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派剑法气势如虹,青城派以快取胜,而华山剑法则是以无招胜有招闻名。”
“无招胜有招?”程怀杰心道:“这不是和地狱十八剑相同吗?”
“不错,这正是华山派剑法的精华。是从独孤九剑中衍生出来的。”熊心禾抬头看了一眼程怀杰,接着道:“与名门正派相对的是以天狼教为首的邪魔外道。我们前先日子见识过他们的厉害了。”
程怀杰笑笑道:“确实是厉害。一开始,我还真小看了他们了。在这正邪之间,难道还有第三股势力吗?”
熊心禾道:“其实也不能算作是一股势力,但他们确实不在正邪之列。”
程怀杰奇道:“那他们是什么人?”
“在正邪之外的是以铸剑山庄、四川唐门、天一宫等为代表的地方势力,这些地方势力各霸一方,既不依附于天狼教,也不听命于名门正派,一切只从自身利益出发。正邪难料。”
程怀杰见他未提到天地会,心中大奇,问道:“那天地会呢?是正还是邪抑或正邪难料?”
熊心禾听了一愣,思索了一会儿,道:“你说得对,除我方才所说之外,天地会和地火门也是两支不可忽视的力量。”
程怀杰心道:“你刚才明明将他忽略了。”
只听熊心禾接着道:“但天地会志在反清复明,身处江湖之远而心在庙堂之上,非其他门派可比,况且其成员有不少并未脱离自己的门派,倒不便于说是一个独立的武林派别了。”
程怀杰听他言语间对天地会十分敬仰,心中不快,但脸上却不露半点痕迹。只听熊心禾接着又道:“而地火门则更为特殊,教中大多数人竟是不会武功的普通老百姓。”
“不会武功的老百姓?”程怀杰大奇。
熊心禾笑道:“所以也不知道它究竟算不算武林派别。不过据说地火门的教主武功出神入化,也不知是真是假。”
程怀杰回想起那日所见地火门搞的鬼把戏,心道:“定然是假的,只不过是群江湖骗子罢了。”
熊心禾道:“怎么样?对武林各派应该有个大致的印象了。”
程怀杰道:“有倒是有了,但还有一个疑问。我们先前和天狼教交手,觉得他们也不怎么样呀?以武林正道之力,戮力同心,应该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才是呀?”
熊心禾听他这样一说,长叹了一口气,道:“若真能如你所说的便好了。”
程怀杰奇道:“怎么?”
熊心禾道:“八大门派虽然均为名门正派,但内部却有亲疏之分。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可谓同气连枝,而嵩山和华山同属五岳剑盟,虽然他们因争夺谁是五岳剑盟的老大冲突不断,但在对外事务上却总是用一个声音说话。”
看了一眼程怀杰,见他若有所思,只道他在为此事感到惋惜,心有所感,愤愤地道:“天下人便是如此,大家若能团结一心,怎能让满清鞑子占了我汉人江山。”
程怀杰点头道:“是啊,不团结,这便是最大的弱点。”
熊心禾道:“正是。不但如此,就连同一个帮派之内也有派系之别,有的甚至导致内讧。最为突出的例子便是丐帮。自从前帮主史天龙神秘失踪后,至今也没有一个能够服众的帮主,于是丐帮分裂成了四个派系,互不相让,而丐帮在江湖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程怀杰听他提起丐帮和史天龙,心中不禁一阵感伤。
熊心禾没有注意到程怀杰心情的变化,接着道:“其实天狼教内部也有派系,并不是铁板一块。”
程怀杰奇道:“是么?那我们不是能够加以利用?”
熊心禾点头道:“其实有的帮派已经在这方面打主意了。”但不管程怀杰怎么问,却始终不肯透露是哪个帮派。
这二人足足闲谈了两个多时辰,程怀杰对整个武林的形势已有了个大致的印象。而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更近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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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奸商当道
又过了数日,熊心禾的伤已全好了。程怀杰问他要去往何处,熊心禾道:“我此行要去成都,不知龙兄弟是否顺路?”
程怀杰笑道:“我出来闯荡江湖,本来便是四海为家,哪里有什么顺路不顺路之说?只要熊大哥不嫌弃,我愿随大哥前往成都。”熊心禾大喜,两人当即一道前往成都。
程怀杰又向熊心禾打听去成都做什么,熊心禾自然是据实相告。原来成都五龙会的掌门大刀龙王朱弃前些日子遍撒武林贴,要于腊月初七在成都五龙门举行一次武林大会,以研究对付天狼教之事。这五龙门在江湖上虽然势力并不大,但朱弃为人侠肝义胆,在武林中名望不低又颇有人缘,是以料想这次接到英雄贴的门派大多会派人参加。
熊心禾接到英雄贴后即刻动身,本想去赶个大早,但不想却在路上耽搁了这十来天。于是二人一路上也不多作停留,晓行夜住,不只一日来到了宜昌。
这宜昌府素有川鄂咽喉之称,中原的商人、旅客要往四川去,多半在宜昌乘船,经三峡入川。两人次番去成都也是这般打算。
两人来到码头,想租一艘船入川。哪知上前一问,那船家看了两人一眼,无精打采地将手一指,道:“到那边去买牌儿去。”
两人一愣,心道:“买什么牌儿?”问那船家,那船家也不答话,只是催促他们去买牌儿。两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只道是这里的规矩,只好按那船家所指,去买牌儿。
按那船家所指,两人来到码头旁的一间小屋。一进小屋,只见屋内挤着不少要入川的商人,排着几条长队。每个长队的尽头都有一张小桌,小桌后坐着一个帐房先生模样的人,在那儿卖牌儿。两人心道:“这儿的生意来真不错。”当下找了一队,排在了队尾。
过了莫约一柱香的功夫,两人总算等到了桌前,客客气气地问那先生道:“我们想租一艘船去重庆,请问多少钱?”
那帐房先生头也不抬,将手中的笔往墙上一指,不耐烦地道:“没长眼睛啊,自己看。”
两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墙上贴着一张价目表,上面写着,“宜昌至重庆,五十两。”程怀杰没坐过船,倒不觉得怎样,熊心禾大吃了一惊,不禁叫出声来:“五十两?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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