿,道:“楼老爷,欧阳二小姐在回望名城的途中被杀害了,这件事情恐怕您还没有忘吧。”
“当然,说来那事我也难辞其咎,如果当日不是楼羌事先奉我的命去办事,他就可以护送欧阳二小姐回去,她也就不会出事了。”
“可以说一下当日楼羌是去办什么事情吗?”
楼老爷淡定地道:“一个礼拜前邑州和望名城的捕快都来问过了,因为我在邑州有好几处田产,但是有暴民不交租税,我怕交官府处理会伤害到无辜的村民,所以派楼羌去处理处理。”
“原来如此,但是楼老爷,有一事在下还想求证求证。”曾邑风冷冷地盯着楼老爷。
楼老爷点了点头,道:“知无不言。”
“在下来楼府之前曾见过楼二小姐,但是据楼二小姐所说,欧阳二小姐似乎跟她的交情并不是很好。”
楼老爷端着茶盏喝了口,道:“女儿家的闺房中事我也不清楚。”
曾邑风看着楼老爷淡定的表情,“那不知在下可否看看欧阳二小姐来楼府时住的房间呢?”
楼老爷笑笑,“当然可以······”
此时,楼凫突然从正厅大门走进来,俯身到楼老爷耳畔低语了几句。
楼老爷放下了茶盏,微笑着看着曾邑风,道:“在捕王查看欧阳二小姐客房之前,恐怕得先处理处理您朋友的事情了。”
曾邑风眼神一凛,“我朋友?”
“难道昨天与您同坐的那位白衣公子不是您朋友?”楼老爷俨然一副看戏的表情道:“店小二在他房间里发现了一具死尸,怀疑是他杀了的,恐怕现在已经被抓了。”
曾邑风眉头一舒,微笑道:“那我们还是先查看查看欧阳二小姐的客房吧。”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那具尸体是谁啊!”白衣公子双手带着链子被关在牢房内,一脸委屈地对牢头道。
牢头拿着黑色的鞭子一挥,阴冷地道:“有哪个杀人了会自己承认的!?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吧!”说完趾高气昂地离开了。
“喂!喂!我······”白衣公子甩着手上沉重的链子,气呼呼地喊道:“死呆子!快来救我出去!死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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