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伤口、断骨,再加上烈火焚烧,没有人会想知道这种滋味。
几步之外,自己主子的惨叫声一声声地提醒着军帐内同样被扔在地上的下属。
轩辕璃提剑过来,不在意地扫过地上的两个人,他嘴角轻勾,这一刻的他,犹如撒旦,轩辕璃笑道:“总归你们什么也不知道,杀了干净。”
他眉目微眯,嗜血剑瞬间感受到主人的杀意,更是隐隐有翁明声响,似乎在表示着它的兴奋。
“不,不,我知道,皇上,我知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地上方才还哆嗦着的一个人突然爬了起来。
另一个一看如此情景,更是拼了命地紧随其上,甚至,更加卖力。
“说。”轩辕璃不耐,嗜血剑直指两人,浑身的杀意与嗜血丝毫不加掩饰。
“我说……我全都说……”
“我也说……我知道的更多,我说……”
轩辕璃冷眸扫过两人,这两人像是突然被掉了穴道,竟是噤若寒蝉,不敢再争。
轩辕璃背手而立:“不急,知道多少说多少,关于你们的事朕多少也知道些,若有半分假话……”
“不不不,小人不敢。”轩辕璃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截断了。
左边的那人已经抢先开口:“皇上,赵岩与慕容炎珏确实有联系,前些年,他,不,是慕容言珏,前些年慕容炎珏就曾以散客的身份来过雍城,这些年他与赵岩也一直有联系。”
“但是我们与他也只是平常交情,慕容炎珏答应了替赵岩隐瞒身份,我们会掩护他来大元,仅仅如此。”
轩辕璃皱了皱眉,他看也不看,手中的剑再次出动,直接将这人的一条腿定在了地上。
“啊!唔!”
“朕没功夫听你废话!”听着地上人的惨叫,轩辕璃抬手将剑拔了,转手送进了他的胸膛,血色再次蔓延。“庚子,将他也烧了。”
“是。”庚子伸手抓了地上的尸首,将他托了出去,一路的血痕,触目惊心!
轩辕璃睨着唯一剩下的一人:“你?朕最后再问一遍,那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赵岩最后说的算计又是什么?”
“赵岩,赵岩设计想要害陈家主!”地上的一看到唯一的同伴也惨死了,瞬间就被吓傻了,此刻居然是哭嚷出声。
轩辕璃的眸子越发阴暗,一双墨眸直盯着地上的人:“如何设计?何时设计的?说!”
那人哭哭啼啼,神色失常道:“一个……一个多月前,就是轩辕皓晨的孩子,他,他其实是我们杀的!”
轩辕璃心中一沉,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人求饶道:“那晚赵岩本来打算在曹正荀府上杀了太后,同时也是拖住陈家主,能杀则杀,不能杀也要拖住她。赵岩安排一名兄弟去了陈府,说是陈曦遇难,引出了守在府内的陈家人。然后赵岩就让我们扮成了慕容炎珏的人,就……就用了一些手段将那孩子杀了,不仅如此,他,他还……还故意留了慕容熙身边的老奴才一命,好嫁祸给慕容炎珏!”
轩辕璃厉声:“那杀人的天蚕丝?”
“那根本就不是天蚕丝!”地上的人慌张道:“那是赵岩让我们打的,其实根本就不是慕容炎珏的东西,当时赵岩在慕容炎珏手下身上见过,这才让我们打了一模一样的倒勾箭,皇上若是不信,您可以亲自看看,那勒死人的线只是外头镀了银子,其实里面只是麻线和一些软铁,根本就没有天蚕丝。”
“赵岩这么做就是为了嫁祸给慕容炎珏,所以就算是那天晚上陈曦安全从曹正荀府上回去,我们这边已经将那孩子给杀了,天下人就……就会容不下她。”
他又膝行几步,又不敢碰到轩辕璃半分:“还有……还有,赵岩说了,依着陈家主的性子,若是见到了那孩子惨死,她绝对会杀到图布。就连前几日我们也是私下里打探到了陈家人没有跟军队一起,这才跟来了附近的城池,打算找机会扰乱军营。”
“混账!”轩辕璃终于明白了,原来这竟然真的是个局!好大一场局!
“皇上,皇上饶命,我都说了,都说了。”轩辕璃看着地上的人,他已经是怒怨交加,只恨不能一刀一刀地刮了他。
轩辕璃冷笑,一双眸子如看着一个死人:“是吗,朕可从来没答应过不杀你!”
殿内再一次血色四溅……
“庚子!”
庚子即刻从帐外进来,可此刻的轩辕璃已经越发躁动:“即刻派人传信,将这消息给曦儿。”
“是!”庚子即刻转身而去。
可谁都没有预料到,这封载着密信的鹰羽封还在路上时,黄旭从襄城寄回来的信已经到了轩辕璃手中。
信上说的十分清楚,陈曦在几日前已经带着莫千韵与千肃风去了千仞山,自那日之后,黄旭再未见过他们的人影。
而就在轩辕璃的信件到了襄城的前一日黄昏,陈曦亲自带着自己手下的十几个人,从千仞山的绝壁处潜入图布。
原以为这场大雪还会再等几日,可在两国的军队都驻扎在各自的防线之后,这阴沉沉的天终于释放了天地的威力,当真是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银装素裹,奈何这冬景萧索,百物凋零,这场连着下了两日的大雪让这片天地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冷风肆虐,天地为之酷寒。
汾水城城内,街上的人各个都捂紧了衣服,只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都盖在衣服底下。风行拍去了身上的雪,瞧了瞧面前紧闭的房门,风行无声叹了口气,身子也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他站在院内听到不远处街上的吆喝声,街上还很热闹,院子是一如既往的寂静。边境战事将近,可到底是多年不曾打仗,方才他从街上走来,本地的老百姓非但没走,反而是趁着来往的士兵众多,竟然开门做起了生意。
风行进了屋子,屋内的小火炉上正烫着一壶酒,他拿起手边的小钳拨了拨炭火,又将不远处暖炉内的银丝炭挑的更旺了些,炉子内的火红彤彤的,将屋内映出些温暖的气息,盅内烫开了的酒像是更软了几分,浓郁的酒气氤氲在室内的温暖气中,醇香让人闻之欲醉。
每年的冬季,慕容炎珏最是讨厌室外的冷意,可他又急极其讨厌干燥的炉火,所以风行从不会在屋内放了大的火炉子。而这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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