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还是说道:“你们还是快快的出去吧!”紫玉双殊看了看武念卿,又互相对望了一眼,便都悲戚的转身出了屋子。(!赢话费)
武念卿等她们走了,慌忙的从浴桶里出来,用浴巾擦了擦身子。看到桌子上还有药瓶,想着刚才玉兔给自己上药的情形,他便抓起两个药瓶,胡乱的往后背痛痒处撒了些药粉——也不知撒上没撒上——便用纱布简单包扎了。
他包扎好伤口,便拿过桌子上的衣服,却发现不是自己先前穿的衣服。此时,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便穿上了,穿上之后却发觉正合身,便如量身定做的一般。鞋子也是一般,很合脚。
他穿好之后,不好意思去找紫玉双殊,心想,她们必在门外等候,于是,他便咳嗽了一声,朝门口走去。他内功极高,便听出门外有人喘息的声音,他便忐忑的推开了门。他没有看到紫玉双殊,却看到了两个老妇。这两个老妇本来就站在门外,这时,她们看武念卿出来了,她们便迎上磕头,道:“谢恩人救命之恩。”武念卿慌忙地扶起她们,道:“二位婆婆不可如此,真是折煞小人了。”
这两个老婆婆站了起来,站在右手的一个老妇便开口道:“贱婢姓黄。”另一个接口道:“贱婢姓夏。”武念卿忙即躬身,道:“黄婆婆夏婆婆好。”黄夏二妪见武念卿如此公瑾,她们相视一笑,黄婆婆便转头对武念卿道:“恩人请到大殿一叙。”武念卿见她们也是一身缟素,他知道她们这里是死了不少人,也不免悲伤。这时他也不见紫玉双殊,他本待想问紫玉双殊的去向,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他又想,广寒宫主死了,应该还有骆红在,他应该去见见她才是。于是,他便跟着这两个老妪一路来到了大殿。
武念卿随着她们来到了大殿,便看到殿上站满了人,都是广寒宫中的女子。她们也都是个个戴孝,满脸的哀伤。武念卿四下一望,也没有什么出众的人物在此,他不免疑惑起来。他看着这些人,心想,今次劫难,这里却是死了不少人,如果自己能早些赶到,也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这时,他又不免责备起自己来,心道:“我若不是一气之下就走了,她们也不至于伤亡如此惨重。或是我走得晚一晚,在路上就遇见了马步芳等人,也好替她们抵挡一阵。哎!”
他四下一望,仍是不见紫玉双殊,不知她们到哪里去了?他想着她们是哭着离开的,他也不知道她们是因为自己的话才哭的,还是因为死去姐妹的哀伤而哭?总之她们是哭着走的,他不免担心起来。
殿上众女子见他到来,无不起敬。他也只好冲她们拱手示意。这两个老妇领着他走到了殿中间,他看到了殿上广寒宫主做过的空空的龙椅,心中也不免替她哀伤。这时,这两个老妪一直推着武念卿朝龙椅走去,武念卿不知她们是何意,竟然被她们推着坐上了龙椅。武念卿慌得站了起来,便要开口询问“这是为什么?”可是,却见满殿五六十个女子,在黄夏二妪的带领下一齐跪下。
武念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不知所措之际,忙走下来去拉黄夏二妪。可是,黄夏二妪却是不肯起身。这时,只听这伙女子齐声道:“多谢恩人救命之恩。”武念卿急道:“两位婆婆,众位姐姐,你们快快起来。”见她们无动于衷,他又道:“你们怎么老是磕头下跪的,快起来,快快起来。”
黄夏二妪禁不住武念卿的拉扯,终于站了起来。其余女子见状,也就道了声谢,站了起来。武念卿这才松了一口气。武念卿心神略定,这才开口问黄婆婆,道:“不知贵公主何在?”其实,他早已知道这个宫主死了,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要问一问的。他此言一出,黄婆夏婆立时低下头去。厅中也顿时起了啜泣之声。武念卿心中悲凉,知道这个宫主果然是没有活过来。
这时,黄婆才抬头道:“宫主已经仙去了。”武念卿叹了口气,也是甚为难过。他看了看众人如此的伤心,他觉得这样太过压抑,整个大厅便似冰窟一样,冷的怕人。他想转移话题,又不见了紫玉双殊,于是,他便问道:“紫兔玉兔二位姐姐何在?”他一问出口,便走上前来一个女子,武念卿认得这就是香茗,于是躬身施礼,香茗慌忙的作福还礼,道:“恩人不可如此,小女子得蒙恩人相救,就是恩人的奴仆。”
武念卿听她也是如此的说话,倒是有点不高兴了,什么奴仆不奴仆的,他救人可没有想过让她们回报自己。
这时,香茗续道:“恩人问起这两个丫头,她们······”她说到此脸现一丝笑意,但是随即也就隐去,毕竟她死了很多姐妹。只听她续道:“她们正为了恩人而伤心呢。”武念卿不免听得一头雾水,她们为何要为自己伤心,自己又没有死,也没受重伤。于是,他便对香茗道:“这是怎么说,还望姐姐明示。”香茗又施了一礼,续道:“只因恩人说了一句话,她们便伤心起来了。”武念卿不记得自己说过她们什么难听的话,怎么她们就伤心了呢?于是,他又道:“我哪里说错话了,还望她二人出来,我好赔不是。”
香茗听得此言,眼现异光,便拉了与她一起守山门的女子出去了。只一会,便见香茗她们将紫玉双殊连拉带拽的拖进了大厅。众人见她们二人的样子,也不免的破涕为笑,拂去一丝哀伤。这紫玉双殊红着眼睛,被香茗二人推到武念卿身前。武念卿便即一本正经的施了一礼,赔礼道:“在下得罪了两位姐姐,还望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
武念卿以为自己赔了不是,她们也就不哭了。哪知,他说完这话,她们却是又哭了起来。武念卿真是没办法了,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她们到底是怎么了?这时,香茗却笑道:“她二人只因恩人不让她们伺候,以为恩人讨厌她们,这才如此的伤心。”武念卿听了这个理由,却也不免心中好笑,心道:“我只不过是说了句‘不让你们给穿衣服’,这有什么呀。再说了,我堂堂一个大男子,怎么能让你们这么娇小可爱的仙子伺候呢,那岂不是亵渎了造物了么。”
他想着这些,便开口说道:“我何德何能,怎么能让二位天仙般的姐姐服侍呢。”他此话一出,紫玉双殊却也是破涕为笑了。紫兔却也开口道:“我们姐妹一直伺候宫主······”她说到此处,却也不免又伤心起来,顿了一顿续道:“如今宫主不在了,不服侍恩人,又去服侍谁呢?”武念卿一听,不免感动,却也道:“我只不过是出于狭义之心,这才来助你们一臂之力。马步芳这群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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