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武念卿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浴桶内。(最稳定,)周围奇香无比,比之他在妓院中闻到的香气,简直是天差地别。在妓院中闻到的香气,是一种让他闻了既觉得头晕目眩,觉得窒息,又想要呕吐的感觉。可是,此时,他细细的嗅着这股香气,却是让他神清气爽,浑身舒服。他不由得使劲嗅了嗅。
他正贪婪的享受着这美好的感觉,却突然觉得右臂的创伤痒的难受。他便不由自主的想要用左手去抓右臂痒处。这时,他却突听“吱”的一声响。他抬头看去,屋门打开,早已走进来两个美丽的少女——紫衣白衣双胞姐妹。
紫衣少女手捧浴巾与一套新衣,白衣少女则手托一盘药瓶,看样子都是治伤的良药。但是,她们二人此时都是素服戴孝。武念卿因为见过她们,而且还救过她们,又加她们样貌一样。所以,她们虽然穿的是素服,武念卿却也一眼就认出了她们。
她们本来是面带哀伤的,可是她们看到武念卿醒来,而且气色如常,她们也就高兴了起来。武念卿看她们进来,忙即在浴桶里正襟危坐,刚要开口说话,却见这两个少女突然一起跪倒,同声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武念卿虽然是正襟危坐,可是看到她们时,他早就心慌意乱。这时,突然见她们给自己跪下,他立马站起来,摇着手道:“二位姑娘,快快起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便要抬腿迈出浴桶。可是,只一抬腿,他便突觉两颊似是火烧了一般,猛的坐回了水里——也可说是摔回了水里。他双手抱着头,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不住骂着自己:“混蛋,混蛋!”
原来,他这一站起来才知道,他是光着屁股的。他这样一丝不挂,毫无保留的站在两个美少女面前,这让他如何不羞。他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更不敢抬头去看。他不知道是谁给他脱的衣服,他不免心道:“莫非是那两位婆婆给我脱的么?”
这时,更让他不好意思的是,这两个少女的银铃般的笑声也已经传进了他的耳朵。这两个少女“咯咯”的娇笑着,武念卿也不抬头,窘迫的道:“二位姑娘快快出去,等我穿了衣服再去拜过。”他的话音一落,却听一个少女嗲嗲的声音,道:“你自己怎么穿衣服?你又去拜过谁?”武念卿听得这天籁般的声音,早已骨软筋酥了。
他却也突然伸出了两条胳膊,在空中乱摇着,道:“总之,你们先出去再说。”却听这两个女子都是轻声“啊?”了一声,武念卿也不敢抬头去看,只是高举着双手。不一时,他似乎听到这两个少女走动的声音,又听到她们似乎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这时,他的心中才放宽起来,心道:“她们走了最好。”
武念卿刚要松一口气,却突然觉得有四只纤滑如脂的小手拉了他的左右臂。他浑身一颤,睁开眼来一看,但见两张俏脸正自蹙着眉,检查他的伤势,显得甚是关切。
武念卿自练了“无为神功”之后,双臂便如有千斤巨力。可是,此时他想缩回手,却觉得双臂似是没了筋骨一般,软绵绵的瘫在这两双玉手里。他收不回手,便觉得两颊火辣辣的,脑中也不知在想什么,一片混沌。
武念卿手臂的伤口,在经过他一番激战之后,已经开始化脓了。这时,这两个少女发现他伤势的严重,她们四只小手便捏着伤口检查起来。四只眼睛关切的检视着伤口,突然之间,紫衣少女用薄薄的嘴唇咬住了伤口,用力将脓血吸了出来,然后吐在了地上。这个紫衣少女记得武念卿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她吸过脓血之后,看到武念卿不知所措的表情她倒也是红了脸。
武念卿极力想缩回手,却哪里能够,四肢便似不是他自己的了,不听使唤了。这时,白衣少女走到桌子上,取了两个药瓶来。她从白色的瓶子中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用玉手涂在了武念卿的伤口处。她的手在武念卿的肌肤上划过,武念卿便如被雷击了一般,浑身一颤。白衣少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武念卿更加的窘迫了。白衣少女笑过,然后又从红色药瓶中倒出一些红色粉末,同样的涂在了伤口处。
紫衣少女也就随之拿来纱布,将武念卿的伤口包扎好。伤口包扎好,武念卿果然觉得不再痛痒难当,很是舒服,不免的很感谢她们。
这两个少女给武念卿包扎停当,便又站到武念卿面前。二人站定,紫衣少女敛衽,道:“奴婢名叫紫兔。”白衣少女接着也是福了一福,笑道:“奴婢叫做玉兔。”武念卿听到了她们的说话,才从飘忽中回过神来,这时,他看到她们天真的笑脸,反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他忙即说道:“两位兔姐姐好,在下武念卿。”
这紫玉双殊听了武念卿的话,不由得掩口娇笑。玉兔比紫兔活泼,她便娇嗔薄怒的道:“什么两兔三兔的?你不当我们是人么?”说完这话,她薄唇一撇,秀眉一挑,倒是生开了气了。武念卿慌忙道:“不是,不是。”玉兔做了一个鬼脸,接口道:“还说不是。”武念卿一时窘迫的连声称:“不是,不是。”这双殊见了他的窘迫样子,倒是乐得合不拢嘴了。武念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即又道:“是,是。不是,不是。”他越说越乱,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紫兔不再笑了,却突然跪了下去,玉兔见状,也跟着跪下。武念卿不知她们要干什么,他想站起来,却是不能。只听紫兔道:“奴婢二人乃是同胞姐妹,我是姐姐,她是妹妹。”她说着指了指玉兔。玉兔“嗯”了一声,使劲点了点头。
武念卿忙道:“二位姐姐快起,什么奴婢不奴婢的,以后万不可在这么说。”紫玉双殊听了此言,先站了起来,玉兔开口便要说话。武念卿却忙道:“二位姐姐还是先出去吧,等我穿上了衣服再说话。”
这时,紫兔收敛笑容,道:“恩人再不可称呼我们为姐姐,恩人救了我们一宫之人,我们便是恩人的牛马。”玉兔接口道:“不错,少侠的衣服就是我们姐妹脱的,当然也应由我们姐妹给你穿上,怎么能让你自己穿呢。再说了,你背后还有伤呢,还要我们给你上药呢。”武念卿听了此言,突地又是红了脸,心碰碰的乱跳,心道:“原来是这二位姑娘给我脱的衣服,这简直简直······那么,那么······”他不敢再想下去了。突地脱口而出,道:“不用你们给我上药,你们快快出去吧!”
紫玉双殊听得此言,突地呆住了,只一瞬,便突地流下泪来。武念卿不知她们为何突然就哭了,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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