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只剩下两个人,你说,这画是谁画的?”
子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不可能吧师父,那位小娘子不过就二十岁出头的模样,怎么可能有这么老道的工笔。”
“哦,不是她。”掌柜随口回答,“是另外那个小丫头。”
这画说的越轻描淡写,却容易刺激某个少年的心胸。
一时间,子福的下巴快要掉到地上,直到一缕银光透亮的哈喇子湿了一片地面,他才浑浑噩噩的回过神来。
“骗人的吧师父?”子福嘿嘿的笑着,笑声有些僵硬,“您不用这么刺激我,我也会好好学您的本事的。”
“刺激你干嘛?”掌柜笑的外温和而内阴险,“的确就是那个小丫头画的。哦,对了,那丫头叫江宁,比你还小一岁,以后的日子,你们应该会经常见面。”
子福傻在那里,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有些阴霾无比……
“那师父啊,你把她的画拿过来做什么?我们要装裱之后卖出去么?”过了不知多久,子福隐隐觉着自己的下巴有些发酸,他很苦哈哈的替自己揉了揉,有气无力的发问。
“不是装裱。”掌柜的没有回头,而是在一堆奇形怪状的工具前拾掇着,“是做旧。”
回过头来,看着子福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掌柜的笑了笑,道:“咱们书画行买的都是假画,至于做旧这一项,也都是咱们薛家自己的手笔。哦,我忘了告诉你,为师姓薛,名叫薛子卿。而作这幅画的那个丫头,是江家人。江家人是专门做临仿的,与咱们薛家世代相交。咱们店里那幅卫夫人的簪花小楷,就是出自江家子弟的手笔,然后再由为师亲自做旧而成的。只是成形之后的东西你也见过不止一次,呵,便是唤当世最厉害的品鉴者来品评,恐怕也看不出其中真假的……为师已经很久不做旧了,不过今日需要着手帮个忙。”
“师父的意思……”子福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师父之前说的一身本事……”
“没错,就是做旧的本事。”薛子卿微笑起来,“我从今天开始传你这个本事,若是你肯学,我便倾尽一切来教你,若是你不肯,薛家与江家的秘密也不能从我这里传出去。”
子福心中一阵发寒,若是不希望秘密从某人口中传出,那最彻底的方法,自然就是杀了这个人。他看着阴晦莫名的油灯,听着外面的秋夜雨,手脚开始发凉。
“你签卖身契的时候,原本说自己是普通的农家子弟,如今看起来,这事情也需要怀疑了。”薛子卿轻咳着,面上淡淡的笑容却依旧,“我虽然记性不好,但‘坚划三寸,当千仞之高;横墨数尺,体百里之迥’这种话,为师应该没教过你吧?”
屋外、院中,盛开的桂花被夜雨打碎,零落成泥。
愁多无奈处。漫碎把、寒花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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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的,写的什么破烂东西,过渡不明白了……下一章夜宴了,再写不好我咬豆腐出气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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