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与他这个卿子冠军硬碰硬。
听到点名自己,范增只是捋须,看向宋义,问道,“上将军的意思是要秦赵相斗,我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宋义开心抚掌,“果然还是范老先生深知本将军之意!次将军,上阵与敌交锋,我比不上你;要说坐在帐篷里出谋划策,你就比不上我了。何况你的亚父也认同本将军的计策,你就耐下性,好好等等。来来,高陵君,我们喝酒。”说罢,宋义已经和身旁的故友举杯。
“且慢。”范增拦阻道,“上将军,请恕老夫直言。坐收渔翁的计谋不错,但若想期待赵军削弱秦贼,须双方实力相差无几。可惜如今赵国的兵力远不如来势汹汹的秦贼,怕只怕赵国奈何不了秦贼,而被秦贼一口吞下,到时秦贼拿下赵国转而对楚,我们也怕难以应付。所以,依老夫愚见,援赵已经是迫不可待。”
范增突然的转变让宋义惊得站起,但深知人家两父子一条心,宋义也觉多说无益,但是他是如今楚营的上将军,凡事由他做主,当下,宋义再坐下时,语气已经不善,“范老先生你太多虑也太低估赵军高估秦贼,本将军相信赵军可以削弱秦贼,本将军意已决。‘等’!全军上下若谁还有微词,军法论处!”
逼出宋义这句话,范增表面蹙眉懊恼,心底却一笑,假装失意地坐下。项羽却再次站起,挺拔的身姿被烛光拉下一道颀长的身影,一双重瞳之眸就这么瞪着宋义,竟让宋义不敢直视,“上将军,不是项某有意抗命,而且营内的军粮已经不济,再加上这严冬气候,将士们饥寒交迫,日益一日。再这样虚等下去,恐怕我大楚的勇士们没上战场就已经被活活饿死冻病!”项羽的声音豪迈,字字铿锵有力,歌舞暂停之际,他的一字字更是让帐外受寒受饿的将士们听去,让他们心生愤然的同时感动项羽的记挂。
“项羽!”宋义拍案而起,“论资论辈你有何资格质疑指责本将军?军粮不济我已经让炊事营去征粮,棉衣不厚我也已经在想办法。这些还用不着你来操心。今晚的宴会是本将军特为齐使接风洗尘,晚宴不论国事,尔等勿再多言,扰了使者雅兴,否则就以军法论处。”当下言外之意已有逐客意味,项羽巴不得立马走人,知道今晚该唱的戏已经唱完,项羽冷哼一声,甩手离去。
范增没有立刻离去,项羽离开后他替项羽向宋义赔罪,留下直到摸清宋义宴请齐国使者高陵君的真正意图后才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次好久啊。。。不好意思呀。没办法,这一周被牙痛折磨死了,回家静养了。
今晚还有一更哈~上点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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