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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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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章 宇文熠夜进殷府,应嬷嬷死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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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心涌进体内,整个人神清气爽了不少,原先昏沉沉的头,也清朗了几分。

    她扭头看他,“你……你这是何苦?”要知道,过渡真气给他人疗伤,极耗费自己的元气,治好他人,却也损了自己。

    宇文熠未答,过了片刻,才收回了手,“我比你身子要好,你还是操心你自己,无父无母无人心疼,比不了过去……”他看她一眼,没往下说了。

    殷云舒换了个姿势坐好,“总之,多谢你。”

    语气总是这般疏离。宇文熠闭了下眼,站起身来,走到离着床较远的椅上坐下了,说道,“你如今身子不比从前,那只鬼琵琶,能少弹便少弹。想要做到人音和一,还需练习,但你现在太操之过急了……”

    “我心里有数呢。”心中却是无奈一叹,虽说重生后,将前世的本事带了来,但这副身子太弱,底子太差,她根本不能全部消化前世的功力。

    眼前仇人一个个嚣张着,她的亲人渐渐腐烂成了白骨,她如何能忍?

    “你心里有数?”他冷笑,“那何至于成了现在的……”似乎触动了心底的某些不愉快,他说话的声音都哑了几分,透着伤感。

    殷云舒望向他。

    他坐在窗子边,因为屋外在下雪,夜色并不是太暗,有微弱的光线透进屋内来,依稀可见少年的侧脸,他低着头,想着什么事情。

    身影萧瑟。

    “正因为无父无母,所以才要好好的活着,我不会糟蹋这一世的性命的,夜已深,王爷请回吧。”她抖了下被子,做了个想睡觉的动作。

    “不久前,我派天真去了胶东荣宁公主府上。”宇文熠忽然说道,抬头朝床上的她看来。

    殷云舒心头一震,赫然看他。

    荣宁公主是顾云旖的外祖母,却不是赵国皇族中人。

    顾云旖的曾外祖父——赵国有名的战神司志儒,是宇文熠曾祖父元皇帝的结拜兄弟,两人年轻时曾一起出生入死镇守过赵国北地边关,感情甚好,元皇帝登基后,司志儒被封胶东王,独女司慧贞封荣宁公主。

    司志儒也是赵国自开国以来,唯一的异姓王。因为有司家军的震守,虎视眈眈的北蒙国,数十年来都不敢进犯中原半步,元皇帝感恩司家,又赐了胶东封地给司志儒,这便是司家身为赵国八大世家之一的由来。

    在司志儒阵亡后,荣宁公主曾身披戎装替父上过战场,因为有她,司家军才得以保留下来。

    可谁又料想得到,已经六十来岁,本该颐养天年的荣宁公主,忽然一日白发人送黑发人,同时失了儿女和几个孙儿辈?

    “她……她还好吗?”殷云舒哽咽问道,她不敢想象,那身子单薄如纸的老太太,听到所有子孙皆亡的消息后,是副怎样的神情。

    她听到亲人皆亡的消息时,整个人懵怔了,心碎得无法呼吸,何况那个老太太?

    宇文熠声音缓缓,“天真刚才来信,说,荣宁公主除了头发白了些,身子尚好,耳不聋,眼不花,每天看书练剑,亲自处理府上事务,公主府上平平静静,仆人各司其职。”

    头发白了些……

    荣宁公主曾是赵国有名的美人,六十来岁的她,头发丝却不带一根白的,现在却忽然白了发,显然,所有子孙的亡故,给她的打击太大。

    “这是天真的信。”宇文熠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往床上递来。

    殷云舒感激地看他一眼,接在手里。

    “现在,要看吗?”

    “好。”

    宇文熠擦亮火折子,点燃了屋中的烛火。

    殷云舒飞快抖开信纸看起来,这封信,的确是天真写的。她认得天真的字。在她是顾云旖的时候,天真时常跟着宇文熠出行,他们的书信来往,宇文熠也常常给她看。

    信上所写,同刚才宇文熠所说的一般无二。

    她将信还与宇文熠,“多谢……”却无法回报。

    宇文熠伸手过去,连信连手一并抓在手里。

    殷云舒身子猛然一僵,怔怔看着他,“你……”

    烛光下,少年目光灼灼。

    殷云舒垂下眼帘,用力去抽手,“你……你松手吧。”

    宇文熠:“……”

    殷云舒:“时辰不早了,……这烛火亮着,会惊动侍女的。”

    宇文熠:“……”

    殷云舒头疼了,“……”

    “记着。”他目光沉沉看着她,“如今的你,并不是一个人。”

    她赫然一惊,抬头看他:“……”

    殷云舒并不觉得自己的手指头有多可爱,但宇文熠似乎十分喜欢,他反反复复地捏着她的手指,小指,中指,食指,大拇指,无名指,一直研究到殷府里的更夫敲了三更鼓,他才起身离去。

    ……

    临近年关的皇宫,总是比其他时候,要更热闹一些的。

    宫女太监们虽然不敢大声喧哗嬉闹,但大家的脸上,多多少少比以往多了些笑颜,必竟年关了嘛,主子们要发赏钱的,管着宫里大小事宜的内府局,要发过年份例的。吃的,用的,甚至是玩的,必是不会少的。

    今年的年,是新皇在京城过的头一个年,赏钱必是不会比往年少。

    那些有头有脸的太监宫女们,个个都兴奋异常,因为他们跟主子走得近,得的份例银子多。

    应嬷嬷的身份,最不寻常,她可是宇文恒生母的陪嫁侍女,连宇文恒见了,也要客气地喊一声阿姆。她身边的小宫女阿红便笑道,“嬷嬷今年的过年钱,想必是宫中最多的了。”

    小宫女阿红说的宫中,指的是宫中所有的侍从。

    但应嬷嬷自持身份与众不同,从不将自己当侍从,而是当主子,她想到了殷鹂,想到了梁贵人。

    应嬷嬷将手里正咬着的一块玫瑰糕扔在桌上,这玫瑰糕是殷鹂赏下来的,想当初,她进殷府送彩礼的时候,殷鹂还是个小丫头呢,见了她得问安,如今殷鹂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后,她却要向殷鹂问安,吃的还是殷鹂不要的,她心中就不痛快了。

    “最多?多得过皇后,多得过梁贵人吗?”应嬷嬷翻了个白眼。她以为,皇上登基后会封她一个夫人当当,谁想到,她仍是侍从。后来她听说,是殷鹂从中搞的鬼,皇上才没有赐封她,叫她怎不恨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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