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梦的解析”问题联系了起来。我们一般可以判断出梦的重要与否。由此人们就会寻找一种方法,将不能解释的内容转换为可以理解的内容。
曾经,马克罗比斯和安迪米德鲁斯对梦的解释被认为是最有权威性的,他们的观点弥补了前人对梦理解的缺失。毋庸置疑,古人对于梦的科学认知与他们对于世界的认识相一致。这种认知致使他们将心中幻想的事物映射到了外部的世界,好像这些东西完全是现实存在的。并且,这种对梦的认知还包括他们醒来之后对梦存有的整体记忆,此时他们的梦境好像与他们的生活毫不相关,无法与他们心灵中的某些东西相对应。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些人,他们虽然并不愚蠢、混沌,但是却常常用“梦是无法解释的”这一观点来为自己信奉神灵和进行某些宗教活动找借口。古代的一些哲学家,比如与谢林观点一致的人们,一直认为梦与神灵密不可分,在他们身上梦的神灵性质已经不容争辩。如今,梦的预知能力和对未来的启示力量仍是人们探讨的话题,准确的答案仍在探寻中。
如果我们将梦的科学解释进程进行总结,将是件特别困难的事,因为即使这一研究在某些方面取得了一些成就,但仍没有一条确定的研究方向。那些研究者想根据已有的材料和现来构建一个基础,但是都未能如愿,因为每当他们沿着前人的方向投入到自己的研究中时,就好像这项工作刚刚开始一样。如果按照时间顺序给这些研究者的成果进行整理的话,是无法给大家一个清晰明确的结构图的。
一直到现在,仍然有很多人认为睡眠和梦是一回事,并认为梦和精神病学中的一些病症或者一些幻觉、幻象相似。最近,出现了一种与此相反的观点,将梦作为一个单独的话题进行研究,就像研究其他专题一样。针对这一变化,我们看到了它们传达的信念:对于这些模糊的话题,只有进行一系列的研究才可以找到答案并得出统一的结论。
听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自己的知识是如此之贫乏,对古人对梦的研究,想不到是如此精彩。其实,我原来想过的好多问题,古人都已经想过了,并且得出了系统的结论。我还在闭门造车自我捉摸,走了好长时间思想的弯路。
我们中国有一种民科,是有科学热情,甚至为此疯狂的人,他们不知道,自己一生研究的东西,古人早已就有确定的结论。他只籍,就知道,自己的工作是多么的初级和可笑。
我再次想到以前经常冒出的一句话:拿自己的爱好与pk人家吃饭的东西,结局就是输。
我问到:“你刚才提到,古人对梦的分类,有两类,一类是与未来无关的,一类是对未来有关的。你自己赞同这种分法吗?”
小胡说到:“这是从梦的功用来说的。比如对现实和过去有关的。按今天的研究成果来看,与现实有关,梦可以反映你的潜意识,甚至可以反映疾病。与过去有关,梦可以增强记忆,或者让你回忆起你曾经历过的自己忽视的记忆细节。”
我问到:“按你这个说法,黄帝内经的思路,外国人也有过?”
“当然,人类的思想发展史,总是有共同的趋势。”万老师这话说得及时。但他随后有一个问题:“那与未来有关的思路,是不是与周公解梦的思路相似呢?”
“部分相似,毕竟预测功能,人人都想有。求助于神不行,求助于梦,毕竟人人都在做梦,材料好取得。当然,他的第二种分类,还包括一些宗教内容,这一点,在周公解梦中,体现得不明显。”
当然,周公所在的时代,中国已经进入祖先崇拜的阶段了,对神,就不太重视了。宗教的力量,自从周朝以来,就渐渐式微,不占中国古人的思想主要内容了。这是中国文化思想先进的一面。
万老师笑到:“尼采说,上帝死了,我们怎么办?中国的上帝早就死了,死了两千多年了,照样好好的。但是,总觉得,这种思想上的早熟,也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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