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肯收弟子了。”</p>
<p>隋何亦叹道：“是呵，那时死活都不收弟子来着，说什么没空教，怕误人子弟。”</p>
<p>此时，邬落英和辜子淮一前一后匆匆进了园来，邬落英先是看了隋何一眼，接着朝云桧行礼道：“师傅。”</p>
<p>辜子淮亦行礼唤了声：“师公。”</p>
<p>邬落英正要说什么，被云桧抢了话道：“今日为师心情甚好，想把心中沉了许久的一番话道出以了却此生遗憾。至于这跪地之人，他并无过错，子淮也并不知情，罪责全在为师，待为师归去之后，自向祁山先祖领罚。”</p>
<p>邬落英和隋何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心里多少能猜到云桧想说的是什么，只是当年的是非因果一直是师傅的心头刺，大家都尽量避而不谈，不想时至如今，师傅仍耿耿于怀。</p>
<p>“外面霜寒露重，师傅有话回屋再说吧。”说完这句邬落英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殷伯珩，对辜子淮道：“你先带他下去。”</p>
<p>殷伯珩起身朝每个人都行了一礼后，和辜子淮一并出了梅园。</p>
<p>“让你桓奕师弟一起过来。”云桧转身走入回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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