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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霜愕然,他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这般冷酷无情。大文学除了面对他妹妹的时,而现在她是第二次看到除那张冷面孔以外的表情。
她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他的唇瓣一开一合,“当时的情形我希望你能理解,如果我不那么说,那么救你侄女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你我两人还可能平白无故的搭上性命。我说我和你们根本不认识,至少可以将独虎会的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但是我忽略了一点,擒贼先擒王。今天让你担忧了······对不起!”
最后几个字,虽然声音很低,但她还是听的一清二楚。他在跟她道歉,明明是自己误会别人的好意了,她突然她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愧疚。
低下羞红的脸,她的嗓子中一阵干涩,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谢谢!”
“你这句谢谢好像很不情愿似的,看来我真挺招人恐怖的,竟让一个女子都怕我怕成这样?”
周兰霜倏的睁大了眼睛,硬生生的吞了一口水,低着头,小声的咕哝道:“谁让你从不言笑。”
常年征战沙场,他除了舞刀弄枪,还真忘记了如何对别人笑了。大文学
“笑,该这样吗?”
骆博咧了咧嘴,双眼下弯,肌肉紧绷,一副皮笑肉不笑完全虚假的样子,他没笑出来,却把站在他对面的周兰霜逗乐开了。
气氛融洽,无意间竟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周兰霜放下戒备的心理,走过去,手把手的教他如何笑:“肌肉放松,不可以皱眉······”
声音轻柔,一双笑弯的美眸围着他的脸打转,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直刺激着他的鼻尖,让他有一瞬间的恍神,竟忘了如何拒绝。
四双眼睛,都倒映着彼此的身影。骆博忘记了所有的动作,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美,犹如今夜的星空那般灿烂。
夜,很静,心,却静不下来。
然,下一刻,她的手立刻缩了回来,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急急忙忙朝后退了几步,双眼局促不安的不知道往哪看。
她的离开,竟让他有了点小小的失落,他收了刚才那一瞬间自己不懂的心绪,干咳了声,用手抚了抚喉结处以掩盖过之前的紧张,沉了沉声:“很晚了,不要一个人坐外面,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大文学”
说完便匆匆的朝自己屋去了,他的步伐大而迅速,像是在逃避什么。
周兰霜盯着骆博的背影,眼脸低垂,失落的吐出几个字:“这只是一时间的错觉吧!”
骆博关上了门,走到桌上的镜子前,细细端倪了片刻,反复实践周兰霜的话,肌肉放松,不可以皱眉,微笑。
额,好僵硬,怪不得不招人喜欢。
将镜子一翻,盖在了桌上,他有些生闷气的躺倒在了床上,第一次在意起了自己的容貌。
三日婚期,如约而至。在骆平嫣的忏悔中,司徒少风总算原谅了她这一次的任性,经过一番乔装打扮后,司徒少风、骆平嫣与二溜子三人带着五十多名御用骑兵快速且低调的赶往山泉镇。而后又吩咐二溜子把周边的一些地方官员统一听从调令,这三天内从周围各个县赶来的官兵不计数目,为了掩人耳目,所有人都穿着老百姓的衣服,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各街各道人满为患,就连山泉镇内大大小小的客栈都住满了人,准备随时听从调遣。然而这一切都在悄悄的进行中,大难临头,县知府大人和林独虎却浑然不知,这会儿正在醉香院跟一群女人醉生梦死中。心里还乐滋滋的想着,只要今日一过,他就可以同时拥有两大美人。
次日清晨,林独虎心急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的换上红色大袍,胸前戴上红色的大红花,挂上一张大大的笑脸,到哪都传递着一种喜庆。装扮好后踏出醉香楼的门口,爬上马背,朝着楼上的一群女人们一阵肉麻的飞吻,喜庆的喇叭响起,迎亲队伍缓缓的朝骆平嫣当日所说的**客栈行去。
远远的,林独虎就看到**客栈门前站着一个彩衣红衫,脸上的妆容打的十分花俏的媒婆。
此媒婆不是别人,正是骆博乔装扮演。
骆博扯了扯这身的衣服,他简直恨透了她那个古灵精怪的七妹,出的什么损招,出门前在镜子端详了一番,差点没把自己吓死,世间哪有如此身材高大的媒婆,简直可以堪称世界之最了。
他笃定七妹这么做完全是在整他,看他笑话,还说什么一定要让林独虎认不出他,这样才招怀疑。当晚,他可是在房里被她折磨的整整一夜啊,步姿、掐媚、笑脸······凡是女人的动作他全都照做,现在想来,他还是心有不平,自己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会有这种待遇。对他来说堂堂七尺男儿却要扮成这幅摸样,实在是憋屈。
花脸的媒婆一见来人,立刻拿出昨晚刚从骆平嫣那学的掐媚的功夫,秀帕一甩,扭着屁股就到了林独虎的骏马前:“新郎官来了啊。”
“你是谁?”林独虎手一扬,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唢呐、笛等吹奏乐器顿时没了声响。
“哦,我是那两个美人聘请的媒婆,像林公子这么大的排场,怎么能少了我巧嘴媒婆呢。我可是姑娘家乡最远近闻名、神通广大,无论是丑的俊的胖的瘦的有病的没病的有钱的没钱的,凡是经过我的嘴,没一个是不成的。媒人口,无量斗······”
“行了,行了······”林独虎被巧嘴媒婆喷了一脸的空水,用手擦了擦脸,却没有生气,只是不耐烦的说道:“我家两位美人呢?”
“不急不急,你先把外面的两顶轿子抬到客栈内堂去,姑娘嫁人不能踩地。”
“哦。”林独虎虽然很着急,不住的探头往客栈里面瞧,怎奈这媒婆的身板太宽厚,且高大,挡在他身前,使他根本看不到客栈里面的情形。
为了能顺利抱得美人归,他也只能依了媒婆之言,命人将轿子抬到客栈里面。
“林公子,你等着啊,媒婆我这就去请。”媒婆笑着说完,秀帕一甩,转身就上了客栈的台阶,进了客栈,把大门一关,用他那怪腔怪调冲堂内喊道:“新娘子,吉时到,盖好盖头快点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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