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平嫣指了指其中两个乞丐,命令道:“你们两个到门口守着,不得任何陌生人靠近,其余人继续收拾屋子吧,顺便再给我空置出两间房来。[非常文学]”
说完,她便领着二人进了屋,迅速的关上门,之后又跑去把窗户也关了个严实。
骆博看着她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做完这一切,骆平嫣这才返身回到他们面前,请二人分别坐到左右两边的椅子上,自己则搬了个椅子放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对面,坐定,“我刚刚答应三日后嫁给林独虎了。”
“什么!胡闹!你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一国之母,做出这样的事简直是伤风败俗。”骆博气愤的从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
“哥,你先听我说,正因为······”骆平嫣还没安抚住骆博,却见他身边的周兰霜跪在了地上。
她惶恐万分的说道:“娘娘,民女有罪,民女不该让娘娘涉险。”
太太太······震惊了!
她居然是皇后娘娘,而且还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居然说要嫁给林独虎,周兰霜差点没吓的晕过去。
骆平嫣扶起地上的周兰霜,瞪了骆博一眼,“哥,你吓到人了。”转而怜惜的抚摸着周兰霜脸颊边的发丝,想要平复了刚刚被吓到的心脏。
“娘娘!”
“你没有罪,有罪的是林独虎,我们现在不是介意身份的时候,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
周兰霜的目光在骆博与骆平嫣脸上各瞧了一遍,没有异议,倒是多了份恭敬。
“六哥,正因为我是一国之母,我才答应嫁给他,现在镇上几乎都是他们的人,唯有使用缓兵之计,三日内必须把这的情况告诉少风,只要外援一到,就算借他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骆平嫣的一句话,解开了二人的疑惑。
骆博凝眉沉思了会,“这个办法虽然冒险了点,但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可是我们当中由谁回去搬援兵比较好呢?”周兰霜问道。
骆平嫣咬了咬唇,道“事态紧急,还是由我去吧,六哥,你留下来负责保护好周小姐。”
会骑马的只有骆博和骆平嫣,如果骆博去的话还得问路,所以她现在只撇开与司徒少风的争吵,以大局为重。
“好,此去一定要加倍小心。”骆博叮嘱道。
“放心吧,六哥,我只是回一趟家而已,不要这么小题大做。”骆平嫣用一种摆脱的眼神看向骆博,她和他虽无血缘,可情谊依然还在,只是他在看她的时候,眼里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小七。五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说出真相,同时她更没料到能再次遇到他。
骆平嫣转身起来,走到门边。
“娘娘!”周兰霜小声的唤住了她。
“嗯。”骆平嫣开门的手僵在半空中,停住脚步,回转过身,看着她憔悴的容颜,有着担忧的神色。
周兰霜,柔柔弱弱的外表下,却有着一颗坚强的心,那是对命运的不服输。骆平嫣看着她的目光多了份欣赏。
“娘娘,路上小心。”一撩裙摆,微微俯身,朝骆平嫣行了一礼。
朝二人点点头,骆平嫣打开房门,招呼来院内所有的乞丐,沉了沉声道:“这三天,你们在林府周围潜伏,有什么风吹草动务必要通知我大哥,知道吗?”而后又指了指其中一个乞丐,道:“周家一案的那场大火,你给我找来当时验尸的仵作,务必要走访清楚,不可马虎?”吩咐完后,她便命人牵过一匹黑马,利索的爬了上去,双脚一蹬马肚,只听“驾”的一声,黑马犹如离了弦的箭,冲了出去,直到在骆博他们的眼中成为黑点为止。
夜晚,月光懒洋洋的照着,微风吹拂,却吹不了内心的烦闷。周兰霜独自坐在院中的台阶上,低着头,把身体卷缩成一个球,怔怔的看着地上发愣。
突然,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男士高筒靴。
蓦然抬头,她对上了骆博深幽的黑眸,柔和的月光倾泻而下,就好似为面前的男子披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就连衣服、头发、鞋子,都织着一层华贵的光芒。
她的视线不敢在他俊美的脸上停留太久,那张脸像是有魔力一般,会让人着迷!
周兰霜连忙低头掩饰方才心底里划过的一丝涟漪。
“在想心事吗?”骆博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目光少了今日白天里的冷傲,多了份柔和。
于此同时,周兰霜却站了起来,低着头,始终不敢看他,“民女惶恐,您是皇后娘娘的兄长,怎能与民女一起同坐,这不是折煞了您的身份!”
骆博看着她如此的一板一眼,顿觉好笑,但脸上丝毫没有太大变化:“没关系!她不是我的亲妹妹,只不过我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关心她而已。”
闻言,周兰霜由之前的局促不安变为失落,原来他心里喜欢的女人就是他妹妹啊,的确,她那么聪明,那么美丽,那么特别,不是她一介民女能相提并论的,换做她是男人的话,她相信自己也会喜欢上那样独特的女子。他和她本就不相交,可她为何还是要因这一句话感到难过呢?
“哦。”周兰霜怯怯的应了声,还是没有坐下来。
“你这样的表情,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今天没救你侄女?”他眉头微皱。
“民女不敢。”虽然头一直低得不能再低了,可她还是能感觉到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她。
“不是不敢,而是你已经这么想了。”
周兰霜一时语塞,恍若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透明般,将她所有的心事都看了个遍,可他和她毕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救人也不是他分内的事,可当时听到他说小甜的死活与他无关时,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恨了,恨天底下所有无情的人,恨世事不公。
“你现在站得这么远,就是相当排斥我的意思,觉得我很无情、冷血。”不等她反应,骆博继续说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跟她解释那么多。或许,有时候,人就是很怪。就像他对小七的感情,明知道她不是亲妹妹,可他就是愿意叫她七妹,十几年的感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转换的。
“是的,当时我确实是怪你,怪你见死不救,冷面无情。但是怪你又有什么用,你说的对,对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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