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枳抱住秦戈的腰,本想汲取点温暖,但是没想到鼻子一痒,贴着秦戈的胸膛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哈秋!”
白枳:“……”有点丢人!
秦戈蹙眉,抿着唇一言不发,将人打横抱起来。
“哎哎哎?!你放我下来!你还没亲我呢!”白枳挣扎着要下来。
秦戈大步往房间走,他脸微热,实在想不通,中原怎么会有白枳这般的女子,吵着要男子亲,没一点矜持,他故意将声音放沉,“你又想生病了?”
他这句话说完白枳果然不动了,是啊,上次发烧病了那么久,难受死了。
她揉了揉痒痒的鼻子,乖乖呆在秦戈怀里。
秦戈将白枳放到床榻上,帮她盖好被子,又替她理了理额角被夜风吹乱的头发,柔和道,“早点睡。”
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衣摆却被一只小手拉住,低头便对上白枳看着他的目光。
白枳拉着他衣裳的一角,过了好一会,瓮声瓮气道,“秦戈,我喜欢你。”
那双大而亮的眼睛正认真地看着他,她喊着他的名字,说喜欢他,他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
“嗯。”秦戈轻应了一声,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语气里的颤抖。
就一句嗯?
白枳有些不满,她大声补充道,“超喜欢的辣种!”
她看着秦戈的眼睛里充满期待。
“知道了。”秦戈不敢再去看她,目光闪烁,匆匆说完便离去了。
“?”白枳目瞪口呆地看着某人离开的背影,“我难道是洪水猛兽吗?”
她气得移开视线,将被子一把蒙住头隔绝了秦戈关门的声音。
她就想听一句他也喜欢她的话,就这么难?
秦戈关了门扉,站在门外,双睫下的眸色染着难以克制的深沉,他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薄唇,这是吻过她额头的地方。
呼吸急促。
不够。
远远不够。
他想做的远远不止这些。
……
……
燕山之顶。
波光粼粼的屏障阻挡着外界与内里。
白澄站在泛着冷光的屏障前,快速念了个破界咒,手上渐渐升起黄色的光晕,光晕触碰在屏障上,一股强大的力道传来,冷不丁将他的手给弹开了。
“还是破不了结界。”白澄喃喃自语。
这个结界是玄铭设置的,自从他知道白枳失踪,便想下山去寻,但是没想到竟然会被玄铭困在结界里。
没有任何理由的将他困住。
他不懂玄铭在想什么。
将近两个月,这是白枳失踪的时间。
玄铭自从设了这个结界便离开了,他再也没看过玄铭。
他始终记得玄铭离开时,透过结界对他说的话。
“不去找白枳,才是对她最好的打算。”
这话让当时的他气氛不已。
但是他现在想起来,总觉得玄铭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他想跟玄铭问清楚,但是玄铭却又不知所踪。
所有的一切从白枳出山便开始变了。
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他想看清,但是却无能为力。
白澄看着自己手掌中凝起的微弱灵力,苦笑,他终究还是太渺小了。
“呼呼——”
有风声传来。
伴随着风而来的是熟悉的灵力波动。
白澄转过身,果然看到玄铭手拿折扇出现在他面前。
“师父是来加固结界的吗?”白澄问,眼里隐隐有怒火。
玄铭笑了,他摇了摇扇子,“不,为师是来放你出去的。”
白澄讶异,“你不阻止我找白枳了?”
玄铭笑道,“既然放你出去,为师便不再管你。”
白澄大喜,“谢师父!”
“去吧。”玄铭广袖一挥,四面八方的结界便顷然消失了。
白澄看了一圈消失的结界,眼中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他终于能去找白枳了!他最后将目光落到玄铭依旧挂着笑的脸上,这样的玄铭似乎又变回了以前熟悉的玄铭。
白澄对玄铭行了礼,“师父,珍重。”
说出这话,连他都感觉奇怪,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次他离开燕山,似乎再也不会回来了。
玄铭没说话,而是微微点了点头,他看着白澄转身,向山下的地方跑去,唇上的笑终于缓缓消失。
他收紧折扇,又打开折扇,如此反复几次,幽幽道,“一切从很久以前,就已尘埃落定。”
说完他的衣袍翻飞,整个人在光束中消失了。
白澄对于白枳的失踪其实并无头绪,但是他知道有两个人定然脱不了干系——百里羽祁和玖陌。
自从白枳和他们扯上关系之后,才三番五次出事。
白枳的失踪定然和他们有关,他现在当务之急便是去昭城找这两个人。
行在燕山下的密林之中,漆黑得月光都透不进来,脚下的落叶被踩的沙沙作响。
白澄一边想一边走着,并未注意脚下。
突然脚尖像是提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他一个不稳栽倒在地。
白澄撑着地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向地上看去。
“这是……”白澄看着一个黑色人影躺在地上,眉头蹙起。
地上躺着的黑衣人一动不动,昏迷不醒,他蒙着黑色面巾,看不清容颜。
白澄从怀里摸出个火折子,点上。
这才看清黑衣人面巾之上的眉眼。
皮肤微黄,眼角和眉心都有皱纹,应该是个中年人。
他拉开黑衣人的面巾,伸出手去碰黑衣人的鼻子。
气息微弱。
就算他现在去救此人,此人也活不了多久。
白澄站起身,准备离开。
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白澄顿住,向下看去,黑衣人的眸子在黑暗里精亮地看着他,他沙哑道,“玥尘。”
白澄的瞳孔蓦地缩进。
黑衣人气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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